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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發泄之屋: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在線閱讀 - 【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而我們交合處的鮮

    血就這么滴滴答答地流淌出來,留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猩紅軌跡。roubang因為突然

    的體位變化而插入了夜音的最深處,我胯下那團叢生的陰毛也貼在了那白嫩光潔

    的陰戶之上,這讓我倍感滿足,至于夜音,似乎已經聽不進去我說的話,只是不

    停地流著淚水,那悲戚痛苦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刻骨銘心,讓我無比堅信剛剛看到

    的她那代表著滿足的笑意是幻覺。

    于是我把她按在沙發上,將她的腰部抬起到與天花板

    垂直,然后在她的求饒

    和慘叫聲中,用能夠更加深入的姿勢抽插著她那可憐兮兮的rouxue:

    「別這么快就崩潰啊,這才剛剛開始呢?!?/br>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場野蠻又暴力的活塞運動就這樣開啟,在抽插

    中我驚喜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少女的破瓜之血已經隨著我的一次次抽插而被我

    抹勻,成為了我活塞運動的潤滑劑,這也就保證了我的抽插能夠更加順暢,但與

    之伴隨的,給夜音帶來的折磨程度也越來越深。

    「咕??!嗚??!嗚啊啊啊?。。?!不要動??!求你了不要動??!疼??!裂開

    了??!已經裂開了?。?!不要??!」

    大概真的裂開了吧——我看著夜音那痛苦欲絕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著:說

    不定我完全沒有前戲的性愛真的把她那嬌嫩的軟rou給撕開了幾個裂口也說不定,

    但那不是更shuangma?

    「裂開了又怎么樣?」我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故意羞辱著這個文藝少女:

    「呵呵,明明是第一次下面卻濕了呢,看來我剛剛的猜想沒錯,小夜真的是一個

    yin蕩的女孩兒?!?/br>
    我當然知道起到潤滑作用的液體幾乎全部都是血,但是這樣說的效果可太明

    顯了:我看到忍耐痛苦的夜音,表情上又多添了幾分恥辱,淚水大滴大滴地從她

    的眼角流下,她的面色鐵青,汗水也開始從她的額頭滲出。是因為太疼了吧,我

    在心里想著,抽插的速度卻絲毫未減,巨大的roubang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會將小夜

    膣xue內的嫩rou拔出一點再悉數塞回,睪丸隨著每一次的打樁運動拍在小夜那光溜

    溜的臀部,發出「啪啪」的yin靡響聲。

    「咕??!救命!救命!誰都好…救救我??!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咕啊啊啊…疼??!疼死了…」

    「噓,你這樣的文藝少女怎么能發出這種慘烈的叫聲呢?!刮覑喝の兜囟⒅?/br>
    那傷痕累累的rouxue不斷地在我的抽插下被帶出內部的鮮血嫩rou,征服感與發泄的

    欲望都在這樣的過程中達到了相當程度的滿足,于是我越戰越勇,插入和拔出兩

    個動作的交替不斷地將那原本塞入手指都會讓少女難受不已的xiaoxue極力擴張成我

    roubang的樣子,將內里的傷口全部撐開,將那條rou縫硬生生地發掘成一條能夠為人

    提供快感的通道——

    「求你??!求你停手?。?!求你了?。?!疼??!疼啊啊啊?。?!裂開了嗚嗚

    嗚嗚?。?!」

    「救我??!救救我?。?!嗚嗚嗚啊啊?。?!mama??!爸爸?。?!咕??!救救

    …嗚嗚嗚太深了不要啊啊?。。?!」

    「至少……咳嗚!不要動那么快……求求你了…想怎么對待我都好……溫柔

    一點嗚啊啊啊?。?!」

    就在夜音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我不斷地鞭撻著那嬌嫩的身體,這其中

    我也感受到了一部分黏滑的液體從那飽受磨難的膣壁中分泌出來,心里也大概清

    楚這是少女身體自我保護的機制,但我卻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把roubang拔出來之

    后,將手指塞進她的xue內,把內里混著鮮血的透明黏液擺給她看,而后者則絕望

    地捂住了眼睛。

    「這叫愛液,夜音小姐認識這個東西嗎?」

    「我才不知道??!不要給我看嗚嗚嗚嗚……」

    那之后我會重新把roubang塞進她的身體,感受著初次經歷性事的xiaoxue不斷地嘗

    試著將我的roubang排出體外卻恰好為我的roubang做了絕佳的按摩,感受著伴隨我的插

    入她的身體輕微地痙攣,看著她那兩條穿著過膝襪的美腿被我插得花枝亂顫,看

    著她那因為我的激烈動作而不斷晃動的rufang和rutou,這都讓我無比的滿足,更不

    用提那哭訴與慘叫結合著的痛苦聲音,對我來說簡直是一杯毒酒,讓我迷醉且走

    向了無可抑制的癲狂。

    所以當射精的感覺順著我的roubang刺入大腦,我也自然而然地為了繼續折磨這

    個已經被我近乎摧毀的少女,一邊大聲地宣言著「我要射了,懷上我的孩子吧!」

    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夜音的反應也完全滿足了我此刻的變態施虐欲,她一邊

    因為我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而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叫,一邊絕望地忍耐著痛苦向我

    喊道:

    「不要?。?!咕……我不要懷孕??!我不要懷孕??!求你了拔出來??!射在

    外面吧??!發發慈悲?。?!射……嗚嗚嗚??!疼?。?!」

    少女的慘叫與哀求自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的哀求聲隨著我抽插速度的提

    升而提升,等她的聲音已經接近于尖叫的時候,我的roubang塞進了她膣xue的最深處,

    并將大量的jingye全部送進了她那可憐的膣xue深處。

    「咿咿咿咿咿咿咿?。。。?!」感受著粘稠的液體被噴入體內的夜音自然知

    道我到底對她

    做了什么,她幾乎因此崩潰,她發出抓狂一般的慘叫,拼命地用雙

    手撐起身子的夜音,用盈滿淚水的眸子看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著我那根給她

    帶來無數痛苦的源頭,看著依舊沒有干涸的鮮血從她的體內混著白濁的液體流出,

    而我也在這樣的過程中拔出了roubang。

    roubang拔出之后,她那被我搗鑿得不成樣子的rouxue也開始緩慢的閉合,在rouxue

    深處的jingye隨著膣xue的緊縮而涌出體外,至于那原本飽滿漂亮的yinchun也在一次次

    的抽插中被摩得又紅又腫,鮮血從她的大腿流下,一些流進了黑色的過膝襪,另

    一些隨著臀部流下,鮮艷刺目的紅讓少女的皮膚被襯托得更加白皙,那一道道紅

    色軌跡印證著少女的失貞,而另一部分不斷剛剛才順著少女的xue口涌出的白濁,

    則印證著少女已然被徹底玷污的事實。

    「嗚…你……你這家伙……惡魔…」夜音看著自己狼藉的股間,發出了來自

    心底的控訴,抽噎著的她似乎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甚至就像是很多電影里被

    強jian后的女角色那樣,委屈地抓過了沙發上的抱枕抱住,借此來掩蓋那早就被我

    已經看了個遍的軀體。

    「我是惡魔哦?!刮叶⒆×怂潜晃彝媾闪藲埢〝×膵绍|,帶著仍舊沒

    有滿足的表情。

    夜音也回望著我,表情里寫滿錯愕和憤恨——旋即便是察覺到我意圖后的恐

    懼。

    我向她走去,她則艱難地用雙腳蹬踹著沙發好讓自己能夠縮向沙發的角落,

    她的股間應該還很痛吧,我看她每挪動一步都會疼得皺著眉倒吸冷氣。

    「你…你要干什么?」她睜大了那一雙淚眼看著我,眼神中難掩恐懼和震驚:

    「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誰告訴你的?!刮铱觳阶叩剿纳磉?,抓著頭發將她放倒,而她的聲音也

    從剛開始恐懼的質問變成了之后的尖叫:

    「不要……不要過來……已經到極限了……不要再進來了……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過得昏天黑地。

    變著花樣折磨這個少女的我,一邊用種付位抽插著身下這個完全沒從性交中

    體驗到一絲快感的女孩兒,一邊用拳頭狠狠地毆打她的小腹,她被打得發出嘔吐

    的聲音,然后從股間噴出了一股金黃色的水柱,帶著熾熱的溫度和yin靡渾濁的sao

    味。

    或者在她疼痛難耐的時候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壁爐邊上用火車便當的姿勢凌

    辱著她,而她只要一松手就會摔進身后的壁爐中,所以哪怕她再痛再不情愿,也

    只能用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并用雙腿用力地盤住我的腰,我們的臉貼得很

    近,我也趁機吻了她——這也一定是初吻吧,我看著她那可愛的臉蛋,在心里滿

    意的想著。

    或者把她按在墻角,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地把她的身體撞上堅硬的墻壁。

    或者一邊抽插著她一邊把她寶貝的書本扔進壁爐,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拔出來,

    射在她的眼鏡上和臉上。

    或者用她的雙腳給我夾著roubang幫我射出來——那曲線順滑的玲瓏美足無論什

    么時候看都顯得那么的誘人,雙腳內側的縫隙抽插起來有些堅硬,但是觸感是完

    美的,絲襪的觸感和少女的體溫都誘導著我射出jingye,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間

    劇痛還要移動雙腳的表情以及越過雙腳看到的少女的紅腫蜜xue,哪怕是忍住嘔意

    的夜音也是那么的可愛。最后我把jingye全都射在了她的腳上,并在她皺眉看著自

    己被jingye鋪滿的美足時又一次撲向她的美妙嬌軀。

    「咕……不要……不要再來了……已經到極限了……求你了……用腳和嘴都

    隨便你……不要再插進來了……」

    「嗚……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經壞掉了…

    …發發慈悲吧……」

    「……饒了我……饒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

    那之后又是漫長的性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發xiele多少次,在這

    個房間的每個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躪她的痕跡,直到最后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

    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呼吸都微弱無比,身上滿是我蹂躪過的痕跡,不止是腹部

    那塊可怖的淤青,身體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時被我又抓又咬,細小的傷

    口隨處可見。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經停了,天空灰蒙蒙的,已經開始轉黑了。

    看著像是垃圾一樣被我干完之后仍在地上的少女——她這會兒正慢慢地向她

    的裙子爬去,而我則粗暴地把她觸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質地上乘的長裙將

    roubang上的jingye,血液和愛液全都擦干凈,然后再將臟污了的裙子重新扔給她。

    「哈啊……嗚…臟了……」少女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嗚咽,我也沒有理會。

    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roubang重新收回自己的褲子里,整理著自己的衣裝,沒

    一會兒自己又變得衣冠楚楚,攏了一把頭發,就這么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態站立

    著看這個少女——纖細的雙腿上掛滿jingye,白嫩的身體上全都是傷口,完美純潔

    的股間已經被我的粗暴攪弄得難以閉合,皎白彈嫩的rufang上滿是齒印,rutou紅腫

    著就像是正因為興奮而勃起著一樣,那張戴著半框眼鏡的臉上掛著未干的淚痕,

    此刻她微弱且困難地喘息著,似乎正努力嘗試緩解剛剛遭遇的巨大折磨。

    滿足了。

    我扔下這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女,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轉個彎走出玄關,

    兜里揣著鑰匙,打開了防盜門之后回到了那個晦暗的走廊。

    將房間里的景色以防盜門關閉之前,我又回頭向門內看了好久,雖然內里向

    我展示的風景除了狹窄的玄關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但是我還是看了好一會兒,

    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后,從夜音的鞋柜里抓走了一只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懷里之后,

    我將防盜門關閉,而前臺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適時地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這四個小時過得還愉快嗎?」她向我鞠了一躬后淺笑著問我。走廊里昏暗,

    想來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我帶走了夜音的鞋子這件事吧,這么想著的我也假裝無事

    發生的準備回答她的問題。

    而在回答她的問題之前我才驚訝的發現這個事實——自己的內心充斥著難以

    言喻的暢快與舒服,就仿佛真的把一塊壓在心口的巨石給甩掉了一般,甚至連步

    伐都無比的輕快,于是我誠實地對前臺點頭道:

    「謝謝,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很舒服?!?/br>
    「那就好?!惯@位前臺小姐也笑了一下,我們并肩走出這個走廊,而此時我

    的心境則完全不同——如今和這位女性交流只覺得舒暢,也愿意回答她提出的每

    個問題(雖然她并沒有過問我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又變回了那個剛剛

    離開家鄉的孩子,友善,謙虛,耐心且熱情。

    「哦對了女士,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我好奇地向這位前臺側過了頭。

    「您請問?!?/br>
    「她……到底是誰呢?」

    「她啊?!惯@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個普通的NPC

    而已?!?/br>
    「這樣嗎……她會喜歡做這種NPC嗎?感覺還蠻辛苦的?!?/br>
    「這個問題也算是商業機密哦?!?/br>
    聊天的過程中,我們也逐漸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好了先生,真誠地感謝您使用她的發泄屋?!乖谒臀彝ㄍl泄屋所在大樓

    一樓的電梯門口的時候,她又對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長,有些壓力不必留

    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記,發泄屋能幫您解除壓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應

    對這些事情,根本之處還在于您本身,您走后還請您把這里的一切當成夢去忘記,

    切莫念念不忘?!?/br>
    我也對她鞠了一躬:

    「好的,謝謝您的忠告?!?/br>
    此后,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軌,生活圓滿,事業順利,我也能夠更好地處理

    生活中遇到的壓力與問題,過上了幸??鞓返纳?。

    本來是這樣的。

    但是我失敗了,我首先就違背了前臺小jiejie和我說的話——我對白鳥夜音念

    念不忘。

    甚至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懷里還藏著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夠將它完全托住,大概只

    有37碼左右吧?

    只是看著這只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剛剛那對我來說轉瞬即逝的四個小時:我

    把我的壓力,yin欲,暴虐和憤怒全都傾瀉到了那個看上去柔弱無比的女孩兒身上。

    而那個名為白鳥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纖細的身體承受了一切。

    真奇怪,明明在剛剛還想要讓她發出更慘烈的叫聲,現在那些畫面,那些我

    對她的毆打,蠻不講理的插入,少女的淚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與掙

    扎與被凌虐的時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馬燈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放映著,總覺

    得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剛剛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

    了一場極其殘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樣。

    不由得將鼻子湊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聞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凈凈的皮革味,帶著一點點清新劑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個非常注重

    清潔的女孩兒,我在心里翻來覆去地重復著她在沒有被我虐待時對我說的話,包

    括她的睡臉,和她在看到我將書扔進壁爐里那感到憤怒的皺眉。

    白鳥夜音,白鳥

    夜音……

    該死,明明該忘記的。

    我在心里責備著自己,在心里怒斥著明明做出如此罪惡的行徑卻仍然膽敢萌

    生想要再見一面的念頭的自己,轉身走回了發泄屋。

    發泄屋所在的大廈依舊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佇立著,我推門進去,乘電梯來

    到了十三樓,前臺的女性對我來說只是一會兒沒見,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見。

    「先生?」她抬頭看向我,目光里寫著驚詫:「您為什么又回來了?是有東

    西忘在這里了嗎?」

    「她的房間,我還要再去一次?!刮业穆曇衾飵е澏叮骸覆痪褪前饲?,

    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br>
    「這……」前臺這位美女的表情寫滿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后她才慌忙地翻開

    了和我簽訂的協議:

    「先生,協議規定過,她的發泄屋您不能重復使用,如果您還是覺得有什么

    不適的話我們可以送您一次免費的心理咨詢?!?/br>
    「我…我不是…對不起……貴店的服務很有效,我現在也很輕松…只是…」

    我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店員:「我能再見她一面嗎?」

    「不可以的,先生?!骨芭_的服務員小姐為難的搖了搖頭:「這是違反規定

    的事情?!?/br>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粗陠T,看著收銀臺旁邊那通向她所在房間的走廊入

    口,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

    「好的,對不起,打擾了?!?/br>
    這么說著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這間給我留下過于深刻記憶的場所,那之后

    我也確實地嘗試著回到屬于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段時間我成功了,我處理

    工作比之前要得心應手,在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我也能更加從容不迫地應對,那

    樣的日子過了大概兩周左右,某一個飄著讓我充滿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

    了公司的大門,裹著大衣,圍著圍巾,看著面前被狂風吹刮得東倒西歪的小樹,

    莫名其妙地感嘆了一句:

    「看來已經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br>
    那句話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間把那個卑劣下午的回憶全都塞進了我的腦

    海,本來隨著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記憶又一次清晰了起來,那個嬌小的身影,

    一旦在我的腦海中重新浮現,便再也無法抹去,她的聲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

    惡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矜持與從容的風雅與被書卷氣浸透到骨子里的氣質。

    我對她依舊念念不忘,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懷念沒有彌散,反而在我的心

    中越來越強烈到不可忽視。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再次踏入發泄屋的夢,我會

    夢見我和白鳥夜音面對面坐著,她看著書,我在她的房間里喝茶,我們什么都不

    說,只有壁爐燃燒的聲音「噼噼啪啪」的響動,我會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

    瞬間我的夢就會醒來,驚醒的我懷中抱著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虛,而那之后我又

    開始無盡的失眠。

    也拜此所賜,我又開始變得暴躁起來了。不是壓力的那種暴躁,而是時時刻

    刻心里都在惦念卻又時時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種暴躁,就仿佛是一個毒癮患者苦

    苦追尋毒品來解脫戒斷反應的折磨卻找尋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瘋

    狂了,我變得會說越來越多的臟話,也變得越來越愿意和其他人爭執,甚至多次

    和他人大打出手,從那之后愿意與我說話的人便越來越少。在又一次與同事大吵

    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對我敬而遠之之后,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我離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這個事實讓我輾轉難眠,而我又對這樣的事實拿不出任何的解決辦法,越是

    意識到這樣的事情,我就越發迫切地想要再見夜音一面,想的五臟六腑都發痛。

    于是在某一個下午,我披著冬日的冷風,離開了我的家,沒有通知任何一個

    人,也沒有叫任何一個人與我結伴,但卻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那個地方的旅程。

    發泄屋。

    那個她所存在著的地方。

    去那個地方的路上,我的腦海里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亂冒往事,我腦子里想

    著那個女孩兒,想著與她共處一室時的每一個細節,最終的問題都難以繞開那個

    問題上——她到底是誰?

    在發泄屋蹂躪她時就該冒出來的問題這會兒又一次盤旋在我的腦海,但無論

    我怎么想都找不到問題的答案,最終帶著這個疑問,我來到了這里。

    并不是發泄屋的門口,而是發泄屋的后方,這里沒有人經過,背對著街道,

    雖說整潔,但是也有著幾分荒涼,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兩個世界。

    我站在這里,向上望去,因為完全記住了夜音房間的位置,所以很輕易地就

    能看得到那個常年開著窗戶的,在大樓最邊緣的房間,

    僅僅是從外側看也能看到

    里面的裝飾非比尋常,夜音與我的直線距離是那么近,被狂熱情緒折磨的我,一

    躍跳上了附著在大樓外側的消防梯,然后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腳并用地爬

    著,哪怕鐵質的梯子冰冷刺骨也無法阻止我向上的腳步,我就這么爬著,爬著,

    看著夜音的窗欞與我越來越近,我心中的激動更勝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

    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時間在我看來都漫長,等到那扇窗終于在我

    兩米不到的距離時,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戳丝醋约旱纳硐隆揪薮蟮囊?/br>
    切都變得渺小,者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離地面有了相當的一段距離,我已經到了這

    棟樓的十三樓。

    不過,拜此所賜,夜音啊,我終于能夠再見到你了。

    然后,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積蓄的郁悶全都發泄一空似的,向著她所在的房間

    一躍而去,然后以我都沒想到的輕盈與敏捷,落在了她的窗臺上。

    她的窗臺比一般的窗臺要寬,足以讓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鳥夜音,小夜。

    帶著熾烈的盼望,呼喚著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間內部看了去。

    熟悉的歐式裝修風格,熟悉的搖椅,熟悉的書架,一切對我來說都那么的陌

    生又親切——畢竟我已經在夢里來過這里無數次了。

    只是……

    房間里的一切又好像并不那么的讓我熟悉。

    房間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墻壁上噴濺的血幾乎達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紅色,沙發上,

    書架上,到處都被潑灑上了鮮血。

    究竟是什么樣的行為才能造成這么大的出血量?。?!

    驚恐地倒吸一口冷氣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間跪著的身影。那個身影我再

    熟悉不過了——是啊,我曾經以后背位的姿勢蹂躪了她那么久,對她那光潔后背

    的每一個細節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纖細的嬌軀,那光滑皎白的皮膚,那披散著的

    如瀑黑發,和耳朵后面架著的眼鏡腿,沒錯的,是她,是她,白鳥夜音。

    那個被當做發泄屋的項目擺在十三樓最深處房間的少女,那個充滿書卷氣息

    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撿起地上的一個被鮮血染紅的雪白物體——我細細觀

    瞧,驚訝地發現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體此時則處于一個極其不協調的狀態,她的左手還完整地附著在身

    上,仍舊是那么的纖細雪白,可原本應該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個可怕的斷口,她

    的右側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斷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覺像是用刀子切開

    一個裂口之后硬生生地拽下來的一樣。她的頸子上也有一個極其深的傷口,我覺

    得這個傷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話,她的腦袋會整個從脖子上掉下去吧,至于其他地

    方——就像理所當然似的,她此時身無寸縷,股間流淌著的不僅有象征男性欲望

    的白濁液,還摻雜著大量殷紅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斷滲出鮮血

    的劃痕更是隨處可見。

    在我被恐懼和震驚擊垮而陷入瞠目結舌的狀態時,夜音輕輕地將那只斷臂按

    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組伸展運動似的活動著右

    臂,本在源源不斷流淌著鮮血的斷處正在以時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

    子也是一樣,身上的傷口也是一樣,股間的jingye與血液也是一樣,都像是倒流一

    樣涌入她的體內。

    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又變成了那個完好的白鳥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

    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現象震驚到的我發出了膽寒的吼聲,我控制不住我

    自己——白鳥夜音不是人類,她絕對不是人類,沒有人類會在經歷那么大的出血

    量,受了那種程度的傷害之后能夠坐起來!也沒有人他媽的可以把自己的斷肢撿

    起來然后像是沒事人一樣接回肩膀??!

    該死!該死!該死!這是怎么了??!她到底是誰??!

    「還要看多久呢?」

    就在我被眼前驚世駭俗的景象刺激到幾近暈厥的時刻,白鳥夜音那讓我魂牽

    夢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來了。

    我猛地一轉頭,看到白鳥夜音穿著那件我無比熟悉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裙,

    戴著她的半框眼鏡,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我的身側。

    「?。。。?!」

    巨大的精神沖擊之下,我的腳猛地一滑,此后便再沒有了任何緩和的余地,

    夜音那嬌俏的身影在一陣風聲中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而我在見識到了剛剛

    那一切事情的時候,居然還想著抓住那個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斷亂揮,但

    什么都抓不到,我什么都

    抓不到,若是說能夠抓到什么,想來能抓到的只有我自

    己的荒唐。隨后便是一陣從內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在一切都

    歸于虛無之前,我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翩躚著落到了我的面前,輕輕地向我笑了

    一聲:

    「真可憐?!?/br>
    我沒死,或者說我暫時沒有死。

    在我的意識馬上就要徹底離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陣極致的舒適。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白鳥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著,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間,

    我的褲鏈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而我的roubang也不知何時塞進了夜音那緊致的xiaoxue之

    內,將夜音那漂亮的xiaoxue撐開成了艱難的O型。

    血,從我們結合的部位流了出來。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嬌小的身軀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動著,長發隨著風輕輕擺蕩,那飽滿

    美好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晃動著。而白鳥夜音此刻正皺著眉,聳動

    著自己的身體,露出著痛苦的表情,與我的目光對視。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

    眸子不再是曾經那知性的黑,而是紅色。

    血一樣的紅,葡萄酒一樣的紅,蘊藏著致命的誘惑與危險,在那眸子中流轉

    著細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靈魂。

    「很……久不見,人類?!顾萌棠屯纯嗟穆曇魧ξ艺f著:「到底是…什么

    …讓你出現在我的窗臺呢?」

    「哈……呃……」我艱難地發出一個個不像話的音節,而她則不斷在我身上

    騎乘著,即使她的樣子看上去痛苦無比,她卻也仍舊在不斷重復著讓我的roubang在

    她的體內抽插的動作,粉嫩的膣rou被不斷地翻攪出來,我的guitou被她xue內那細密

    的皺褶吸吮包裹,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覺無比溫暖的地方。

    而我則顫顫巍巍的,用骨頭已經刺出體外的胳膊,從衣服的內兜拿出了那只

    小皮鞋。

    「給你……給你……」我將鞋子遞給了她,而她則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樣將那

    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動作依舊沒停:

    「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似的:「我還在……想

    ……為什么會有……離開我之后還會……記得我的人……」

    「你到底…是誰…」

    她停住了動作,以便能夠流暢的和我交流:

    「哈啊…」夜音喘息了一會兒以調整自己的氣息,那之后她緩緩地開口了:

    「你是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挂挂糨p輕地嘆了一口氣,這聲嘆息中包

    裹著無盡的悵惘和遺憾:「我是惡魔?!?/br>
    「是嗎……」事到如今,在見過那驚世駭俗的場面之后,這樣的真相我也完

    全能夠接受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顾永锏陌咨饷⒂芜乃坪蹩炝?/br>
    一些:「這一千年中,我有絕大部分的時間以人類的快樂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

    樂,于是那些被我當做餐具的人類就會在相當一部分的時間里感受不到快樂,我

    向富饒的國家出手,于是那些國家的子民便會掀起戰亂,感受不到快樂的方式有

    很多,有的時候是強硬地剝奪他們感受快樂的能力,有的時候是一場瘟疫或者一

    場戰爭?!?/br>
    「可是…為什么……」這個事實倒是讓我感到震驚——在這個狀態下,我居

    然沒有因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懼或者遺憾,但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我整個人都

    被夜音的講述帶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個世界之中。

    「那是來自人類的一次大規模反抗?!挂挂魬K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組由僧

    人,道士,教徒和驅魔師組成的隊伍擊敗了,而從那之后,我的身上多了一條詛

    咒?!?/br>
    「只能從負面情緒中……獲得滿足感嗎?」我大概明白了什么,而夜音也像

    是為了證明我的猜測似的點了點頭:

    「從那之后,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壓縮,從能夠控制整個城市甚至國家的

    情緒變成了只能迎向方圓幾米內的情緒,并且只能通過負面的情緒獲得飽腹感,

    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東西?!?/br>
    她笑了一下:「中間發生的事情不想講了,總之在一百多年前,我決定為了

    償還自己犯下的罪來為人們消除憤怒與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時那個狀態一樣,

    你心里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會被激發,然后通過對我釋放而被我吸收,填飽我的

    肚子?!?/br>
    ……

    在聽到了這樣一個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后,我嘆息著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所以在…見到我之后……你那些迷?!謶帧€有委屈和憤怒……全都是

    …」

    「是演技哦?!拱坐B夜音攏了攏鬢間的亂發:「作為一個有幸見到另一個世

    界冰山

    一角的人類,你活不下來也是正常的情況——很可惜我現在的力量救不了

    你,只能暫時讓你的身體有意識的,完好的保存一小會兒,坦然的面對死亡吧,

    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動侍奉是不是很不錯呀?你也能為我發揮最后

    的價值,雙贏的交易呢?!?/br>
    「呵呵呵呵…是啊………」我凄慘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

    對兒柔軟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獨這個柔軟可愛的觸感,從未變過呢。

    這么想著的我,拼上了最后的力量,開始挺動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這么動…」夜音的表情突然難受了起來——至少有一

    件事情我是能確定的,即使過了一百年,她也沒能適應痛苦的感覺。

    「哈啊啊啊……疼……不過也好……對的…這種滿足感……這種活著的感覺

    ……就是這樣…迷迷茫行將就木的人類,拼上你最后的生命火花的蹂躪我吧,來

    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現在這樣…對……哈啊…好深…zigong口被撞到了…

    …太硬了…咕……疼……嘶……沒關系…不要憐惜我……」

    我怎么會憐惜你呢,你這只惡魔。

    我在心里想著,默默地詛咒著貪戀她容貌的自己,然后更加努力地蹂躪她那

    看上去無論經歷怎么粗暴的對待都能夠復原的身體,刻意地調整著roubang的插入角

    度,好讓冠狀溝和rou莖能夠剮蹭她膣壁的傷口,讓她痛得流下不會在冷風中結冰

    的淚水,讓她露出凄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個下午一樣。

    這么想著的我,拼命地揉捏著她的rufang,就好像是要將內部藏著的乳腺給捏

    碎一樣粗魯。

    「嘎嗚嗚??!疼??!哈啊啊…野蠻的人類……不過你……哈啊……比今天的

    客人好多了……那個客人……一邊嘗試殺死我…一邊強jian我呢………」

    「惡魔……」我呢喃著念了這兩個字,然后開始了最后的沖刺,射精的欲望

    已經無比的明顯,我的roubang因此膨脹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這一切,于是她

    也開始配合我的動作,重新開始上下搖擺起自己纖細的rou體。

    「哈啊啊……嗚??!這個角度好像更疼一點…哈啊……被剝奪品味性快感的

    權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憐的人類啊……射吧,來吧,你的罪惡,我的

    罪惡,細數這些屬于你我的罪,哈啊…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嘆,為自己

    將壓力的發泄寄托于他人,為你對我不該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jingye吧!我為你承

    擔,為你祈禱,帶著你的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夢里繼續贖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語一樣說著這樣的話語,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

    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guitou也在頂撞到了某一團柔軟的阻礙的瞬間,一

    抖一抖的噴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jingye,劇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腦,而我的意識

    也隨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有一種連續射了十次的錯覺,感到自己已然確確

    實實地在變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媽荒唐啊………」

    我將這句話拼盡力氣地說完之后,意識也徹底地離開了我的腦海,我的眼前

    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鳥夜音的那雙紅色眸子似乎永遠地刻在了我的靈魂深處。

    ————————————————————————————————————————————————

    白鳥夜音從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來,還好心好意地幫他把roubang擦拭干凈,之

    后又給他提上了褲子。

    「至少走得體面一點吧?!惯@么說著的白鳥夜音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纖細的

    身影以人類無法理解的姿態化為了一團黑霧,并在轉瞬之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揮一揮手,地毯和墻壁上的血跡便如同魔法一樣無影無蹤。

    說實話,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她還真有點喜歡這里,喜歡不被追殺的生活,

    喜歡靜謐和安詳的氛圍,喜歡讀書給她帶來的充實與成功消磨時間的暢快。

    喜歡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時光從她身上溜走,像是剛才那個男人一樣的家伙,夜音遇到

    的太多了。

    坐在搖椅上,揉揉自己那雖然已經愈合但是仍然殘留著痛楚的下體——活了

    那么久,對于自己是否還活著這個概念已經模糊了。

    或許曾經也有深愛的人,也有自己的摯友,但時光無情地奪走了夜音本該有

    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掃她們和他們的墓碑,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

    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這里,她房間的門響了,前臺的接待員走了進來。

    「夜音,需要我替換道具嗎?」

    「不用?!挂挂魬醒笱蟮臄[了擺手:「不需要,辛苦了,這

    個客人沒怎么毀

    壞家具?!?/br>
    「嗯,你呢,沒什么事吧?」前臺的聲音有點關切——身為普通人,對這樣

    可愛的孩子表示關心也很正常。

    「我沒事,他沒對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會兒?!挂挂粢怖硭斎坏娜隽酥e,

    而前臺的女性大概也習慣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點了點頭之后便離開

    了。

    對了,就是這樣,不要與我產生交集才不會受傷。我們都不會。

    這么想著的夜音,嘆了一口氣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許只剩下那能夠讓她的靈魂都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著

    的感覺吧,夜音這么想著,給壁爐里又添了幾根柴,保證它不會熄滅,保證房間

    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學家們在思考活著的意義的時候,有把她這個不死的家伙也考慮進

    去嗎?

    大概沒有罷?夜音又想到了那個死掉的男人——活著的男人為生活中某種小

    事而傷神,直到大限將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這樣?

    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可什么是該做的事情又是凡人們生命中的一個重大難題。

    這么感嘆著的夜音,把毛毯蓋在自己的下半身,翻開了之前一直在讀的那本

    書,讀了兩個多小時,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個客人會何時登門,又會以什么樣的手段對付我呢?」

    帶著不無期待的疑問,夜音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發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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