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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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樓死之前,看到的是木蕭山的慘狀,是石韞玉的慘死。 他伸出手,拭去了花傾樓臉上的淚痕,輕聲問道:“師兄,你是不是……難過了?” 花傾樓沒有回答他,他便有些慌亂了,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惴惴不安地繼續說了下去。 “我……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就是……就是不想讓你想起來之前的事情,無論是師尊,還是木蕭山的師兄師弟們,還有我,我都不想讓你想起來……”莫思歸溫聲細語,用與往常全然不同的語氣與他解釋著,誰都想不到這是每日端坐在大殿上批折子的冷面君主,“師兄……我……我不知道你想起來多少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我只記得那次奪榜比試,是師兄給我的護身符,我才能僥幸活下來的?!?/br> 奪榜比試,花傾樓是記得的。 當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心情,把貼身帶了許多年的護身符送給了莫思歸。 “師兄,你知不知道,當時在洞底的時候我就有覺醒的征兆了,但我一想起來如果在那個時候覺醒的話,你就會因為我的身份而討厭我,所以我強行壓了下來,可沒想到最后還是沒壓住?!?/br> “和玄水鬼蛟廝殺的時候,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是你說過等我回來,所以我不敢死,就算是剩一口氣也要殺回來?!?/br> 花傾樓愣愣地聽著,大腦逐漸由混沌變得清明,暗暗咬緊了牙齒,將愈來愈快的心跳顫音強行咽下。 莫思歸湊上前,在他的唇角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師兄,我喜歡你,是想把你娶回家的那種喜歡?!?/br> ☆、欲辯一 幾乎是二人還在顛鸞倒鳳的前后腳,木蕭山眾弟子們就從臨安連夜趕了過來,一行人剛到了無間禁地的正殿門口,就感到了一陣刺骨的涼意。 風肆已經見過他們多次,站在門外恭敬道:“沈仙師?!?/br> 沈禾子毫不客氣地走上前:“玄朔君在哪里?” 風肆還是那一張公事公辦的臉,笑容絲毫未曾褪去:“君上和花公子有要事要談,暫時還不便與諸位仙師見面,諸位仙師要沒有什么要緊的事,還請稍等片刻?!?/br> 無論是行為還是言談,風肆都做得一絲不茍,沒有任何差錯或是紕漏,叫人挑不出毛病來。沈禾子氣不過,也不好同他爭執,只得直挺挺地站在殿門外,道:“你去告訴玄朔君,我就在這等著,看他什么時候出來見我?!?/br> 于是,整整一夜,隔著一個富麗堂皇的正殿,都能聽見后殿里響了大半夜的yin詞浪語,那個腔調恰好還是與他同窗十幾年的好友發出來的,隱約還能聽見里面夾雜著撓人癢癢的低喘和抽泣聲。 原本守在殿門外,準備看見莫思歸就要殺上去搶人的一行人徹底目瞪口呆地僵在了原地。 丁賀豎著耳朵聽了半晌,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這這這……你們魔族人,都是這么奔放的嗎?” 風肆笑而不語。 解清遠一本正經道:“大概是久別重逢,他們有許多話要說。想當年我與柳師兄也是這般伉儷情深,玄朔君與花師兄也應如此,理解理解?!?/br> 丁賀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有口說不出。 就在這時候,后殿突然傳來了一聲痛苦和歡愉二者皆有的高叫,沈禾子低聲罵了一句,羞紅了一張臉,道:“你們魔族人就是這么待客的?還不趕緊給我們安排個座位!” 他們在殿中坐了一晚上,面紅耳赤地聽完了全程,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看見莫思歸從后殿出來。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像是從床上剛爬起來一般,領口微微敞開,連頭發也沒梳,隨便拿一根發帶束在了身后,顯得有些慵懶??身欣鋮柌粶p,鋒芒畢露,分明是不可靠近的模樣。 看見沈禾子時,他扯出了一個微笑:“沈師兄,這么早來所謂何事?” 沈禾子鐵青著臉,一字一句道:“花,傾,樓,在,哪,里?” 莫思歸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垮了下來,眉頭皺在了一起:“沈師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早就與蘇師兄雙修了吧?” 沈禾子:“那又如何?” 莫思歸從容道:“既然沈師兄早就與蘇師兄雙修過了,那應該就沒必要管我與我師兄的事了吧?據我所知,蘇師兄可是個醋壇子,你對我師兄如此上心,真的不怕蘇師兄心里不悅嗎?” 沈禾子氣到嘴唇發抖:“他是你師兄,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他永遠關在這無間禁地?就算你們兩情相悅,他也絕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呆上一輩子的!” 話音未落,他便已經抽出劍向莫思歸刺了過去。莫思歸身上沒帶一件武器,直接用手就握住了劍身,他微微側身,避開了凜冽的劍氣,臉上已經有了怒意。 “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我在后殿都能聽見你們在這鬧起來了,趕緊把劍收起來,也不怕讓外人看見了笑話?!?/br> 花傾樓扶著腰從后殿里靠著墻走了出來,衣衫不整,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一旁圍成數圈的木蕭山弟子看見了他,皆是呆若木雞?;▋A樓也不去理會,一心一意地勸架道:“六六,好歹也是個四界霸主,別老是這么打打殺殺的,不沉穩?!?/br> 兩人周邊空氣中彌漫著翻滾不息的靈力,無論是魔族人抑或是木蕭山弟子,根本就不敢踏足到他們之間,生怕誤傷了自己。然而花傾樓一開口,莫思歸便接著收起了自己身上的煞氣,轉過臉乖巧道:“師兄怎么這么早就起了?要不要再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