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關系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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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揮,在她和邢粱之間隔絕出一個小小的結界,云墨看著邢粱冷冷的開口:“半個月來你瘦了幾斤?是不是覺得后背疼痛,夜不能寐,可怎么也找不到病癥緣由?” 正想要摟抱云墨的刑梁身體一震,猛的低頭看向云墨。 云墨面無表情繼續道:“前天開始下腹疼痛,命根子一碰女人就疼是不是?唔,也是,要不是身體不對勁,趙涵這樣的美女,你怎么舍得這么多天不碰她?!?/br> 刑梁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若只說他半月來瘦了和后背疼,這些變化他身邊的人自然都知道,也知道他去看過醫生,并不是什么難打聽的事情,但是前天開始的下腹疼,和碰女人命根子疼,這個他可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個女人為什么會知道? 刑梁摟抱的手一變,反手一把就抓向云墨的手臂,滿臉陰沉:“你是誰?你為什么知道?” “我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痹颇种敢粡?,就把邢粱那氣勢洶洶的一抓給直接彈了回去。 邢粱捂住被云墨彈過的地方,不敢置信的看著云墨,小小一個指頭就是蒼蠅估計都彈不死,彈在他身上怎么會這么疼,這個楚云墨剛剛還人畜無害的樣子,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厲害? 難道這楚大小姐是隱藏的高人? “昨晚上做噩夢了吧,三個小嬰兒從你肚子里爬出來,那種撕裂的疼,要吃了你rou的兇狠,你覺得感覺如何?” 這一下,刑梁是真正變色了。 手猛的縮緊,刑梁剛剛是興奮的身體發抖,現在是驚的身體發抖,幾乎是從牙齒縫里蹦出幾個字:“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命?!痹颇珨[動了一下手臂。 那個騙子李大師出來唱了一場戲,就有50萬收入,她可不是假貨,她要是把這邢粱搞定,怎么也不會比50萬少吧。 云墨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發家致富的道路,捉鬼她拿手啊,這邢粱不就是現成的那個叫什么……客戶,對,客戶。 她的2億房子添磚加瓦就靠邢粱走第一步了。 刑梁瞪著一臉云淡風輕的云墨,手下意識的松開:“你……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會是誰派來的,你……” 云墨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唇邊,此時心情很好的看著刑梁:“你要想他們都知道你就隨便說,我是不介意的?!?/br> 她的巫力沒恢復,三層力量只夠撐兩個人之間的結界兩分鐘,兩分鐘過了,結界撐不住了。 刑梁噎了一下。 然后轉身朝著身后還笑嘻嘻的眾人喝道:“都退開?!?/br> “不是吧刑哥,你難不成要在這里……” 驚訝的話還沒說完,刑梁就是一聲爆吼:“都退后,沒聽見是不是?” 沒想到刑梁突然發怒,那一群人面面相覷一眼,都莫名其妙的退后,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刑哥,你這是怎么了?”趙恒疑惑的提問。 他站的近,看得是云墨跟刑梁說了什么,然后刑梁就變了臉色,他這一變臉色,他的心里可就七上八下了。 刑梁聞言二話不說,轉身一腳就朝趙恒踢去:“讓你退后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趙家還想不想在京市立足?” “是是是?!壁w恒忍氣吞聲拉著趙涵退后。 立刻,刑梁和云墨的身邊就退開了一片空地。 刑梁見屏退了左右,立刻朝云墨沉聲道:“說,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云墨翹起二郎腿打了一個哈欠:“我說了,我想知道就能知道?!?/br> 說吧眼眉一挑冷眼看著刑梁:“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不過只需要三天,嬰尸入腦,魂魄不寧,你想知道你怎么死都不行?!?/br> 云墨的話說的詭異,刑梁聽的打了一個寒顫:“什么叫嬰尸入腦,魂魄不寧,我沒殺過人,你少嚇唬我?!?/br> “沒殺過人?”云墨冷哼一聲:“不是親自動手才叫殺人?!?/br> 這人廢話真多,要不是看在他是她的第一宗生意,她才懶得跟他說這么多話。 刑梁聽到這話,眉目間閃過一絲猶豫不定,他是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也沒有讓誰殺過人,他一貫信奉的是錢貨兩清,一切用錢買,雖然會使用手段,會逼迫對方愿意,但是那都是對方愿意的,他這算不得什么大錯吧。不過,他自己沒有動過手,但是誰敢擔保他手下的人,沒有仗著他名頭暗中做了什么,他一向是不管這個的,這個…… 心中起伏不定,刑梁看了看云墨。 這女人神色太過鎮定,言談舉止好像早就知道他的一切,今天在這里,不是被趙恒賣給他,而是專門在等他。 云墨的表情越是云淡風輕,刑梁心里越是起伏不定。 太鎮定了,鎮定的他心中都慌了。 牙齒緊緊的咬了一下,刑梁看著云墨沉聲道:“你用什么來證明你可以救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云墨聞言淡淡一笑,伸出右手在刑梁眉心一點,然后虛空一抓,好像從刑梁身上抓住了什么似的,直接拽了下來揉搓兩下,放入了兜里。 輕描淡寫的動作看起來莫名其妙,外人都沒看個所以然出來,而當事人的刑梁卻心一下就驚了。 沒有了,困擾了他半個月的后背疼,和前幾天突然發作的下腹疼和命根子疼都沒有了,就在云墨那一指和一抓之間,仿佛被云墨抓走了他的病疼,他身上一切不爽的地方全部消失了。 這一下,刑梁本來只有三分信的心猛的升高到八分,眼中的遲疑瞬間變成了隱藏著一絲驚恐的正色:“好,我信了,你現在就跟我走?!钡剿牡乇P才好仔細給他看看。 說吧,轉身欲走。 然而,云墨只雙手抱胸坐在原地,根本沒有跟著他走的一絲痕跡。 刑梁見此頓住腳步皺眉不滿的看了一下云墨,不過只看了一眼,他就明白了過來,現在不是云墨有求于他,而是他有求于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