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你來這你堂哥知道嗎?
“如此說起來,我還真該替長安感謝一下越少和諸位的寬宏大量了?只不過,請恕我眼拙,蘇云裳還真不認識您幾位到底是什么人?” “明總,要不您給介紹一下,也好讓我這酒,敬得清楚明白點!總不能就這么糊里糊涂的,就和不明不白的人,喝上了是不是?” “姓蘇的,你什么意思?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越步倫頓時一拍桌子,猛地又站了起來。 原以為蘇云裳肯定會騎驢下坡,過來敬完酒就算了。 畢竟真要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而且他作為身份尊貴的一方,他已經紆尊降貴的,先給了她臺階,已經很看在穆建勛的份上了。 沒想到這個叫蘇云裳的女人,卻這么的不識抬舉,竟然直接就駁了回來不說,還敢暗指他們是不明不白的人,不配她來敬幾杯酒? “想要人給臉,也得看自己本身配不配!” 蘇云裳的臉,也當即不假辭色的就沉了下來。 對于越步倫的氣急敗壞,和鐵青難看的面容,就像完全沒放在眼里一樣。 明總敢這么直接帶著她上來十九樓,中途半句不給暗示和阻止,本身就代表了穆建勛允許她,鬧大事情的底線是寬松的。 雖然眼前這個長發飄飄,在她看來很2b青年也是姓越,但是顯然和同是姓越的越煌,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不論是說話的水平,還是做事的待人處事的腔調和姿態,都相差甚遠。 讓他也姓越,還真是讓蘇云裳為這個‘越’姓,感到抱屈。 “你說什么,有能耐再說一遍?” 越步倫氣急而怒地盯著蘇云裳的臉,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把她撕碎一樣。 這么多年來,還沒見過哪個女人,敢這么囂張的和他說話呢! 這個該死的賤女人,他今天不弄死她,以后他還有什么臉,在都城紈绔圈子里混? 一個眼色就使了過去,馮旭幾乎立即掏出電話,就撥了出去。 明總是個明白人,一看馮旭的小動作,就知道對方是要叫人上來了。 哼,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在帝豪的盤子上,他要是還能放了外面的人,進來欺負了穆少的朋友,他還配當這個代言人嗎? 立即手指也在口袋里,按了兩個快捷鍵,就撥了出去,這是和安保中心的特護事件處理警報,連通在一起的。 只要他這邊一撥,那邊安保室的紅色重要電話一響,別說外面搗亂生事的人,想進也進不來,就是里面的人想要出去,也沒那么容易。 不經過重重檢查和盤問,確認事情,的確與他們無關的話,誰會放你走出去半只腳?除非有人不想干了。 因此別管馮旭的電話,是準備讓越步倫他們的保鏢進來,還是預備叫別的救兵的,在帝豪,還輪不到他們說了算。 蘇云裳冷冷一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這里是西州,不是都城!我不管你們有什么來頭,不過有一句話,我想要你們知道,人必自辱而人辱之!” “另外,也別說我不給你們留臉面,事情究竟是因為什么而開始的,你們大家都心里明白,我也不為己甚,讓那個姓馮的過來,規規矩矩的給長安道個歉,認個錯,你們‘隆重招待’了長安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以后做人低調一點,凡事給人留一線,別到哪里就擺你們公子哥的威風,需知不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的!” 蘇云裳這些話剛說完,越步倫等幾人,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似的,看向了蘇云裳,想著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吧! 聽聽她說的這些個話? 還能更囂張一點嗎?她以為她是誰? “哈哈,太有樂子了,這估計是我長這么大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我說女人,你腦子沒壞吧,你以為你是誰啊,國防部長是你家親戚???口氣這么大?” 那侯少等人,此刻一個個,都不氣反笑了起來,看蘇云裳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白癡一樣。 盛長安也覺得蘇總的口氣,似乎有點太狂妄了一點,只有明總一聲不吭,內心暗自嘆息:這就是眼光的,格局問題??! 同樣的話,同樣的囂張,在有些人看來,可能是不知死活的放大話,但是真正知道底牌的人就會明白,人家那是胸有成竹!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兩下,明總立即掏了出來,一看,神情還沒來得及露出驚喜,春華廳的大門位置,已經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和一聲銳利的冷哼。 “蘇云裳自然不是國防部長家的親戚,不過收拾區區一個你,用得著國防部長家的親戚嗎?某些人,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誰?”侯少大怒一聲。 “我!”穆建勛的身影,很快的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明總一看到穆少果然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出現在了這里,心里是徹底的放松了。 盛長安也跟著疑惑的看了一眼穆建勛,以及穆建勛身后跟著的好幾個,同樣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不凡的年輕人。 開始揣測起了,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為什么他們一出現,對方越步倫那幾個人的神色,都變得難看了不少,那盛氣凌人的氣勢,也跟著被壓下去了大半? “原來是穆少!” 越步倫的表情,也頓時陰鷙外加郁悶了。 他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和穆建勛會面,這個女人,還真是穆建勛的朋友? 一開始還只道是那個姓明的家伙隨口胡謅的,是為了給蘇云裳長臉的。 現在看起來,這女人前腳到了沒多久,后腳穆建勛就來了,還真是半點都不怕讓眾人知道,他就是來站臺的。 “小越,我穆建勛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吧?今天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專門到帝豪砸場子來了?” 穆建勛神色冷峻到了極點,也不看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伸手往口袋里摸了摸,似乎在找香煙。 明總也是精怪人,幾乎立即小跑著過去,就主動掏出香煙,抽出一根放進了穆建勛的兩指間,還動作麻溜地掏出火機給他點著了火。 那一整套的動作嫻熟又漂亮,還很自然。 明明是去拍馬屁了,但是卻只會讓人覺得,他會挑時候服務領導,還真說不出他狗腿的話來。 而穆建勛那與生俱來的衙內氣派,就更是自然隨性的很。 那一拉二坐三翹腿四吐煙圈的動作,看著痞氣十足,似乎很不講究的樣子。 可人家那舉手投足的自信和強勢,又完完全全把這痞氣,全部都演變成了另一種,叫做氣度和風范的東西。 什么叫真正的衙內? 那就是光走出去,不需要報名號,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已經讓人感覺到一種深深地,忍不住為之忌憚和折服的氣勢的人,那才是有能耐的。 越步倫這幾個,無疑道行還差得遠呢! 穆建勛只這一句話,就把他們給震在當場了。 “呃,穆哥,當然不是,這事情吧,其實是有誤會!” 越步倫的神情有些難看,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句,就訥訥地沒了下文。 穆建勛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也沒有追著問他是什么誤會,只是轉而突然問了一句,“你來寧江,你堂哥知道嗎?” 這話一出,無疑等于點中了越步倫的,又一處死xue,臉上勉強維持出來,僅有的那么一點沉穩表情,也告消失了。 穆建勛這話的意思是什么,是準備要向越煌告狀說,他到寧江來胡來的事情? 頓時眼神就有些慌亂了起來,他現在雖說是旁系子弟,不過多少還是有些資源,可供利用和憑借。 要是穆建勛真的到越煌面前,說了他什么不好的話,憑借越煌嫡系接班人的身份,要斷他一個旁系子弟的后路,還不是輕而易舉? 頓時剛剛還有些在躊躇,要不要服軟的念頭,馬上就堅定了,忙不迭地解釋。 “穆哥,真的就是個誤會,事情的起因,也不過是我們太求才若渴了,希望盛長安先生,能到我的公司里來幫忙,結果沒想到盛先生是有了新東家了,這不鬧出了點小小的矛盾?我們這會兒正準備要解決呢!” “嗯!解決?怎么個解決法?” 穆建勛淡淡地點頭,似乎很認真地聽了他的話,并也很認真的,想要知道下文一樣。 看得越步倫心里很是膩味,卻還偏偏沒辦法,誰叫人家正好趕著這個點來了,又正好聽到了,他們在大放闕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