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對,是我醉了
400 司晟御在進大廳的第一時間,便看見了初九。 當即就向跨步朝她走去,結果卻看到小女人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既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直直的朝著初九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狀,初九暗自懊惱。 這男人是怎么回事? 昨天不是和他講好了的嗎? 怎么還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就在這思索間,司晟御走到她面前,卻是連個小眼神兒也沒給她,對直朝陳赫然伸出手,“你好!” 初九瞬間傻了,隨即回過神來,暗自磨了磨牙。 這男人真是太壞了,居然故意嚇自己。 陳赫然本以為初九逗自己玩兒了,哪知道真的把這男人請來了。 嚇得差點把手里的香檳打到,已經抽了抽嘴角,立馬揚起一抹標準的笑,“司總親自前來,鄙人不甚榮幸?!?/br> 司晟御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 可初九卻被他嚇得一個激靈,男人剛剛轉過去時,那個眼神應該是在“勾”自己吧! 媽呀…… 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初九真想…… 咳咳想遠了。 當即灌了一口蜜瓜汁,把杯子遞到陳赫然手里,然后,大步流星的往休息室走了去。 手剛放上門吧,門卻被人從哪里打開,接著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了進去,接著砰的一聲門關上。 “唔……”要不要這么生猛? 這男人也太神速了吧,門關上的一瞬間,初九就便被他來了個門咚…… 知道過了多久,初九感覺自己快暈過去時,男人才好心放開了她,“剛才瞪我瞪得很開心,嗯?” 天……這男人要不要用這么魅惑的聲音? 特別是最后一個字,尾音拉得長長的,初九,頓時覺得整個人都酥了。 頓時心里咆哮,這是犯規犯規好不好? 可男人卻聽不見她的心聲。 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皮癢了是不是?” 初九快哭了,可憐兮兮的抬起頭,望著他。 求不放過呀,別用這種聲音,寶寶hold不住。 “這次念你是初犯,便饒了你,下次的話……后果你懂的……家法伺候?!?/br> 初九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舉起小手。 水汪汪的大眼里寫滿了,寶寶要提問。 “說吧!”男人好心的站直了身體,似笑非笑的看著懷里的小女人。 “后果是什么?”什么時候有家法的她怎么不知道! “……”司晟御沒有出聲,在看著懷里的小女人,露出了一個極為惡劣的笑容。 “到底是什么?你快說呀,什么家法?我怎么不知道?我們有家法?!背蹙虐尊碾p手,在這男人胸前的禮服,不滿的詢問。 什么玩意兒嘛? 明明是一家人,她卻不知道家里還有家法這種東西。 司晟御眼角含笑,縷了縷她的秀發,在她耳邊低語,“家法就是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br> what? 初九一臉詫異,隨即反應過來,整張小臉頓時爆紅。 抬手就在他胸口狠捶了兩下,“下次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br> 男人見狀,不由得撫額。 為什么兩人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這小丫頭還這么害羞? 但凡他言語輕佻一點,這小女人準備逗得小臉通紅。 雖然她這欲拒還休的模樣很可愛,可若是她偶爾熱情奔放一點,那就更好了。 這樣就會多了很多閨房樂趣。 不忍心再逗弄懷里的小女人,彎腰把她抱了起來,穩步走到沙發,“不是要跟我約會吃燭光晚餐嗎?就在這里還是去別的地方?” 雖然跟她在一起吃什么都無所謂,可若是小女人精心安排的,那意義便不同了。 聽到男人提前約會,初九不由得掩嘴輕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半小時后。 兩人到了帝都十分有名的西餐廳。 照理說九點來鐘,正是人多的時候,可今天這地兒,雖然燈火通明,里面卻沒有一個客人。 初九挽著男人的胳膊走了進去,waiter把他們引進了貴賓區。 “今天我請客,你點吧?!背蹙判Σ[瞇的吧menu遞到男人手里。 聞言,司晟御挑了挑眉梢,嘴角的弧度更為明顯了。 略微看了一下,便直接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外加一瓶紅酒。 平日里都是不點酒的,可他今天心情好,有點別樣的心思,便點了一瓶酒。 而初九也絲毫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 氣氛很融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沒過幾分鐘悠揚的琴聲響起,餐廳內的燈,瞬間變得更為柔和了。 waiter推著一大束玫瑰,走到兩人面前。 初九嘴角微勾,帶著一股邪魅,站起身來從waiter手里接過玫瑰花,遞到男人面前…… 司晟御活了30來年,第一次傻眼了。 誰能告訴他眼前的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不是,角色弄反了? 初九見他這模樣,嘴角抽了抽。 心底咆哮道,你丫的倒是快接住呀,不知道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很重的嗎? 看本姑娘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堅持多久? 終于在小女人兇神惡煞的眼神中,司晟御終于回過神來,趕緊接觸那一大捧玫瑰花,僵硬的吐了幾個字,“謝謝我很喜歡?!?/br> “喜歡就好?!背蹙判Σ[瞇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心底開心的快要飛起來! 瞬間覺得自己很男人。 司晟御看了看懷里的一大捧花,又看了看笑魘如花的小女人,查的皺了皺眉頭。 兩人吃飯的時候,男人有意無意的為她添酒。 初九原本就怕喝醉,所以點的紅酒度數并不高。 可以耐不住,男人給她添了三次酒,沒過多長時間,初九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見司晟御自己面前,一個頭變成三個頭。 初九頓時不高興了,雙手碰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滿臉不愉的瞪著他。 然后雙手啪的一聲打在男人臉上,穩穩的抱住他的臉頰,“你別晃啊,晃的我頭都暈了,好討厭?!?/br> 男人卻像感覺不到臉頰上的疼痛一般,寵溺又無奈的笑了笑,牽著她的手,把她扯到自己懷里,“你喝醉了!” “沒……我沒醉……你才醉了?!睂τ谀腥说脑捄苁遣粷M,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嗯,我醉了,現在頭很暈,我們先回家好嗎?”男人起身,她抱在懷里往外走去。 “哼,這還差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