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只可結交,不可得罪
司氏宴會上的一切都是高規格的,糕點自然也是精致味美。 縱然幾個女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但這么好看的點心,還是打心里喜歡呀。 司晟御挑了幾塊初九喜歡的,給她端了過去,“嘗嘗,看看喜歡不喜歡?!?/br> “……嗯?!?/br> 初九本想說謝謝的,想到他以前特別叮囑過,不準對他說謝謝,所以到嘴的話硬生生改了口。 入口即化,軟軟的帶著點清香,在口中蔓延開來,初九舒服的瞇了瞇眼。 那小模樣,讓男人愛到心尖,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抬手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糕屑。 初九一愣,臉頰微紅,叉了一塊糕點喂到男人唇 邊,“味道很好,你嘗嘗?!?/br> 司晟御張口接了糕點,細細品嘗一番后,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確實味道很好?!?/br> 轟—— 只覺得耳根發燙,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怎么感覺這男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而且剛才那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別有深意。 “怎么了,會場很熱嗎?要不要去露臺透透氣?” 話音落下,放下手里的盤子,也不等她同意,拉著她就往露臺方向走去。 宴會什么的最煩人了,要不是為了帶小女人來露個臉,他根本就不會來參加。 更何況……現場那么多泛著狼光的男人看著小女人,如果不是忍耐力夠好,他真想把這些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男人腳步有些急,才進露臺,一把拉過小女人抵在一旁的角落,眼底一片墨色,“真是個不省心的小東西?!?/br> 初九郁? 她很乖,都沒有看別的男人一眼,怎么又不省心了? 只是男人的眼神兒有些不善,初九不敢出聲懟他,清清冷冷的眼眸里,泛著點點細碎的光,嘴角微勾,戳了戳他胸膛處,嬌嗔道,“你倒是說說同,我又哪里不省心了?” “哪兒都不省心?!泵忌椅⑻?,簡言意駭。 他的小女人,要長像有長像,要能力有能力,他能省心? 從一進入會場,就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也只有她自己沒注意而已。 初九嘟了嘟嘴,“哪有這樣講話的,小心沒朋友?!?/br> “我不需要朋友,我只要你?!比缒难垌黄铄?,猶如浩瀚星空。 她覺得自己快被溺斃了。 這男人現在說起情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再配上那帥破蒼穹的臉,分分鐘能把人迷得暈頭轉向。 看著男人的臉在眼前慢慢放大,初九繃直了身體,呼吸急促,圓溜溜的大眼眨了?!瓬責岬拇桨旮擦松蟻?。 “哎呀——不,不好意思,你們……你們……繼續……” 阮晴天羞紅了臉,直勾勾的看著司晟御。 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初九心底一聲冷笑。 下顎微抬,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白皙的手扯住男人的衣服,“我們繼續……” 話音未落,男人溫熱的唇瓣就壓了下來,由淺入深,輾轉吸吮。 初九更是配合的踮起腳尖,青澀的回應。 旁若無人的親吻,氣得阮晴天全身顫抖,指甲陷進rou里毫不知。 眼底一片陰鷙。 一個窮女人有什么好的,除了長得好一點,一無事處,在事業上更是幫不了他。 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他厭棄,到時候 …… 而她阮晴天,不僅長像好,腦子夠用,更是阮家最受寵的女兒……陸川天都能拋棄阮笑笑被她勾到手里,這個男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阮晴天瞇了瞇眸子,嘴角翹起一抹弧度,然后高傲的轉身離開。 直到拍賣會開始,司晟御才帶著初九進了會場。 玉楊成在臺上又說了幾句官話,才開始。 第一件拍賣的是一個一線名星的戲服,起價十萬。 因為這種東西既沒有什么收藏價值,也沒有什么使用價值,喊價的并不多,最終以三十七萬的價格成交。 接下來的都是一些富太太、官小姐捐的東西,并沒有什么太特別的地方,初九和司晟御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拉下來我們將拍賣的是經過陸老爺子鑒定的清朝鼻煙壺,起價三十八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二萬?!?/br> 陸老爺子? 陸川天的爺爺? 初九抬起頭來,側頭掃了一眼陸川天方向,卻和他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眉頭微蹙,一派淡然的收回眼神,又和司晟御聊起天來。 上次拍賣會,他們用小印章傳遞消息,這次不知道會不會? 聊天的同時,還不忘用靈力去感受臺上的鼻煙壺。 一半真一半假。 雙層陶瓷,空心的。 初九瞇了瞇眼,一個想法在腦海閃過……難道他們每次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消息? 這樣倒是隱秘,不過造價可不便宜。 如果是以這樣的方便傳遞信息,次次都是陸川天來,不是很容易讓人懷疑嗎? 看似精心的布局,卻疑點重重。 這種把玩的東西叫價的人不少,陸川天起初并沒有加入叫價的行列,隨著后面追加的人越來越少,陸川天才開始懶洋洋的追加,余光時不時的往初九身上掃。 司晟御銳利逼人的眼眸,猶如淬了劇毒箭矢直直朝他射了過去。 迫人的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漲紅著一張臉,身體僵硬,雙手只知道往哪放。 “天哥哥,你怎么了?” 阮晴天握住他的手掌一臉關心的詢問。 在還沒有搞定那個男人之前,陸川天可不能放。 想著,轉頭愛慕的看了司晟御一眼,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 “沒事?!被剡^神來,陸川天覺得冷汗涔涔。 那個男人太強大了,絕非池中物,只是……在港城的這個圈子里怎么沒見過? 按理說,這樣氣質出眾,氣勢迫人的人,只要見過一面,他不可能沒有印象。 要么他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可是他能進這樣的宴會,顯然這個假設不成立。 要么他就是才到港城,所以這個圈子里的人才沒見過他,可是看他和玉楊成那熟絡的樣子,就知道很有背景。 這樣的人,只可結交,不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