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把自已賣了
次日,晨光熹微。 男人在一陣特殊的敲門聲中醒了過來。 看著懷里睡得安穩的女人,眼底泛著一股柔情,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臂從她脖子下抽了出來。 見沒被吵醒,笑了笑,在她額間落上一吻,才走了出去。 男人依舊穿的是昨天那身衣服,只是今天只穿了襯衣跟長褲,襯衣有一些發皺,卻讓男人透著一種別樣的頹廢的美。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接過手下遞來的水,大大的喝了幾口,嗓子才稍微舒服了一點。 “報告,是托馬斯,上次在廣場上也是他開槍阻擊……” “我問的是昨天晚上你們去的時候的情況?!?/br> 司晟御只淡淡的掃了一眼身后的手下,確嚇得那人咽了咽唾沫,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 昨日司晟御代表華國與緬國正在開一個非常重要的軍事會議,但在會議間,他煩躁不已,整個心臟噗通噗通不停的跳著,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于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他正打開手機想給初九打電話,一條彩信就跳了出來,他頓時氣得不行,立刻讓緬國軍方協助救人。 對方在得知是他妻子時,差點嚇破膽。 這場會議說白了就是讓華國提供軍事援助,哪知在這介節骨眼上,華國最高指揮官的妻子在這被劫,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呀! 元首立刻下令全城搜索,對于綁匪可以直接射殺,無論如何要確保人質的安全,不能少了一根毫毛。 初九是黑子和山貓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里發現的,她當時狼狽不已,整個人就跟個醉鬼一般,讓他們好奇的是,兩人過去準備扶她時,她居然有如此爆發力,瞬間把兩人擱到在地上,泛著森森白光的匕首快如閃電的往兩人脖子抹去。 如果不是山貓和黑子兩人伸手好,現在都已經是兩具尸體了。 那時的初九已經神志不清了,完全是靠著一股子毅力、信念不停的廝殺,想著不能落在那些禽獸的手里。 山貓和黑子兩人最后不得已,只得敲暈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往醫院。 “報告,找到人的時候,神志有些不清、衣褲有被撕裂的痕跡,身上有血跡應該是和人打斗時留下的,醫生查檢說沒有被……” 侵犯兩個字,黑子真是說不出口,看老大這么緊張的,又是一夜晚未眠親自照顧的模樣,這女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他可不敢頂風而上。 聞言,司晟御一個冷颼颼的眼神甩了過去,有沒有被侵犯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敢在她身上下藥,真的是不可饒恕。 平日里他連一句重話,一個不好的臉色都不敢給那小丫頭,那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要是不將那人挫骨揚灰了,他就不是司晟御。 “發s級命令下去,在一周內我要見到托馬斯,這次的會議你做全程跟蹤?!?/br> 司晟御那深不見底的目光望向虛空處,話出來的話卻是冰冷刺骨,站在三步之外的黑子,只覺得自己快被凍死了。 “是!” 黑子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趕緊撤退,看這樣子老大是暫時不會管這次會議的事情了,除非病房里的那位好起來,看來這幾天的行程又要累得跟狗一樣了。 誰叫他沒有老大那么一顆強大的頭腦呢! 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然到時候怎么被老大削的都不知道。 想著病房里的那一位,以后他們是不是可以換個大腿抱? 看老大對她的重視程度,應該……可能……有用吧! 不得不說黑子真像了,在他往后的歲月中,初九還真幫了他不少的忙。 而初九這邊,男人一動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以什么樣的心情面對他,只得裝睡裝鴕鳥。 當她正在被子里糾結得不行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嚇得她頓時不敢再動,繼續裝睡。 司晟御從外面走進來時就收起了身上冷冽的氣息,成了一個偏偏貴公子,如初九見他時般,清冷華貴。 當視線落到床上小小的一團時,男人眼底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柔情,滿心滿眼里全是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小丫頭呼吸均勻,小臉微紅,長長的睫毛把那雙眸子掩蓋了起來,少了平日里的清冷,此時更像個精致的洋娃娃,恨不能把她揉進骨髓。 只是這樣看著,他心底就一片柔軟,恨不能把她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哪怕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也是極為幸福的事情。 初九靜靜的聽著,可半天都沒動靜,不由得顫了顫睫毛,但就這么細微的一個動作也沒能逃過男人眼睛,薄唇一勾,上前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輾轉、吸允。 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初九頓時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這超大號的俊顏,清冷的眨了眨,然后又眨了眨。 “這用這么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會受不了的?!?/br> 離開那如罌粟般的唇瓣,男人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出聲。 這小丫頭永遠不知道……他對她是沒有一點抵抗力,只要她隨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撩得不能自已。 雖說她是十八歲的身體,二十幾歲的心靈,奈何她沒有戀愛經歷呀,哪經得起男人如此挑逗,如此簡單的一句讓,就讓她臉頰緋紅。 以前這男人也不是沒有吻過她,但也沒有這么夸張的心砰砰亂跳,好像不是自已的,隨時都可能跳出來。 難道是因為昨天睡過了,自已的心就遺落了?! 見她游神天外,男人懲罰似的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小女人一聲驚呼。 “你干嘛咬我?” “跟我在一起,你還游神天外,是你男人的魅力太小了嗎?”男人眉頭一挑,絲毫不覺得自已這么做有什么錯。 “才不是我男人?!?/br> 初九懊惱的把臉瞥向一邊,不去看她,但不可否認,在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臟不受控制的狠跳了一下,耳根發燙,臉頰爆紅。 “是嗎?”男人邪氣的在她耳蝸處輕喃,“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講的,你不僅喊我老公了,說回去就要跟我結婚?!?/br> 初九嗖的一下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他,眼底大大的寫著幾個字,‘一定不是這樣吧!’ 男人確給了她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 完了! 她怎么就……這樣把自已給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