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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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知道了?!?/br> 聽完周齊的話之后,溫婉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剛剛說出來的話里的意思她這邊已經接收到了。 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周齊那依舊站在那里等著下一步指示的姿勢上,溫婉轉而看向皇宮的方向,嘆了口氣之后便把人放走。 “你繼續去宮里盯著吧,若是有什么事情,記得第一時間回來稟報?!?/br> 溫婉此時說話的聲音之中已經全然聽不出來她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的緊張,一字一句都像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看到溫婉這么一個狀態,牧元塵不由得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 沖著周齊使了個眼色,讓他自己先去做他自己的事情。待到周齊已經離開了書房,牧元塵這才走到溫婉身邊,專心致志去和溫婉一起探討這件事里面的問題。 看到溫婉剛剛聽到皇后的時候那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想來她自己也已經發現了那里面問題。 雖然他們現如今的沒有在宮里,對于皇后那邊的接觸也并不多,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們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皇后是一個怎樣的人。 “皇后在宮里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明哲保身,從來都沒有什么其他的逾矩的做法。不管是皇上做了什么事情,她都一直都安分守己,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這一次怎么會突然就在康嬪妃那邊出了岔子?” 牧元塵的眼睛微微瞇起,這是他現如今正在想這里面的事情的標志。 看到牧元塵的表現,溫婉自己也沒好說些什么。她把自己的目光從遠處收回來,這才一點點把自己注意力重新放在牧元塵的身上。這個人看起來并未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是那眸中的光澤已經暴露了他的心緒。 這個一直以來可以說對于自己身邊人的事情了如指掌的人,今日終于有了一次想不通的時候。 “提督大人說的不錯,皇后她并非什么善妒之人。先前……”溫婉頓了一下,顯然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先前,不管是言嘉寧還是莊妃,她都做的很好?!?/br> 對于溫婉說出來的情況,牧元塵也不置可否。 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皇后的品性,如果不然也不會這么覺得自己現如今看不透這個人的行為。 空氣中寧靜了一下,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想著會不會找出什么有問題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他們兩個人再怎么努力,也著實是找不到什么問題。 皇后這個人畢竟是溫婉帶進宮里去的,故而對于皇后這么突然陷入僵局的情況,溫婉自己也不由得心煩。 一時之間想不出來那其中的問題,溫婉不由得嘆氣出聲。 她轉頭看了一眼身邊那個同樣什么都看不出來的人,把自己心里的那種擔憂說了出來。 若是自己帶進宮里的人又一次這么被迫失去了,那豈不是讓她在后宮里面難過么? “若是康嬪妃和她的孩子出了什么問題的話,皇后豈不是難辭其咎?后宮那種地方,她還能保全自身么?” 聽著溫婉這明知故問的話,牧元塵也無法給她一個可以讓她放下自己心里的戒備的話。 畢竟現實確實是不容許他們兩個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這種事情又怎么能讓他們隨隨便便就有了那么一個自欺欺人的答案呢? 看了一眼溫婉眼神自重渴求得到一個可以讓她放下心來的答案,牧元塵抿抿唇,最終還是冷冷說出了最終的答案。 “不能,皇后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br> 還以為牧元塵會像是以前一樣一直都給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答案,卻不料迎接她的是血淋淋的現實。 一時之間,溫婉先是苦笑了一下,之后才繼續轉過頭去,用自己那悵然若失的目光看向皇宮的方向。 看到溫婉的動作的牧元塵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從書案另一邊繞到溫婉身邊,陪著她一起看向了不遠處那個可以隱隱約約并入眼簾的皇城。 “后宮里面,皇太后現如今還把康嬪妃當成她自己的一顆棋子。先前皇太后在康嬪妃的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她自然不能輕易放過那個把她的賭注毀了的人?!蹦猎獕m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溫婉的方向。 只可惜,便縱是溫婉的心中也認同牧元塵的這么一席理論,但是她其實并不想讓這個理論變成現實。而現如今,不想看他們發生的唯一法子似乎就只剩下了逃避…… 看懂了溫婉心里的意思,牧元塵也并沒有逼著她去認識這里面的問題,只是自己繼續說了下去。 “再說了,雖然先前的時候太醫一再說康嬪妃有可能會難產,但是皇后這么一插手,很可能就會變成替罪羊。不僅僅是皇太后那邊,還有皇上這邊也是一樣?!?/br> 畢竟,那個一直都在關注康嬪妃的事情的人,可不僅僅只有皇太后一個。 真真說起來的話,這大梁最為尊貴,只手遮天的兩個人,可是都把目光放在了康嬪妃的身上。 牧元塵的話一遍遍在溫婉的耳邊回響,即便是她自己在內心深處也早已經有了這么一個答案,可是這個血淋淋的現實出現在溫婉的面前的時候,還是讓她不由得想要找到任何哪怕意思渺小的改變現狀的法子。 只是,并沒有……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一個個的只要動了腦子就知道和皇后沒有什么關系??墒沁@么一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需要有人去把它承擔下來。 而現如今的情況來看,皇后可不就是那個當之無悔的首選么? 溫婉又想起來自己當初把皇后和淑妃兩人召進宮里的時候的場景,心中不由得悵然。再加上,先前的時候淑妃還突然中毒,而現如今皇后她自己也性命難保,不由得心中一片感慨。 溫婉回頭看向牧元塵的方向,目光之中全部都是悲戚。 牧元塵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只是單單那眸中的自責之感就已經讓他心疼不已。 “無妨,就像先前本官說過的那樣,不過是個人造化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