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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二皇子下的人也動了心思想要另立爐灶了,二皇子想要子嗣,行事越發荒誕了。 二皇子妃整日求神拜佛,不管什么樣子的偏方只要聽說有用,就不斷地去嘗試,喝符水這些都是最輕的。 而二皇子讓下人去尋好生養的姑娘和婦人,甚至抬了村婦回府。 如此一來,著實讓下屬有些無法接受。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二皇子喜怒無常,甚至覺得有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就讓侍衛把人拖下去打,最主要的是那人并非二皇子府的下人,而是投靠過來的謀士,雖然被勸住,二皇子冷靜下來后,也賞了不少東西過去只當賠禮,可是這樣的行為對于投靠二皇子的人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對于投靠二皇子的人來說,他們是為了施展抱負,是為了前程,而非給人當奴才。 讀書人自有傲氣。 更早從二皇子身邊脫身的反而是世家或者官宦出身的子弟,他們從沒有明確投靠的意思,不過是在一定程度的偏向,畢竟和大皇子比起來,當時更多人看好二皇子,那時候二皇子也表現的溫爾雅。 這些人當初就看不上大皇子,如今更看不上了,特別是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燕王。 當初投靠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不約而同地向著燕王示好。 與此同時,宣帝忽然發現,當他罰了長子后,朝堂上的爭吵反而少了,辦事的速度也高了不少,不變的還是顧言景。 顧言景站在二皇子的身后,面無表情地好像在發呆一樣。 等下朝后,宣帝就叫著二皇子和顧言景一起去御書房了,一并前去的還有幾位尚書。 宣帝皺眉問道:“這件事……” 就在宣帝要說話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侍衛求見。 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宣帝的。 宣帝看了眼身邊的大太監,那太監躬身出去,很快就回來了,說道:“回陛下的話,有人告御狀?!?/br> 宮門口有個登聞鼓,如果有不平事,可以直接越過官員來告御狀,只是付出的代價也很高,要先杖二十,若是誣告的話,不僅要斬立決,還要牽扯到家人。 在最早的時候,并不是杖責,而是滾釘板,后來先帝覺得這般太過殘忍,才改成了杖責,不過原來誣告的話,只有告狀的人判斬立決,而如今雖然不是誅九族,像是父母妻子這類的都是要被牽連的。 所以在先帝的時候,登聞鼓反而一次都沒有響過。 宣帝皺了皺眉,若是沒有大冤情,是沒有人會敲響登聞鼓的:“把人帶進來,諸位愛卿就與朕一起聽聽?!?/br> 不說宣帝,就是幾位尚書神色都變得嚴肅起來,一般的 案子當地官員都可以處理,這樣直接告御狀的,怕是牽扯甚大,說不得連地方官都要被問罪的。 告御狀的是一個少年,他身上的傷已經被太醫大致處理了,也換了干凈的衣物,只是他臉色蒼白,進御書房后就直接叩首:“草民卓琛,要狀告揚州知府伙同其妻弟謀我家產,害我父母,請陛下為草民做主?!?/br> 宣帝看了眼身邊的太監,那太監上前接過卓琛的狀紙。 狀紙并不長,宣帝很快看完了,然后直接交給了顧言景:“你們都看看?!?/br> 顧言景展開看了起來,卓家原來是鹽商,揚州知府的妻弟看上了卓家的女兒,想要納為妾室,卓家不愿意,后來卓琛的父母都入獄,meimei為救父母,委身揚州知府的妻弟,可是父母依舊死了,meimei就自盡了,卓琛原來在外讀書,逃過一劫,家老仆送來了消息,卓家的產業已經都歸了揚州知府的妻弟,而且衙門的人還要捉拿卓琛,他走投無路來告御狀了。 看完以后,顧言景就把狀紙遞給了二皇子。 等所有人看了一遍,宣帝沉聲道:“卓琛,你可知要是冤告的話,是什么下場?” 卓琛說道:“草民知道?!?/br> 吏部尚書忽然說道:“我記得揚州知府的妻子在京城,并沒有去揚州?!?/br> 卓琛恭聲道:“草民不知,只知在揚州,都稱其為夫人?!?/br> 宣帝問道:“你們怎么看?” 顧言景微微垂眸,反正他是不急,那揚州知府是二皇子的人,每年都給二皇子送不少錢財的。 顧鴻輝果然有些慌了:“父皇,既然卓琛并不在家,怕是所知并非……” “閉嘴吧?!鳖櫻跃昂敛华q豫打斷了顧鴻輝的話:“別忘記祖訓?!?/br> 顧鴻輝臉色變了變。 顧言景對著宣帝說道:“父皇,需嚴查?!?/br> 宣帝也是這樣的意思,揚州的稅收對朝廷來說是很重要的,揚州知府也是宣帝一直信任的人,若是真的做出這等事情,他絕不輕饒。 不過派誰去查這件事,宣帝猶豫了下,最后看向了顧言景,說道:“燕王可愿前往?” 顧鴻輝臉色一變,趕緊說道:“父皇,燕王身子不好,兒臣愿為父皇分憂,前往揚州查證此事?!?/br> 揚州知府每個季都會送錢財到京城給顧鴻輝,先不說以后錢財的問題,若是被顧言景找到了這些證據,對他也很是不利,又或者揚州知府為了自保把他供出來,那就…… 顧言景看了顧鴻輝一眼:“二哥你真有意思,我還沒說話,你就這么急著幫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