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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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滕落秋喊道!眾人驚恐四散!我趕緊跑起來,洞口,必須鉆到洞里才安全,我本能地朝著洞壁跑去,抓著石頭就往上拼命爬,就著最近的洞口正要鉆進去,回頭一看,黑暗中遠處傳來一聲慘叫,不能遲疑,這個洞沒有風,前方是死路。 趕緊換一個,我“蹭蹭”往上爬,海水的味道,我急忙往里面鉆,頭也不回地往前爬,什么鬼!什么鬼!什么鬼??!心跳得飛快,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爬了多久,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跌跌撞撞地滾了下去,重重跌落在地上,“啊”疼得我直咬牙。 落下的距離至少有兩米,疼得我咬牙忍了半天,動了動背部一陣劇痛,“啊”左腳一伸膝蓋一陣酸疼,扭了?我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輕輕動了兩手,沒事,慢慢動了腳,右腿沒事;但是一動左腳,啊,一陣酸疼,膝蓋扭到了,使勁揉了揉,似乎好了些,我覺得不能停留,穿山甲不知什么時候追上來,這些洞道的寬度它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勉強站了起來,我四周張望,這是另外一個挺大的空間,有十來平方米,地上有發出綠光的石片!我撿了起來,我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些發出綠光帶著野獸氣味的石片其實是穿山甲的鱗片,它的鱗片掉落在這里,證明它是能到達這里的,所以,要趕快離開。 等等,地上好像還有什么東西?我撿了起來,金餅?沒錯,竟然是一塊金餅!沉甸甸的很壓手,起碼有兩斤!為什么會有金餅出現在這里?徐福的寶藏,我馬上想到,居然是真的,我又到處找了找,并沒有找到其他金餅,看來金餅不屬于這里,是被帶到這里的。 除了掉下來的洞口,眼前有幾條道可以走,是爬回去繼續往海的方向走,還是從幾條道中挑一條,忽然我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奇怪念頭,黑皮的叔叔告訴他,第9天探險隊找到了徐福的寶藏,也找到了臨時的安身之所,所以,探險隊是接觸過寶藏的! 我的好奇心再一次熊熊燃燒起來,金餅掉落的洞口,或許就是通向寶藏的所在,沒有多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義無反顧地爬了上去。剛鉆進去,我就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一條道,洞口和其它洞口一樣,但是內部卻截然不同,四壁寬敞平坦,我可以直起身子行走,而且頭頂腳下的石壁非常平坦,太好了,我開始放心地往前走。 “你對滕家了解多少?”醫院里,男人問索瑞,他說自己外號叫“七哥”,是個資深中級?!半野 彼魅鹣肓讼?,說:“我只知道就算神獸沒有出現,滕家也是陰陽師中很厲害的一族。滕冬至即將參加當年的考試,如無意外,他會成為最年輕的高級陰陽師;然后還有一個出身名門的未婚妻,趙家的長女,出了名的美女兼才女趙潔?!?/br> “出事之后呢?”男人問:“奪尺之爭你聽說嗎?” “哈?”索瑞眨了眨眼睛:“沒有?!?/br> “那可惜了,”男人笑道:“如果之前滕家是很厲害的家族之一的水平的話,還是有很多人不服氣的,那么從‘奪尺之爭’之后,陰陽師界再沒有人敢窺視白玉戒尺?!?/br> ☆、彩陶俑 “七哥,你倒是說說,奪尺之爭是怎么回事???”索瑞急得直追問。 “10年前探險隊出事”七哥想摸煙,但是醫院里沒有,于是摸了床頭柜上一顆薄荷糖剝了吃,繼續說道:“滕正義和滕冬至都沒有回來,當時滕老爺子已經過世,家里的頂梁柱沒了,滕落秋才二十出頭,還是個初級,很多人認為滕家從此沒落了?!?/br> “其實滕家,除了滕老爺子一家是本家,也就是所謂的正傳之外,是有很多旁系分支的,因為馴獸師的稱號和白玉戒尺只傳嫡子嫡孫,長子長孫,所以旁系插不上什么手,也沒能沾上什么光,對白玉戒尺虎視眈眈由來已久,但礙于滕正義和滕冬至非常優秀,所以一直壓著。但這一次,他們覺得機會來了”七哥說。 “靠,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呀”索瑞激動得拍大腿說:“太不厚道了吧?!?/br> “優勝劣汰,弱rou強食,自然規律罷了”七哥噶嘣咯嘣把糖咬碎了:“不止滕家內部,其他的陰陽師也來了,嚷嚷著什么代為保管白玉戒尺,馴獸師的封號要拿出來公平競爭,不能讓一家壟斷了之類的話,將滕家團團圍住,逼滕家交出白玉戒尺?!?/br> “白玉戒尺當時沒帶著滕正義身上?”索瑞問。 “當時眾人都認為戒尺是滕正義帶在身上了,因為白玉戒尺既是馴獸師的象征,更是一件厲害的法器,如果滕家交不出白玉戒尺,就會被以‘遺失圣器’的罪名剝奪馴獸師等各種榮譽,從此在陰陽師界一蹶不振。滕正義當時擔任W省陰陽師協會會長,評級委員會評審等各種職位也會被一并剝奪“七哥又剝了一顆糖,塞進嘴里。 “然后呢“索瑞問:“關鍵時刻,滕落秋站出來了?” “對”七哥說:“滕落秋將所有有意見的人召集了過去,在Y市的舊體育館里,拿出了白玉戒尺,宣布,如果打得過他,白玉戒尺拿走;如果打不過,從此不準出現在他的眼前?!?/br> “靠,好帥!”索瑞說:“以一己初級之力挑戰幾百人?” “準確來說一百二十多號人吧”七哥回想了一下,說:“那天我也看熱鬧去了,烏泱泱的一館子人,聽到滕落秋宣布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小伙子被嚇傻了說胡話呢,再能打,一個頂多打十個,能以一敵百的,從古至今就沒出現過?!?/br> “你也去了?去你個落井下石的混球”索瑞踢了一腳病床的欄桿:“原來你也打白玉戒尺的主意?”“我就是去看熱鬧,又不止我一個”七哥說:“那時的滕落秋長什么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他站在人群中央,在館門即將關上的時刻,他的眼神如死了一般冰冷?!?/br> “然后呢?”索瑞問。 “我忽然冷汗一冒,有種力量驅使我奪門而出,在館門關上前,我跑了出來?!逼吒缯f,這一次他沒有咬碎薄荷糖,而是老老實實地含著,說完,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就是臨陣慫了唄”索瑞說:“結果呢,滕特級挑戰成功了?” “一天一夜,當館門再次打開,能從里面走出來的,就只剩下滕落秋一人了”七哥緩緩說道:“他渾身是傷,但似乎不重。而發起挑戰的人,雖然沒有死,但都是危及性命的重傷,治療之后廢的廢、殘的殘。之后談起一天一夜館里發生的事情,當事人要么閉口不言,要么精神錯亂,要么失去記憶,沒有人能說出一天一夜之間發生了什么?!?/br> “所以,從此沒有人敢再提滕家后繼無人和交出白玉戒尺的事”七哥說:“滕落秋就這樣,一戰成名。唉,之后他似乎刻意低調了很多,再也沒有他的消息?!?/br> “之后滕特級應該是繼承了滕家當家的位置,還有滕家所有的頭銜,并在第二年考取了特級”索瑞說:“但是之后卻極少參加陰陽師協會的活動,直到神獸出現?!?/br> “說到神獸”七哥說:“你快跟我說說,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呀”索瑞說:“怎么說好呢,外表就是個15歲處在叛逆期的初中生,他家父母不是教授嘛,本分低調的;有個挺優秀的哥哥,而他自己呢聽說之前身體不好,沒少遭罪;后來被黑社會盯上,老想拉他入伙,不過好在他心地善良,也沒變壞?!?/br> “性格單純,有點蠢萌蠢萌的,身手不錯”索瑞說:“悟性特別高?!?/br> “阿嚏”我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后說我壞話呢,石道七彎八拐的,中途又分生出許多岔路、臺階,就在我糾結怎么還沒到頭的時候,忽然手電照到前方立著一個人,正正立在石道中間,把我嚇得一哆嗦,手電差點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