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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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局長說過,他是為了將我培養成除暴安良、懲惡揚善、獨當一面的神獸來的”我說:“也許等我成了專門能獨當一面的神獸后,就不用跟著他了吧?!?/br> 龍擎蒼皺眉:“……” “那個……”我:“我有在努力的,我真的有在努力的……” 龍擎蒼什么也沒說,轉身繼續跑了起來,他為什么皺眉,為什么好像不高興了?我讀不懂他眼里的意味深長,瞎猜也沒什么頭緒,只能作罷。 這次事件之后,我從滕落秋那里得到了一份朱友貴的“龍血地圖”,一有空就琢磨上面五個尚未被開發的地方。古時候的地圖,大概畫的就是個輪廓,比如此處有一條山脈,此處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幾個大小山頭,在第四個較低的山上標個星。 將小孩涂鴉般的“龍血地圖”和現在準確的衛星地圖作對比是一件非常有趣的工作,對比過程中你對古人智慧的佩服之情漸漸會油然而生,你無法想象,在沒有衛星拍攝的情況下,單靠一雙腳,是怎么把山山水水測量出來的,需要多長的時間和毅力啊。 據說古代陰陽師修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就是踏遍祖國山川,扯遠了,我沒能安心研究地圖幾天,滕落秋就通知我,我們必須起身去S市,原因是一名陰陽師失蹤了。 陰陽師本來就是松散管理,除了資格證的定期審查之外,協會不會要求陰陽師定時上下班,限制陰陽師的任何行動,但是問題恰恰出在這里。今年六月是失蹤陰陽師執照年審的日子,他沒出現,協會一查才發現,很久沒人聯系到他了,他失蹤了。 我:“報警吧?!?/br> 滕落秋:“嗯,所以他們來找我了?!?/br> 我:“那您接了?可S市不是您的管轄范圍啊?!?/br> 滕落秋:“有幾點我比較在意,我請了年假,一起去看看?!?/br> 很快我們就動身前往S市,到了以后滕落秋告訴我要先去當地的陰陽師協會了解詳細情況,我看了一下,當地陰陽師協會的地址是——摩登百貨,納尼,百貨? 好吧,陰陽師里經商的并不少,或許只是在摩登百貨接頭呢,我邊走邊想??墒?,到了繁華街頭的摩登百貨,滕落秋卻沒有進去的打算,而是站在門口張望。 鬧市街頭人來人往,我們兩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尋找著,我剛要抱怨怎么堂堂的S市陰陽師協會會長約了時間都遲到,就見滕落秋眼睛一亮,找到了! 滕落秋徑直走向蹲在街邊電話亭邊上的一個老年乞丐,是的,乞丐!低頭坐在地上,旁邊放了一根拐杖,跟前擺了一只鐵碗;和別的乞丐遠遠就散發著臭味,身邊有幾只蒼蠅在嗡嗡飛,一有路人經過就不??念^不同,他身上的衣服盡管破舊,倒是干凈。 ☆、班玲瓏 走近一看,恰好老乞丐抬起頭來,把我嚇了一跳,他的右眼僅剩一條縫,右邊臉的肌rou明顯萎縮,看上去五官就全歪到了一邊,像一顆丑陋的核桃。 他抬頭用僅剩的左眼無神地掃了我們一眼,隨后低下頭去,繼續注視著跟前的鐵碗;滕落秋走上前,從身上掏出一張十元紙幣,彎腰放到了鐵碗里。 “唉,多了”他開口,我一愣,乞丐還嫌給的多?只見他慢悠悠地把手伸到我們跟前,張開手掌,五個彎曲的手指在我們晃了晃:“多了不要?!?/br> 于是滕落秋換了張五元放進鐵碗里,收回十元紙幣,才見老乞丐慢悠悠將五元錢和鐵碗一起揣進懷里,然后摸了拐杖,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隨我來吧”老乞丐說道,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朝馬路另一邊一瘸一拐地走去,我們只好跟在他后面,穿過兩個十字路口一轉,來到一條老街上。 老街的房子看上去都有些年月了,老乞丐帶著我們進了一間老房子,推開門,房子里的景象讓我更加吃驚,一張木板床是唯一的家具,家徒四壁也不過如此了。 他真的是S市陰陽師協會的會長而不是丐幫幫主?我在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可是滕落秋一路上毫不猶豫的表情上看,似乎沒有什么可以懷疑的地方。 “坐吧”老乞丐關了門,指了指木板床示意我們坐下,自己則坐到了地上:“你們遠道而來辛苦了,恕我招待不周;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夏,你們叫我老夏就行?!?/br> “老夏你好,我姓滕,名落秋,叫我落秋就行,這是李坎”在路上滕落秋跟我說過,S市會長年紀雖大,論輩分和我們是同輩:“客套話就不說了,我們是來幫忙找人的?!?/br> “唉,慚愧慚愧,讓你們見笑了”老夏嘆了口氣:“要不是我當會長的無能,S市陰陽師協會不會衰敗到眼下無人可用的尷尬局面,連個人什么時候不見的都沒察覺?!?/br> “聽說失蹤的陰陽師叫班玲瓏?”滕落秋直奔正題:“沒有參加今年的年審才發現聯系不上的?”第一次聽到班玲瓏名字的時候我覺得挺驚艷,但滕落秋說是假名。 “對”老夏回答:“手機欠費停機,去他的住處找,早就不住那里了,和他認識的人打聽,沒有一個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且最近一年內似乎沒人見過他。就在兩天前,一封奇怪的信寄到了我這里”老夏從懷里掏出一封有點皺的信,遞給我們。 滕落秋打開一看,里面只有兩頁紙,一頁上面寫著:“夏會長親啟,我現在身在墨玉山,三十年來苦心尋找的東西或許就在眼前,如果此次不能全身而退,希望后人能繼續我的探索,班玲瓏”另一頁紙打開,竟是一塊從地圖上撕下來的殘片。 在地圖上的某個地方,用紅筆做了一個記號。 滕落秋:“三十年的尋找?他是在找什么東西嗎?” 老夏嘆了口氣,面露難色:“這個……不是很清楚?!?/br> 滕落秋看了看地圖,皺眉:“難道他是去了地圖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