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傳_分節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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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好奇地注視著屏幕上不停運轉的“小沙漏”,不一會兒,只見檢索結果里彈出一條信息“2012年4月持美國護照入境”。 “局長快看!有了有了!”我激動地指著:“入境了!” “我看到了,小點聲”滕落秋點開詳細信息:“國內居住地址登記的是使館街137號?!?/br> “使館街這么近?!”我更激動了:“坐車一個小時就到了,我趕緊去告訴……” “慢著”滕落秋冷靜地點開其他頁面:“跟他一起入境的還有他的女兒BAOAIMEI,BAOAILING,兒子BAOAIHUA?!?/br> 我:“啊咧……”為什么心一下子空了。 “你確定”滕落秋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瞿心悅?”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努力碼字Y(^o^)Y ☆、使館街 “李坎,有人找”課間,教室內外一陣小小的sao動,我心虛地抬頭,果然,可憐的教室后門被瞿心悅豐/滿的身軀堵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為什么‘小清照’會來找李坎???”“他們什么時候認識的?”“這么說來,我上次看到他們兩個人在飯堂……”“不會吧!”開始有人小聲議論了。 “那個”我對滿懷希望,連被rou擠成縫的小眼睛都閃著光芒的瞿心悅愧疚地說出昨天練習了不下百次的謊話:“局長說,他這幾天忙,等忙完了,再幫你查?!?/br> “這樣啊”瞿心悅的失望顯而易見,但馬上又恢復了精神:“那也是。不過,還是先謝謝你,一有消息請馬上告訴我好嗎?對了對了,上次太緊張了忘了說?!?/br> 她雙手遞出一個比上次小一號的粉紅色信封,我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給我的?” 她點頭,表示肯定。我已經感覺被無數雙眼睛圍觀了,臉不由得熱了起來,接吧,沒有勇氣,不接吧,也不行,正在猶豫著,“叮鈴鈴鈴”上課鈴響了。 “拿好了”瞿心悅抓起我的手,把信封硬塞進我手里,然后在我和同學們驚呆的目光中轉身跑開了,隨即,我周圍響起了一片震耳欲聾的口哨和敲桌子起哄聲。 滿臉通紅地回到座位上,忐忑地打開信封,只見紙片上依舊用秀氣清麗的筆跡寫著:“上次忘了告訴你,我的手機號139********,能告訴我你的號碼嗎?” 隨即,周圍又起了一片口哨和起哄聲“李坎你真行??!”“學姐都要!”“有品位、是男人!哈哈哈!”“能告訴我你的號碼嗎?”還有男生捏著鼻子陰陽怪氣地模仿;“男生安靜點!”“不要吵、上課了!”“喲喲有人失戀了”“深井冰!”直到老師進來,sao動才平靜下來。 【星期六】 我:“謝謝局長,特地陪我來?!?/br> 滕落秋:“我不陪你來,你也打算自己來的吧?!?/br> “嗯”我低下頭,盡管素昧平生,但我還是想見一見包老先生,告訴他他的未婚妻——樓玉蘭幾十年如一日,一直在癡情地等著他。 滕落秋把車子停在使館街外圍的停車場,這條街在幾年前被劃為步行街,車輛是禁止通行的。之所以叫做使館街,是因為這條街上有不少西洋建筑,據說其中有幾座是百年前的外國使館,還有一些舊時有錢人的小洋樓,不過現在大部分已經該做他用,比如咖啡館。 “117號應該在后半段”滕落秋和我在街上一邊走著一邊四處張望,據說前半段街道有過幾次改造修葺,西洋風的建筑融合進東方元素,古老的建筑看上去仍然充滿魅力,不時能看到三三兩兩的游客,和停下拍照的攝影愛好者。 但是到了后半段,情況就大為不同了:這里的建筑幾乎都可以用“殘舊”“破陋”“滿目瘡痍”“危房勿進”來形容,墻面斑駁、長滿青苔,窗戶破損、油漆掉落,大門緊鎖、鐵鏈生銹,很久沒有修整、隨時會倒塌的樣子,不少房子旁邊的雜草,足有半人高。 這樣的房子還能住人???我看到有的房子廊下掛著衣服,屋外曬著干貨,門口拴著舊單車,有一兩只雜毛貓竄來竄去,看到有人走近,就“嗖”一下跳開。 一個黑影,在二樓盡頭房間的窗內,撥開深色窗簾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從狹小的縫隙中窺視到我們的到來,然后悄無聲息地放下窗簾。 “扣扣,扣扣”我們上前敲了敲門,還好,117號比起周圍的建筑不算陰森,大概是有人居住的緣故吧,整幢房子看上去尚且干凈整潔。 “吱——”一聲門打開了,一張沒有表情的女人面孔突然出現,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四五十歲的模樣,瘦削的身材,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高凸的顴骨,素面朝天,布滿皺紋。 “鐘天師嗎?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她看了一眼穿著白襯衫西裝褲的滕落秋,又看了一眼穿著T恤衫的我:“他是你的助手?里面請吧?!?/br> 什么鐘天師?我聽得一頭霧水,她把我們誤會成即將要來的其他人吧,滕落秋并沒有否認,而是坦然地隨她進屋。一股陰暗潮濕的空氣帶著些許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 進屋,首先是一個不大的門廳,右側有一座木制的樓梯,應該是通往樓上的。女人帶著我們走進一樓左邊的客廳,里面已經有幾個人在等候了。 民國時期的房子,地板上鋪的是那個時期特有的藍白地磚,墻壁重新粉刷過,家具也都是新的;復古的木制茶幾和桌子上鋪著雪白的通花,現在很少見了。 一個同樣高瘦的中年女人,長相和開門的女人有幾分相似;臉上施了粉,化了妝,掩蓋了皺紋和斑點,并將長發高高梳起盤成發髻,看上去要年輕些。 一個穿戴低調的中年男人,樣子倒是挺普通;一個坐在沙發上骨瘦如柴、眼窩深陷目光無神的老人,看上去身體似乎非常虛弱,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