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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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永寧帝之后,貴太妃的心思已經全放在兩人間那一段似乎無望的感情上了,聽到永寧帝提及此事她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為自己今日的反常想好借口——無論如何,鐘韶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之前還有她和蕭墨的感情做依仗,如今蕭墨都背棄鐘韶了,身份一暴露,說不得直接就得被治個欺君之罪! 貴太妃懵了一下,趕緊去想有沒有什么合適的借口,但之前一直胡思亂想,這會兒大腦卻是空空一片,完全想不出可以將永寧帝糊弄過去的理由??! 永寧帝見著貴太妃徹底回神了,不知怎的也是送了口氣。再見貴太妃一時無語,她便又開口道:是孩子有什么問題嗎? 一語中的! 貴太妃不知道該怎么說,可是永寧帝卻不在開口了,只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貴太妃仍舊沒有想好說辭,偏永寧帝還在一旁盯著,她漸漸的有些緊張了起來,最后實在想不出好的借口,終于泄氣的說出了實話:那孩子,不是阿韶的。 她說得斬釘截鐵,然而永寧帝聽完之后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孩子不是阿韶的還能是誰的?說過這一句后,永寧帝便是正了神色,嚴肅道:墨兒可是等了阿韶四年,如今形勢一片大好,你難道覺得墨兒會在這種時候背棄阿韶?! 貴太妃也想不通,可有句話叫做共患難易,同富貴難,或許可以套用?她心里雖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但蕭墨是真的有孕了,而鐘韶顯然不可能是孩子的父親,除了背棄,還能有什么解釋?! 想起這事兒,心中猶自有些憋悶,偏偏無人可以述說,更沒人能夠理解。 永寧帝就不理解,她看著貴太妃那氣鼓鼓的模樣,不禁眨了眨眼睛,奇怪道:怎么了,難道我有哪里說錯了?今天阿韶得知墨兒有孕,有多高興多在意,你是看見了的,怎么還會有這種懷疑? 說到這個,貴太妃便更心塞了,只覺得自己女兒不爭氣。再看永寧帝的態度,她更覺得憋悶,竟是脫口反駁道:可是阿韶根本不能讓阿墨有孕??! 一句話出口,貴太妃頓時有些后悔,她小心的抬眼去看永寧帝的面色,卻見她神色如常,半點兒沒有驚詫或者憤怒的模樣。 永寧帝確實不覺意外,她甚至微微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所以你們之前才一直避諱提及孩子的事,也不愿讓太醫為阿韶診脈嗎?說完只覺心中的疑云解開了些許,便又搖搖頭道:真不知怎么說你們才好,難道經過那么多事,你們還擔心我棒打鴛鴦?有病就該治,諱疾忌醫算怎么回事?! 貴太妃愣在原地,不過也只是一瞬,她便收斂了神色說道:阿韶不能讓阿墨有孕,可阿墨偏偏有了身孕,你讓我怎么高興得起來? 永寧帝聞言,看著貴太妃的表情頓時有些無奈:我相信自己的女兒,墨兒既然對阿韶傾心,便絕不會與旁人有什么。你也別說的那么篤定,時過境遷,當是阿韶的病已經治好了,所以才有了這個孩子。她當時那般的高興,可不是假的。 貴太妃死活不信,她當然也不能信,于是咬牙道:她那病,根本沒得治! 然而無論貴太妃說得如何篤定,永寧帝都是不信的。又不是太監,怎么就沒得治了?她還記得一個半月前,她家墨兒被折騰的在早朝站都站不穩的模樣,也還記得鐘韶那日在宣政殿外晃悠了整個早朝,最后還被她叫來訓了一頓。兩人當時那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真是沒法提! 不過說起來,算算時間,這孩子大概就是在那時候有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貴太妃(咬牙):我閨女頭上肯定綠了,那孩子肯定不是她的 永寧帝(嘆氣):就沒見過這種親娘,勸都勸不聽 PS:貴太妃其實有些懷疑人生了 第197章 委屈死了 貴太妃始終一臉不肯相信的模樣,永寧帝見了也挺無奈。她并不想讓自己女兒蒙受這不白之冤,于是遲疑了一下,再次提議道:你既不信,那不妨再招太醫來與阿韶看看。她那病是不是好了,也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全看太醫如何診斷。 一聽這話,貴太妃眉心就是一跳,趕緊道:算了,這種事又不光彩,阿韶怎會愿意讓旁人知曉。 永寧帝聞言哭笑不得,她搖了搖頭嘆道:阿悅你怎的越來越糊涂了?往日種種,宮中早有了流言蜚語,如今墨兒有孕,正可為阿韶正名之時,你卻擺出這般態度。宮人們都不是瞎的,哪里能看不出其中貓膩,若非阿韶今日的激動毫不掩飾,只怕這會兒所以人都該猜測孩子不是她的了。 親娘硬生生給扣上的這頂綠帽子,想想還真是讓人無奈的。 貴太妃聞言也是一默,她當然知道永寧帝的話沒錯,只不過那時初聞消息,實在是氣氛難掩,又被鐘韶的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一激,終是忍不住露了破綻。其實說來也是如今的日子安逸了,知道掌權之人是穎陽,她才敢放任自己如此表露情緒的,換做早幾年,再難的事,她也能忍下來! 見貴太妃神色間透出些許懊惱,永寧帝的眼中反倒透出了些許笑意,她湊到貴太妃身邊,輕聲說道:怎么,后悔自己莽撞了?其實亡羊補牢,猶未晚矣,我也還沒往重華殿賜物呢,不如便一起吧。 賜物是一種態度,表示她們對那孩子的認可,更表示她們對那孩子的期盼。無論之前貴太妃的表現有多反常,只要有了這一遭,便也能堵上悠悠之口了。 更何況貴太妃的態度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甚至于孩子究竟是不是鐘韶的,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也并沒有那么要緊。只要孩子是蕭墨孕育生產的,那她皇室血脈的身份便毋庸置疑,至于駙馬頭上是不是綠了,也頂多是人們茶余飯后的一場談資罷了,又有誰會在意更多? 貴太妃心里其實有些不樂意,但多年的宮廷生活也讓她知道,很多事并不是可以由著她性子來的。更何況事已至此,若是她不做出些什么補救來,壞的也只會是鐘韶的名聲。于是略一躊躇,貴太妃還是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如此,便按你說的做吧。 永寧帝明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心里只覺一陣無奈。不過她倒也不奇怪貴太妃的反應,以對方那固執己見的性子,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勸服了,那才是真有問題了。也不愿貴太妃不快,她便道:這樣吧,東西你也別cao心了,都從我私庫里出。 貴太妃聞言便是白了永寧帝一眼,沒好氣道:說得我好像多小氣,就缺那點兒東西似的。 永寧帝見此便是笑了,她道:怎么會,阿悅何曾小氣過?說完又道:既然如此,東西你自己準備吧,前些日子我去私庫看了看,好東西倒也不少,你也去看看,想要什么自己取來便是。 皇帝的私庫與國庫是分開的,如今的梁國經歷過承平、景元兩朝,先是皇帝奢靡,后又起兵禍,國庫已經被折騰得七七八八了。而與之相反的是私庫,承平帝好享樂,每年從各地進貢入朝的奇珍異寶可謂數不勝數,全都進了皇帝私庫。景元帝繼位后倒不奢靡,于是東西基本上便全留下了,最后便宜了永寧帝。 貴太妃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雖然承平帝當年得了奇珍異寶總喜歡予她賞賜,但私庫里的好東西肯定是不少的。只不過這么多年富貴享下來,貴太妃對于這些也是看得淡了,便是擺擺手道:我這里什么也不缺,若是缺了,自會與你說的。 永寧帝聞言心頭微滯,卻也沒再多說什么。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她便以處理政務為由,起駕回了自己的宣室殿,至于之前說有時間了去重華殿再看看女兒的事,卻是被忘在了腦后。 臨華殿一行,永寧帝很明顯的察覺到了貴太妃的改變,這一回卻并不是因為蕭墨有孕的事——她覺得,貴太妃對自己似乎沒有了往日的熱絡,她沒再主動靠近自己,甚至連自己尋來的話題對方也興趣缺缺,于是話題進行不下去,而對方整個人也都透著一股難言的倦怠。 長久追逐在自己身側的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永寧帝覺得有些不習慣,更有些不安。 而在永寧帝心事重重的離開時,貴太妃卻是長長的吐出口氣來,心頭放松了不少。她雖然仍舊沒有想好自己的感情該何去何從,但經過剛才那一番對話,永寧帝心里積淀起的那些懷疑,大概也能去個七七八八。至少將一切都擺在明面上,對方就不會再暗地里去查…… 雖則解決了一個隱患,卻仍舊忍不住一聲長嘆。 *************************************************** 登基大半載,永寧帝第一次早朝來遲,公主今日也未曾在宣政殿露面,再遲鈍的人也能察覺到有事發生。而消息更為靈通一些的,等到早朝散后,從皇宮中出來時,便已經知道了公主有孕的消息。 這自然是一件大事,皇室的子嗣延綿從來不是家事,而是國事! 如果不是永寧帝年歲已長,如果不是公主和駙馬再婚之后不過數月,只怕朝臣們早就再上奏折了——永寧帝之前明明白白說過,她這般年歲已經難以孕育子嗣,于是大臣們便都將目光放在了蕭墨身上,就算她成婚了也沒有放棄。若是再等個一年半載仍舊沒有消息,他們就能把自家子嗣送入東宮。 可惜,成婚多年也無子的蕭墨和鐘韶這一回相當爭氣,根本沒等那些心懷鬼胎的大臣們的如意算盤打響,孩子就已經在蕭墨腹中孕育了。 不少人覺得喪氣,但皇室有了子嗣傳承總是好的,得到這個消息之后朝中亦有不少人歡欣鼓舞。至少許多老臣就又打起了主意,他們雖然接受了女帝臨朝,但心中終究不是毫無芥蒂的,更不想女帝就此一代代傳下去。若是公主這一胎是個兒子,等過幾年他們就能越過蕭墨,直接請立太孫! 一個消息,惹得不少人心浮動。 當然,這些事暫時還影響不到身處東宮的鐘韶和蕭墨,哪怕今日得到消息后,京中各家都準備了賀禮往宮外的鐘府送,將鐘府外擠了個水泄不通。但那個府邸,就連鐘韶自己都是十天半個月難得回去一次的,這時候對于她們自然也不會有多少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