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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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鐘韶(心急火燎):親娘啊,你就不能走快點嗎,我急著看媳婦呢! 貴太妃(咬牙切齒):急什么,沒看見親娘在幫你找jian夫嗎?! 第195章 她都要信了 貴太妃暗自將重華殿的宮人和侍衛都打量了一遍,但所有人的神情都很正常,而且宮中有喜,賞賜是少不了的,所以每個人的臉上也都帶著真切的喜色,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來。 帶著滿心的疑慮,貴太妃和鐘韶終于還是踏入了正殿。 正殿里,蕭墨和陳太醫剛沖著永寧帝行完了禮,永寧帝對著自家女兒噓寒問暖了幾句之后,也發覺了些許不對——比起鐘韶那掩都掩不住的喜意,蕭墨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平淡了,又或者說,不是平淡,而是恍惚,仿佛帶這些不可置信般的恍惚。 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么回事???! 永寧帝一頭霧水,想了想便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陳太醫——左右孩子已經在她女兒肚子里了,只要是真的有孕,又能出什么問題呢?! 陳太醫自然看懂了永寧帝的目光,便是上前一步,將蕭墨的身體狀況細細說來。 鐘韶見著了蕭墨,便是再也顧不得旁人了,她兩步躥到了蕭墨身前,耳邊小心的聽著陳太醫的稟報,手上卻是迫不及待的拉起了蕭墨的手。 沒什么意外的,在這秋日余威未散的大熱天里,蕭墨的手是涼的,涼得讓人心疼。 鐘韶一抬眸,便是對上了蕭墨的眼睛,那雙平日里從來溫雅從容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無措。她突然生出了懊惱,懊惱自己不該瞞著蕭墨,或許用藥那晚的提及,壓根就被蕭墨當做了玩笑。她沒想過孩子是她們倆的,所以在貿然得到如此診斷之時,心頭定是驚慌的吧,偏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保持鎮定…… 蕭墨果真是驚慌的,只是因為鐘韶之前不在,她獨自面對著滿室宮人,不敢表露太過。她已經讓陳太醫再三診斷過了,可是無論怎么診,都是一個半月的身孕!可是除了鐘韶,她哪里與旁人有過首尾?! 在鐘韶還沒回來時,蕭墨只盼著她趕緊回來,讓驚慌的自己有個依靠。但真的見到鐘韶回來了,蕭墨卻是更加的驚慌無措,她怕鐘韶誤會她,她更怕她不要她,于是四目相對,那雙美眸之中竟是不自覺的蒙上了一層水汽。紅唇微張,似有千言萬語,最后卻也只喊出了一句:阿韶…… 鐘韶心疼壞了,心中更是自責,她趕緊上前將蕭墨摟在了懷里,同時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阿墨,別怕,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之前你說過的,你愿意為我生子。 蕭墨聞言一愣,那晚玩笑似的話語突然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孩子,她們兩個人的孩子,沒有其他人,沒有男人!可是,可是這怎么可能是真的,明明同為女子,阿韶怎么可能讓她有孕?! 理智上來說,蕭墨是不信的,這比那些怪力亂神之事更加不可思議??墒呛⒆右呀洿嬖?,那么從情感上來說,她是很愿意相信的。更何況除了鐘韶,她也真沒與旁人有過多的接觸,別說男人了,便是宮女和內侍,她也不習慣有太多的接觸。這孩子真是來得莫名其妙! 蕭墨愣了神,還沒有徹底消化鐘韶那句話中的深刻含義,一旁的永寧帝卻是已經問好了陳太醫,知道蕭墨身體無礙,胎象也還不錯,無需憂心,這才真正放下了心。 然后一扭頭,見著這小兩口的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蕭墨是得了什么絕癥呢。她看得哭笑不得,雖然心頭疑云重重,但女婿的態度是沒問題的,女兒的那點失態她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反倒開口調笑了兩句:墨兒這是怎么了?都是要做娘的人了,還賴在夫婿懷中,可真是越活越小了…… 蕭墨被那句做娘刺了一下心,不過聽完永寧帝的話后還是覺得有些赧然,倒是鐘韶及時開口替她解了圍:陛下莫要拿阿墨玩笑了,小婿聽聞,懷孕的人總是多愁善感些。 永寧帝聞言看看鐘韶,心中便更滿意了幾分,然而她也還記得自己當年的遭遇,便是正了臉色提醒道:墨兒如今有孕,腹中乃是你的骨血,孕育產子,其中辛苦你不明白,但你需得記住她的辛勞,且不可辜負了她了!提醒完,又威脅一句:若你負了墨兒,就別怪朕不念舊情。 鐘韶聽了這話,轉念間也想起了當年蘇瀚做的糊涂事,她自然不可能重蹈覆轍,便是連忙表態道:請陛下放心,今生今世,我都不會辜負阿墨的。 這般表態雖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不過有了這句話總是讓人放心一些。至少永寧帝聽完之后神色又柔和了下來,再叮囑兩句,想到被她晾在宣政殿的群臣,到底沒好耽擱太久,便是囑咐蕭墨今日不必上朝,又說晚些時候再來看她,然后匆匆忙忙走了。 永寧帝一走,殿中的氣氛頓時更古怪了些,沒多少喜氣,反倒透著莫名的壓抑。 直到此時,鐘韶見著了貴太妃那難看的臉色,終于意識到自己需要解釋的對象似乎并不只是蕭墨一個,親娘顯然也很在乎。而且看她之前絲毫沒有往永寧帝身邊湊的行為就能知道,她氣得估計連永寧帝都遷怒了,只是時間匆匆,永寧帝自己還沒來得及察覺罷了。 這一回換鐘韶頭皮發麻,冷汗直冒了。但當著一殿的人,她顯然也不好立刻解釋什么。 目光瞥見一旁陳太醫還沒走,鐘韶先走上前道:陳太醫請先留步,在下還有事想請教太醫。 陳太醫顯然也察覺到了殿中的氣氛古怪,甚至是在之前就察覺到了公主的反應有些不對。他本著少惹是非的想法,永寧帝走后便也想告退,但鐘韶開口留人了,他自然也不好就此離去。于是放下了原本已經提起的藥箱,拱了拱手道:駙馬客氣了,您可是還想問殿下的情況? 鐘韶能感覺到背后貴太妃涼颼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卻還是要硬著頭皮請求道:并非如此,陳太醫之前與陛下說得已經很詳盡了,我也已經聽到了。不過,不過公主是第一次懷孕,我也不知道孕期該注意些什么,可否請太醫將需要注意的事都寫下來,我稍晚些時候讓人去??? 陳太醫聞言微愣,隨即便笑著應下了:駙馬有心了,老臣回去便寫,晚些時候便遣人送來。 鐘韶連忙道謝,然后提起藥箱,親自送了陳太醫出門。再回頭,面對著一殿似有所覺的宮人,便又開口吩咐道:今日殿下有喜,每人賞十兩銀子。清璃,你先帶人下去吧。 有了賞賜,殿中原本古怪的氣氛似乎也蕩然一空,宮人們歡歡喜喜的領命退下了,獨留下鐘韶、蕭墨和貴太妃三人在殿中,一時靜默。 殿中沒有了旁人,終于還是到了該開口解釋的時候。 鐘韶有些為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尤其是不知道該如何向貴太妃解釋。但貴太妃卻是終于忍不住了,她看著蕭墨的目光很冷,仿佛被背叛的人是她自己一般: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別告訴我是假的,陳太醫醫術高明,還是陛下的人,不可能幫你們欺騙陛下! 被貴太妃直勾勾盯著的人是蕭墨,她的心緒原本就未平定,再被貴太妃這咄咄逼人的模樣一激,便更是不知所措了。她下意識的抬手撫上了小腹,求救的目光卻是投向了一旁的鐘韶。 貴太妃見狀心頭便是一堵,但更讓她堵得慌的是她那傻閨女居然真的上前,三兩步擋在了蕭墨面前,然后對她說:阿娘你莫要亂想,阿墨腹中的,是我的孩子。 聽聽這解釋,貴太妃簡直要氣笑了,她抬手指了指鐘韶,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案幾上,再次將手拍得生疼。但怒火之下,卻是顧不得了,只怒氣沖沖道:是你自己傻,還是當你娘也是傻的?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能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嗎?!頭上都綠了,還只知護著個野種! 聽了這話,蕭墨還沒怎樣,鐘韶的臉是真綠了,畢竟自己的孩子被人罵野種可不是什么好的感受。只偏偏解釋不了,她急得上前兩步,卻也不能拿自己親娘如何,一張嘴張張合合,吭哧了半晌,最后也只憋出句:那真是我的孩兒,親的,您若不信,生下來咱們滴血認親??! 這話一出口,殿中另外兩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而且兩人的目光都很怪異。 蕭墨目光復雜,不過對于鐘韶的話倒是又信了幾分,畢竟除了相信這個匪夷所思的說辭,她根本想不到其他的由來,來解釋這個孩子的突然出現——畢竟有沒有和旁人怎樣,她自己最清楚。 貴太妃的目光更復雜,先是看傻子一般看著鐘韶,聽了她的話后有那么一瞬間的驚疑不定,然后繼續用看傻子般的目光看向了鐘韶:做了這么多年男人,你可是真把自己當男人了???但你娘可沒你那般傻,你是我親生的,是男是女我能不知道?! 說到此處,貴太妃又激動起來,她抬手指向蕭墨說道:當年你進宮來求我成全,說你們倆是真心實意兩情相悅,我信了,便從未阻攔過??扇缃襁@算什么事?這好端端的,就突然有了背棄,如今孩子都已經在她腹中了,你竟還敢跟我說那是你的孩子?!就算是喜歡,背叛又怎么可以容忍?你是想為了她,連尊嚴也一并舍棄嗎?! 鐘韶默默往旁邊跨出一步,再次將蕭墨擋在了身后,然后……欲哭無淚。雖然她娘的話其實沒錯,但那孩子真是她的??!連滴血認親這種話說出來她娘都不信,這可如何是好???! 貴太妃見狀簡直氣得火冒三丈,蕭墨自己雖然都還沒能理清思緒,但這會兒卻也從鐘韶身后站了出來,她面色嚴肅,神情間卻透著坦然:阿娘,我知你可能不信,但我仍舊要說一句。兩情相悅不是假的,真心實意更不假,我與阿韶是要相守一生的,背棄的事我從未做過! 小兩口都一臉義正言辭的模樣,如果鐘韶不是貴太妃親生的,她都要信了!可惜,鐘韶真的是親生的,也真的是女兒身,貴太妃怎么可能相信?! 在貴太妃心中,背叛這種事,在感情中永遠都是不可饒恕的。 作者有話要說: 鐘韶(欲哭無淚):親娘啊,那真是我的包子,真的真的真的,不信咱們滴血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