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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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韶和蘇墨之前就的了大長公主吩咐,此刻自然也跟上了。而且兩人之前也注意到了蕭文萱的反應,此刻跟在大長公主身后,便是雙雙抬眼去看。這一看之下,兩人的臉色便都古怪起來…… 鐘韶心道:我的親娘誒,您這是怎么做到的?看樣子殿下還不知道,莫不是半夜偷襲了?! 蘇墨則想:要不要提醒阿娘一句?帶著這樣明顯的痕跡去見福王,恐怕會很失禮,可是如果她開口提醒了,那她們母女之間該是多尷尬???! 不過再尷尬,也好過這痕跡讓外人看見了。畢竟大長公主身邊如今沒有伴侶,而且目下的處境甚至算得上是逃亡在外,所以那痕跡的存在并不僅僅是失禮而已。于是糾結一陣之后,蘇墨還是主動上前,湊到大長公主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說得相當委婉,只提醒大長公主將耳后長發放下些許。然則大長公主何等聰慧之人,哪怕她之前沒有察覺,這時候也是明白過來了。再聯想到之前蕭文萱盯著自己發愣的目光…… ……就不該因那三言兩語心軟的,某些人太放飛自我了,果然是欠收拾! *********************************************************** 等大長公主帶著鐘韶蘇墨來到飯廳時,巳時都已過半了,若說早膳也是晚得可以。 福王還在飯廳里等著,臉色平緩并不見焦躁。而他的身側還坐著另外三個人,除了昨日就已經見過的世子蕭承禮之外,還另外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見著大長公主到來,除了福王之外,其余三人便都起身行禮:侄兒承禮/承義/承廉見過姑母。 顯然,這是福王的三個兒子,而且今日能被福王帶來見大長公主的,應當都是嫡子。不過鐘韶在旁聽了他們的名字卻差點兒失笑——這名字取的,單看完全沒問題,也都算是好名字,不過湊在一起……禮義廉,還好沒有第四個,否則就該是承恥,湊成禮義廉恥了。 哦,不對,福王府的嫡出是有四個的,除了這三個兒子之外,不還有個蕭文萱嗎?幸而她是女兒,女孩的字輩是另外排的,否則她就該是個悲劇了。 也不知大長公主有沒有想到這些,不過她臉上顯然不會顯露出什么來,淡淡定定的接受了三個侄兒的行禮,然后便對一旁還坐著的福王說道:穎陽來遲,勞王兄久侯了。 福王自是客氣的一笑,這才起身招呼大長公主落坐:你我兄妹,不必如此客氣。 鐘韶和蘇墨也上前對著福王問了安,又和王府的三位公子見過禮,這才分別落了座。鐘韶二人坐在大長公主這一邊,王府的三位公子和蕭文萱坐在了福王那一邊,雙方相對而坐,仿佛涇渭分明。 有下人開始陸續上菜,因著算是早膳的緣故,大多都是些清粥小菜,不過飯菜做得格外精致,就連裝菜的器具也盡是精美。林林總總的上了滿桌,那精致的模樣光是看著便讓人食欲大增。 福王招呼著大長公主用膳:陛下失察,輕信小人,累得穎陽受苦。這些時日你奔波辛苦,想必路上食宿也難周全,如今到了王兄這里,便不必客氣,只當做自己家便是。 兩人是親兄妹,但若要說他們之前關系有多好,卻也不見得。畢竟不是一母同胞,而福王出鎮又早,兄妹倆也是多年未曾深交了。這番話只是客氣,聽聽也就罷了。 長輩說話,小輩自然沒有插話的余地,于是飯桌上便只聽兩人寒暄來往。 一頓飯,眾人幾乎吃得食不知味,不過這頓早膳本就吃得到早不晚的,眾人的心思也不大放在這上面。隨便用過一些之后,眾人便都放下了碗筷,讓人迅速收拾了下去。 飯菜一撤,飯廳里的下人們便都十分有眼色的退下了,整個飯廳中只剩下了福王府的五人和公主府的三人……顯然,接下來才是正題。 福王對于鐘韶和蘇墨在場并不奇怪,因為大長公主只得一女,留女兒和女婿在身邊很正常。 反倒是大長公主,見蕭文萱居然也留下議事,便是頗為詫異的多看了她一眼——她是知道福王疼女兒的,而且疼得不像話,當年都能為了她擇婿的事在京城逗留了近一年,最后蕭文萱還說不嫁就不嫁,如今都快雙十了也慣著她留在家中。不過這樣的大事,福王竟也由她參與嗎?! 一瞬間,大長公主覺得自己該重新評定一下蕭文萱這個人的價值了。不過也是因此,她才真信了徐文錦是順著蕭文萱搭上福王這條線的。 閑話不提,大長公主很快收回了放在蕭文萱身上的目光,她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福王身上。她主動開了口,但哪怕如今她看著勢單力薄,甚至于狼狽不堪,也仍舊氣定神閑:如今局勢混亂,王兄今日邀我前來,想必也是為了正事。 寒暄早就在飯桌上完成了,福王這時候也不多廢話,便是道:正是如此。沔州距離京城太遠,如今京中何等形勢我也不知,不知穎陽可否與我分說一二? 要說消息,一路逃亡的大長公主顯然更不靈通,不過福王這話的本意也不是問這個,他這是想問問大長公主在京中可還留有后手。 雙方聯盟,自然都需拿出誠意,這是福王的第一個試探。大長公主自然清楚,因此也不瞞著,便是道:我離京那日特地鬧得天翻地覆,再加上三王起兵,如今京中朝中必然有亂。 鬧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鬧之下蕭乾就算是想捂也捂不住了,而且大長公主雖然沒死,可是蕭翼死了啊。不用說,如今京城里蕭乾的名聲肯定已經敗壞到極致了,又有公主一系在旁邊煽風點火,怕是連朝中原本中立的大臣,如今都對這個暴戾的皇帝生厭了。 福王從中聽出的卻不止這一點,他更明白要如此輕易的牽動朝局,乃至于敗壞一個皇帝的名聲,大長公主在京中的勢力會是何等的可怕。哪怕她如今不在京城,那也是她的底氣。 見福王沉吟著沒有再問,便是換做了大長公主開口,她更直接:蕭乾欲取我性命,此乃大仇,我也不與王兄虛言,便是問一句,王兄可予多少兵馬替我報此仇? 這話太直接,不止王府那幾位公子,便是連福王也都是心頭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 貴太妃(委屈):我容易嗎?要親都只能半夜偷偷的親…… 第162章 一臉茫然 誰都知道,清君側不過是一個借口,靖安王、潁川王、臨淄王這些宗室旁支都野心勃勃的起了兵,要說福王完全沒有心動,那肯定是假的,更何況大長公主還親自來了他的沔州。 如果他出兵攻入了京城,京中朝中又有大長公主的勢力扶持…… 每每想到這里,福王的心頭都是火熱。畢竟是曾經的皇子,哪怕他當年因為出身的緣故早早就被排除在了儲位之外,可宣政殿上的那個位置,他又怎么會沒想過?只是奪嫡的慘烈和這數十載的安逸消磨了他的斗志,可眼下似乎有個機會已經送到了他的眼前! 福王是不在意替不替大長公主報這個仇的,不過他自然也不會放過與之合作的好處,因此只略一沉吟,便是答道:沔州有駐軍五萬。 大長公主聞言眉頭一壓,有些不信福王真能這么老實。哪怕這人是出了名的不愿沾惹是非,可是藩王屯兵幾乎是慣例。像三王那般夸張的招兵買馬,私兵比規定的駐軍多了三倍有余不說,尋常超額個一萬兩萬的,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天下,才剛平定不過數十載,對于藩王們來說,手里有兵心里才能不慌! 大長公主心知福王并未與她說實話,不過兩人相談不過兩回,自己言語之中也沒透露多少底細,雙方都有所隱瞞是正常的。因此她并未惱怒,也沒有出言質疑,只道:早先離京時蕭乾派人追殺于我,我恐死于其手,便派人送了幾封書信求助。如今三王借此起兵,據說人數不下十萬,若是王兄這里只有五萬兵馬…… 她話未說完,但在場之人都知她言下之意——三王各領十萬兵馬入京,他們的封地距離京城還近些,若是福王這里兵馬不足,再加上距離又遠,起兵恐怕便沒有優勢了。說不定等沔州的兵馬趕到的時候,三王中的某一個已經砍了蕭乾,自己登上皇位了。 福王聞言眉頭也是一皺,一旁的蕭承義便是忍不住開口道:姑母莫急,我們還有人馬。 這話一出,福王便是瞪了他一眼,蕭承義卻是不以為意,他的性子更為直接:既然已經決定要做,又何必再藏著掖著?真要藏著掖著,那就干脆什么也別做了,在這沔州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便是。 福王無語,瞥了他一眼,終究是對大長公主道:沔州不算富庶,養兵所耗巨大,王府是還養了些私兵,不過卻是比不得靖安王他們那般大手筆。 其實也是之前福王沒想過會起刀兵,所以便沒把錢都花在這上面。 這話倒是比之前那句誠懇了許多,看看福王府如今的吃喝用度,再想想沔州的情況。大長公主便是信了,于是問道:那王兄如今可以調度的人馬有多少? 福王在心頭盤算了一陣,最后咬牙道:最多能有八萬兵馬。 能調動八萬兵馬,沔州肯定也還留了些兵馬把守,免得被人端了老巢,這樣算來,福王手下的兵馬大抵也是有十萬的。養了五萬私兵,要說福王心里真沒一點小算盤,鐘韶卻是不信,不過和靖安王他們比起來,福王真是客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