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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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韶聞言眉梢一挑,正欲說話,誰知一抬眼就先對上了蕭文萱那似帶著些癡迷的目光。不知怎的,心中便有些不喜,于是到嘴邊的話一轉便是有些冷淡的道:聽聞郡主尋常只在封地,少來京城走動,你我恐怕不曾有過機會相見吧。 隨著鐘韶的話音落下,蕭文萱又聽見系統提示道:警告!警告!主角好感度2,目前為12,請宿主用心攻略,切勿消極怠工…… ……蕭文萱原本癡癡看著鐘韶的目光一滯,一瞬間完成了從癡迷到不可置信,再從不可置信到欲哭無淚的一系列轉變。 一旁的紫蘿不明所以,只看見蕭文萱因為鐘韶的一句話,瞬間垮了臉。她自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忙偷偷地扯了扯蕭文萱的衣角,想要提醒她收斂一些,誰知這一扯,蕭文萱竟是扭過頭去直直的看著她了,一雙黑亮的眸子里還蒙著層水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來。 蕭文萱是真想哭了!誰沒有用心攻略?誰消極怠工了???!她明明都那么努力的來攻略刷好感度了,可這人見著她就降好感,見著她就降好感,這好感度除了清零就壓根沒有往上加的時候!她深切的懷疑,她和鐘韶一定是八字不合! 這邊紫蘿剛被蕭文萱唬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便見著蕭文萱又回過頭去沖著鐘韶開了口,而且張口便是問:你生辰八字是什么時候? 這一下話題轉變太快,而且這問題也是十分出人意料又怪異,別說鐘韶了,前廳里所有人都愣了一愣,顯然跟不上她的思路。 今日跟著蕭文萱來的紫蘿年紀較長,是福王妃特意放在女兒身邊幫襯的,尋常對于她不合規矩的舉止也會規勸教導。她一聽這話顯然是誤會了什么,頓時就有些著急了,再次拉扯蕭文萱衣角時的力道一下子便大了不少,再加上蕭文萱自己心神不寧,竟是被這一下拉扯得身子都歪了一下。 鐘韶沒有理會這個,她只是微蹙了眉,奇道:你問這個作甚? 蕭文萱顯然是被只減不增的好感度刺激得不輕,張口便道:我想找人算算,看我倆是不是八字不合!否則怎么會一言不合就降好感度?! 站在蕭文萱側后方的紫蘿側了側身子,然后抬手默默的捂住了臉,只覺自己對不起王妃的囑托,竟讓她家郡主問出了這般直白不知羞的話! 卻不料鐘韶聞言竟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原本嚴肅到冷淡的模樣也瞬間破了功——她顯然沒有誤會什么,知道蕭文萱這是真被刺激的覺得兩人八字不合了,心下好笑的同時,卻也覺得這人有趣,實在不必苛責太多。 幾乎就在鐘韶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間,蕭文萱又聽見系統提示音響了起來:主角好感度 12,目前為0。恭喜宿主好感度再次清零,請再接再厲,早日突破0的桎梏! ……所以說,剛才又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好端端的加了12點好感度?還有啊系統,好感度清零什么時候都能用恭喜來做前綴了?! 蕭文萱面對著再次清零的好感度,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一時間只覺得心累。 比她更心累的,大抵只有紫蘿了,因為在紫蘿的眼里,蕭文萱這是又盯著鐘韶看得入神了——雖然她承認這河間郡公是長得好看,笑得更好看,可她家郡主這樣動不動就盯著個男人看得入神,傳出去今后還要不要見人了???! 沒錯,如今整個京城福王府的人都認定,她們家郡主看上了河間郡公!否則為什么要讓侍衛特意抓了野豬來自導自演一出英雄救美?否則為什么這樣亟不可待的在第二天就親自登門道謝?否則又為什么動不動就一臉花癡似得盯著人家看?! 紫蘿終于忍無可忍,沒再理會是不是失禮,就俯身湊到了蕭文萱耳邊低聲提醒道:郡主你矜持一些??!還有,昨日回來我就問過了,河間郡公已經定親了,您就別指望了! 蕭文萱一聽竟是愣了,看著鐘韶脫口便問道:鐘韶你竟然已經定親了?! 鐘韶本不是個心胸狹隘喜歡斤斤計較的人,既然已經放下了芥蒂,自然也就不在意對方的些許失禮。想著昨日都被對方撞見了,她也沒什么好避諱的,索性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承認道:自然,我三年前便與蘇墨定下了親事。 這個答案似乎有些出人意料,蕭文萱竟是喃喃低語了一句:可是,你們不是該今年才定親的嗎,怎的早了三年?那我是不是來晚了??? 她的聲音并不大,至少連站在她身邊的紫蘿也沒有聽見。但鐘韶習武多年,卻是早就練得耳聰目明了,竟是將她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中。 心頭微微一動,鐘韶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她又看了蕭文萱兩眼,帶著些試探的說道:其實我與阿墨定親也有多年,成婚的日子恐怕也不遠了,屆時郡主若是還在京中,不妨也來喝杯喜酒? 下一秒,鐘韶便聽見蕭文萱在心里向著系統哭訴:嗷嗷嗷,我果然是來晚了!現在怎么辦?要臨時改變攻略方向還是揮鋤頭挖墻腳???! 系統默默補刀:雖然本系統很想鼓勵你挖墻腳,但是宿主,你還沒被雷劈夠嗎?! …… 作者有話要說: 鐘韶:咦咦咦?還有挖墻腳這種cao作?可是為什么來挖墻腳的會是個姑娘?! 第47章 你喜歡她 上巳過去沒幾天,蘇墨就又從荊國公府搬回了公主府住。 穎陽長公主素日里多是繁忙,她不像皇室的其他公主一般,要么將心思放在駙馬孩子身上,要么便養上一群面首消遣。她的府里也養著一批人,卻不是面首,而是幕僚! 蘇墨在兩府之間往來已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待她及笄成年之后,長公主便更是放心,不會特意過問了。然而這一回蘇墨剛回公主府,便被長公主派人叫去了書房,她到的時候甚至還撞上了府中的兩個幕僚,顯然之前長公主是正在與他們議事。 兩個幕僚看見蘇墨很是客氣,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不過也沒多說什么便匆匆告退了。 蘇墨看了一眼他們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在意,轉身便邁步踏入了書房。 書房里,長公主正捏著封信坐在書案后,她面前的桌案上還擺著另幾封信。也不知那信中都寫了些什么,引得長公主眉頭微蹙,顯然有些煩躁。 蘇墨從不主動過問長公主的事,因此目光只是在桌案上一掃便收了回來,她規規矩矩的沖著長公主行了一禮,然后喚了一聲:阿娘。 長公主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信,她抬眸盯著蘇墨看了兩眼,這才開口道:嗯,回來了? 蘇墨自然應是,然后問道:女兒剛回府,不知阿娘尋我來,可是有事要與我說? 身為母親,長公主自然還是疼惜女兒的,往常并不會這般著急的把人找來。就算有事,也都是等到蘇墨休息過后才會找機會與她商談,今日這般急切的,倒還是第一回。 許是之前就被什么事煩擾,長公主今日少了幾分耐心,她看了蘇墨幾眼,便是開門見山的道:墨兒,阿娘有一事問你,你需得與我說實話。 蘇墨眨眨眼,答應道:阿娘請說,女兒自當知無不言。 長公主于是點點頭,問道:那好,你便實話與我說,你是不是看上鐘韶那小子了?! 蘇墨聞言一愣,轉瞬間明白過來,一定是清珞把那日踏青的事與阿娘說了。她心里不禁有些惱,可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責怪的了,于是想了想答道:阿娘許是誤會了,我只當阿韶是弟弟。 還是和三年前一樣的答案,當初長公主輕易的就信了,但如今她卻是盯著蘇墨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沉聲道:墨兒,你說這話時,猶豫了! 猶豫了嗎?蘇墨覺得沒有??墒窃陂L公主看來,如今的蘇墨再說這句話時,明顯不如三年前那般斬釘截鐵!她是過來人,知道有句話叫做日久生情,而鐘韶又是個纏人的,有事沒事就往蘇墨身邊湊,時間一長,蘇墨會動心似乎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長公主從來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蘇墨深知這一點,于是在她如此篤定的說出那一句話時,蘇墨自己竟是有些慌了——她信守承諾的替鐘韶保守著秘密,她清楚的知道更多的真相,所以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對一個女子動心?! 不,阿娘,定是你誤會了,我如何會喜歡上阿韶?!蘇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眉頭皺得有多緊,說話時也在不復往日的淡定從容。 長公主看著蘇墨這般模樣,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其實她并不覺得蘇墨的動心有多讓人意外——三年光景過去,鐘韶無論人品相貌,還是學識武藝,在如今的安陽城里都算得上是頂尖的,更難得的是她潔身自好,從來不多看其他女子一眼,自始至終都只癡纏著蘇墨,仿佛滿心滿眼里都只有她一人! 有這樣一個未婚夫,哪怕明知道兩人的婚約做不得數,動心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甚至兩人若是能一直這樣發展下去,未必不是一對佳侶。 長公主并不想做個棒打鴛鴦的惡人,可是她總有一種直覺——若是將女兒許配給鐘韶,鐘韶來日一定會負了她——她是個相信直覺的人,就如當初相助俞貴妃,最初也是因為一種直覺,所以如今她同樣不打算違背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