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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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沒準兒攻略進度能一飛沖天達到滿格,自己也就可以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顧言之喜滋滋地想著,在媒婆的言語指導下,他頭上的紅紗被應佳逸掀了開來,露出少年喜氣洋洋的一張臉。 應佳逸睫毛抖了一下,又聽從媒婆的話,坐在顧言之旁邊的合歡被上,拿起旁邊丫鬟手中的酒,一杯自己握著,一杯遞給了顧言之。 纖長蒼白的手指捏著酒杯的樣子煞是好看,顧言之心情好,便看什么都順眼,他笑嘻嘻地接過應佳逸手中的那杯酒,也不矜持,主動挽上了大少爺的手臂。 “大少,請?!?/br> 他說完,當先將杯中的合歡酒一飲而盡。 酒水很淡,估計是因為大少不能多飲酒的緣故,里頭摻了水。 事實上顧言之想的也沒錯,稍微有點風寒感冒都能去了半條命的應大少自然不能飲酒,他在外面敬了一晚上的酒,其實喝的都是水,今晚這一杯交杯喝的卻是唯一一杯酒水。 但饒是摻了水的酒,從未沾碰過酒的應大少仍被嗆得面色發紅。 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他又想要咳嗽了,余光一瞥,少年已經頗為豪邁地喝下了自己的杯中酒,便強行忍住了咳,也跟著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都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媒婆喜滋滋地說了道喜的話,便帶著下人們出去領賞了,接下來的事要兩位少爺單獨來完成,誰也插不了手。 室內陷入了一陣沉默。 頂了一天的重冠,顧言之老早便覺得脖子疼。這會兒禮也成了,沒人能來打擾他便也不想再顧及什么禮儀。 將頭冠摘下來,一頭青絲散落開來順勢披在肩上,顧言之看了看應佳逸,挺像那么回事兒的湊過去:“不早了相公,我們早點休息吧?!?/br> 應佳逸的面色還是那么蒼白,但氣色卻比白天時好了不少。他并沒有即刻休息,而是道:“等一下,先講清楚白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br> 顧言之眨眨眼,正想著沒想到大少心思這么縝密,那么多人都沒發現他被下毒的端倪,這個禮成之前不允許與他見面的人竟發現了。 不過既然知道了,便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反正他與他是一條路上的人,不僅是在這應府中要相互照應,在這整個世界都是。 “你察覺到了……”顧言之正要為有人毒殺他的事向大少打小報告,只見應佳逸目光直直地盯著他,語氣不善道:“我已推了我們倆人的親事,既然你那般不愿意,又何必要反悔嫁給我?” “我……”新婚燕爾的,怎么說這個?顧言之看向應大少,只見對方的表情很淡,但目光卻十分兇狠嚴厲,帶著一種叫人見了毛骨悚然、卻偏又移不開眼的毒辣。 ……又是這樣一雙烏漆漆的恨不得將人吸進去的眸子。 顧言之看得走了神,全然忘了自己要說的話,卻十分清晰地聽見應佳逸說:“你既然已經答應嫁給我,又為何要服毒自殺?” “是要羞辱我嗎,為了我二弟?” 后面一句話他說得很輕,可清朗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般,透著原聲主人的偏執和陰鷙。 “???” 那雙眼睛如刀子般鋒利而攝人,像顧言之這樣過盡千帆的人竟也被那道嚴厲的視線生生逼得回過神來。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依舊風輕云淡的、蒼白面孔,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也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顧言之的頭腦中浮現出一連串問號,但聯想到原主從前對應二少的癡迷瘋狂程度,倒說不上是大少想太多了,還是呈現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這樣的。 萬籟寂靜的氛圍里,滿室的艷紅色琳瑯而刺目。 顧言之扮成的少年睜著無辜的眼睛,怔怔望著應佳逸:“大少為什么會這么覺得?我明明……” 應大少卻對他那副無辜脆弱的樣子完全不感冒。他伸出兩指鉗住了少年的下巴,分外俊俏卻冷酷的臉正對著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要來到我身邊,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動歪心思?!?/br> 對方根本不聽他的,上來就自顧自地說了這一番話,要按顧言之以前的脾氣恐怕早就皮笑rou不笑地反擊回去了。 但經歷了兩個世界的舒心日子,顧言之的好脾氣已非昨日可比,早就突飛猛進,連耐心都變多了。 他在露出自己不耐煩的本性和扮演單純無害的小綿羊以討好男主上猶豫了幾息的時間,最終敗給了應佳逸那張蒼白卻格外俊逸的面孔,以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瞳仁上。 他不知道應大少是否是吃軟不吃硬。 但就對方那副“嬌弱”的身板兒,他覺得還是軟著點來比較好。 于是顧言之摸上了那只正虛抬著他下顎的手,軟軟地說:“相公你在說什么?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br> 說著不由應大少再多說半個字,顧言之已經踢掉鞋子主動滾進了床里面。 床上鋪著一床大紅色的合歡被,顧言之滾進床里后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紅色的喜服丟得滿地都是,等脫得只剩下里衣后就鉆進了被窩里,倒頭就睡。 這一日單就他這具身體來說不僅從早折騰到晚,而且還經歷了一次重生。之前還不覺得,等腦袋挨到枕頭上后他的意識很快就朦朧了起來,竟然就這么睡了過去。 應佳逸:“……” 看著地上被少年沒規矩地扔了一地的紅色衣裳,聽著被子下面傳來的小呼嚕聲,他難以相信,少年竟然如此不設防地,就在自己身邊睡了過去。 掩唇咳嗽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喝了杯酒的緣故,他原本蒼白的面頰上此刻多了兩坨紅暈,就連沒有血色的唇也稍微上來了點顏色。 然后在酒氣的蒸騰下,他想起了那個最近四處興起的,關于他“不行”的謠言。 雖然明知道這言論最初的時候就是正呼呼睡在自己床內側的人造謠出來的……但,該不會他真的覺得自己不行吧? 應佳逸的眸色暗了暗。 他徐徐伸手,帶著翠綠色翡翠扳指的手緩緩掀開絲薄的錦被,輕輕摸上少年的面頰,在少年的面龐和脖頸處稍稍徘徊,又一路向下,順著少年睡得松散的里衣滑了進去。 入手是一片緊致嫩滑的肌膚,以及少年郎骨骼獨有的健朗輪廓。 “嗯~”在被冰涼的手指觸摸下,少年發出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嚶嚀聲。 但這聲音卻讓應佳逸狠狠地抖了一下,立即撤出了自己的手,怔怔望著。 他有潔癖不愿與人接觸,素來被人碰了下衣角都會不樂意,但今日此刻,他竟然主動摸上了少年面龐和里側的肌膚……還不覺得厭惡。 甚至他很清楚就在剝開少年衣服的那一刻,他腦中不僅全無嫌惡,心中唯一想著的事情竟是——既已結為夫夫,那么自己對他做什么都不過分吧? 應佳逸微微抬眸,目光落到少年的面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