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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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冰雪消融,白清元的眼中反而多出茵茵裊裊的溫柔。 他原想說“你也不怕他再狂性大發殺了你”,但吐出口的話語卻只剩下一句輕柔的安撫:“都過去了?!?/br> 原本單純想岔開話題才聊這些的顧言之發現自己無意中又賺了一波清元仙君的心疼,不禁覺得喉嚨一緊,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他不是不樂意接受白清元。 清元仙君才貌雙全,他自己又是個斷袖,誰會拒絕這樣的對象呢? 可自己一個被天道看得死緊的人,又怎么跟旁人在一起? 難道要告訴清元仙君,嘿,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只是我們不能滾床單,一啪啪啪就會被雷劈么? 作者有話要說: 顧言之:今天也很寂~寞。 白清元:乖,很快就好了:) 第18章 孵蛋的老攻18 此后二人一路閑聊,轉眼便來到了天門宗所屬的桑州。 他們到達桑洲后并沒有直奔天門宗,而是在桑洲最大的郡縣落腳,仍舊是顧言之扮作白清元,白清元扮作三代弟子,大搖大擺地在日間活動了一遭,遍訪當地美食后,又選了一處靈氣濃郁的洞府住下了。 依舊是倆人開一間房,住同一間。 一時間關于清元仙君諸多反常的議論變得更多了。 與此同時,關于魔君現世、盜用符篆的說法依舊傳得沸沸揚揚,并且大概是失了清元仙君庇佑的原因,他被妖魔化得越發嚴重,已然從一名盜賊變成了為禍九州的禍世魔王。 甚至有不少人將他與現任天門宗宗主崔琰嶸做起了對比,皆道當年一同長大的天門二子,如今一個堅守正義,一個墮入魔道;一個救世濟人、一個妖星禍世。 但其實對于被冤枉的人來說,崔琰嶸與他一個是高高在上、被萬丈光芒所籠罩,一個身陷泥沼,只會越陷越深直入深淵。 如果他不是顧言之的話。 任憑謠言四起,名譽掃地,顧言之沒事人一般跟白清元一起旁觀這些八卦,一邊制定了下一步的計劃。于是他便變成了原來的樣子,而叫白清元又換了一副容貌,于第二天一早悄無聲息地造訪了天門宗。 也虧得白清元堂堂一個大宗門宗主,又是一界之主,竟也愿意這么隨意喬裝變換身份地跟著他瞎胡鬧。被白清元帶著踏云前行的顧言之想著,一側頭便看見清元仙君弧線硬朗俊逸的側臉。 他不禁干咳了一聲,連忙又移開了視線。 二人落在天門宗山腳下,只見層巖疊嶂,青山依舊,似乎還是顧琰崢曾經生活在這里時的樣子。 但待沿著山路上山,路過千回百轉的山路走至天門宗宗門口處的時候,只見從前單薄樸素的山門已經以樣式新穎獨特的石柱重新堆砌建造,下方是朱紅色涂漆大門,顏色新亮,一塵不染,似乎常有人保養打理。 這已然不是顧言之記憶中的模樣。 雖然他對天門宗的印象幾乎為零,但記憶之中這個門派甚是簡單樸素,絕不會有這樣奢華的門面。 山門口處的護山大陣在他們靠近只是自動開啟,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將他們阻隔在外,很快便有兩個小童從旁側的側門跑了出來,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皆穿著款式相同的道服,錦衣玉袍,應是天門宗最新設計的款式衣物,倒稱得上是富態華貴。 只是這兩個小童子的面目只能算是普通,與這身衣服并不十分相稱。 顧言之這般想著,只聽兩小童問:“來者何人?” 他于山門前負手而立:“天門宗顧琰崢?!?/br> 兩小童對視了一眼,眼中盡現疑惑,似乎并未聽說過他這號人物,但“琰”字輩乃與宗主同輩稱號,料想尋常人也不敢冒用,兩小童不敢怠慢,便又問道:“可有名帖?” 顧言之從隨身乾坤袋中拿出一塊玉牌交給兩位小童子,也不為難他們,笑嘻嘻道:“這是在下的名帖,勞煩二位仙童通傳一聲,你們宗主見到這塊玉牌自會前來見我?!?/br> 兩童子雙雙被他的笑臉晃了下神,待回過神后方覺得此人說話用詞頗為傲慢,不禁又看了他一眼,道了句“稍等”才又雙雙從側門跑了回去。 顧言之對身旁的白清元道:“我師弟八成也以為我早就死了,估計我們要等上一陣?!?/br> “嗯?!卑浊逶c頭,他亦是數年未路過此地,將天門宗的山門和護山陣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終得出結論:“門石是用最堅固的磐石所筑,堅不可摧。陣也是軒轅閣最新推出的大陣,價格不菲,這天門宗的門面尚且如此奢華,內部亦可想而知了?!?/br> “你看那兩個小童子就知道了?!弊陂T口處設有矮桌石凳,顧言之走過去一揮袖將其上的灰塵清理干凈,一揚衣擺當先坐了下來,“那倆小孩兒怎么瞅也不過是普通的剛入門的弟子而已,穿著竟比我還好,嘖嘖,可惜就是長得普通了點,要不然就真是活脫脫的小仙童了?!?/br> 同樣坐下來的白清元怪異地看他一眼,半疑問半肯定道:“琰崢喜歡生得漂亮的人?!?/br> 顧言之摸了摸自己的臉,沖他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白清元在一晃神兒后錯開了目光,與他談論起了正事:“天門宗近些年來斂財無道,雖然仍有多方勢力予以支持,可已經造成黎民修士的怨恨,外加上錢財外漏……恐怕是要引起風波了?!?/br> “嗯,不過我師弟賺錢有方,如今的天門宗已與三百年前截然不同,還是需要表揚的?!?/br> 白清元眸色一暗:“你與你師弟的關系很好?” 顧言之絞盡腦汁地回憶三百年前的自己、以及原主與崔琰嶸之間的關系,回答道:“挺好的。我們一起入門,一起筑基,師弟于仙途之道上沒什么天賦,我亦頑劣不求上進,于是一起被罰,一起挨餓受打……” 白清元只看著他,沒有再說話了。顧言之覺得哪里不對,狐疑問道:“怎么?” 說話間山門的側門重新開啟,方才前去通報的兩小童又跑了出去,對顧言之說:“我們宗主說了,這名帖的主人早已過世,定是有人冒充了他人名諱,如此宵小之徒,定然不見!” 說完,又連忙閃身回了小門內側,將門關得個牢牢實實。 顧言之:“……” 當年天門宗長河子道人有一崢一嶸兩個親傳徒弟,大徒弟顧琰崢性情耿直,行事純良,二徒弟顧琰崢機靈滑巧,天真爛漫,可以說是各有各的特點。 顧琰崢一直都很照顧比自己年幼的師弟,直到險些被自己師尊欺辱的那一晚,他于掙扎呼救中猛地向窗邊一瞥,看見了崔琰嶸的身影。 那是一個很模糊的影子,可顧琰崢與崔琰嶸從小相伴長大,隔著窗紙他不認得別人,卻清楚看出那是崔琰嶸,以及清楚看見對方不動聲色地從窗口遠離的身影。 所以那夜,顧琰崢其實是有目擊證人的。 只是崔琰嶸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