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沒課(文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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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璧一直覺得很冷。 他回家的時候,用溫度計反復給自己測量體溫,顯示一切正常??伤€是覺得冷。 可能是因為害怕,他腦海中一直浮現出沒有發生的畫面,看見明玨被萬人指責,各種各樣的臟水潑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在痛苦地哭泣著,茫然無措。 他想了一個下午,甚至睡覺的時候都在復盤,如果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他應該怎樣應對。他已經想好了申請回到新校區任教,避開在校園里和她接觸,也許對于她來說就能安全很多。 …… 熱水兜頭澆在他的身上,順著曲線蜿蜒向下,砸在腳邊。 衛生間的門沒有鎖,“咔噠”一聲,明玨推開,又輕輕關上。 隔著氤氳的水霧,程璧偏頭看過來,看到了一個未著寸縷的明玨。 她似乎有些害羞,臉頰紅撲撲的,腳步有些小,怯怯的。 很慢、很慢,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身邊。 程璧喉結動了動,關停了花灑。 未散去的熱氣充盈著,但明玨是光著身子一路走進來的,甚至沒有穿鞋,腳底有點冷。 她迎著他的目光,輕輕地貼住了他的身體,臉蹭在他的胸膛。 這樣,就不會覺得冷了。 “程璧,你是不是知道昨晚的事了?”她說,語氣里帶著一點得意,“你吃醋了,是嗎?” “沒有?!彼⒖谭瘩g。 明玨笑了。 怎么可能沒有。 就因為上次那個電話,她承受了后半夜的苦果。還歷歷在目。 “他知道我們的事了……” 明玨仰起腦袋,程璧也低頭看她,彼此都要看到對方的靈魂里去。 “他跟我表白了,我拒絕了。他還說,知道我們在一起,問我怕不怕?!?/br> “我說,我不怕。其實,我是怕的。我怕他一時惱怒,說出什么話來。會影響到你?!?/br> “不會影響我?!背惕到K于伸手,回抱住她,將她微微提起,摟在懷里,“明玨,你要首先考慮你自己,你是我的一部分,只要你沒事,我自然沒事?!?/br> “若是傳出去,我最多就被議論幾句,反正我也沒有課了,下學期我大不了就過來學校??赡闶抢蠋?,你會被撤職,被處分——” “不會的?!背惕涤H吻她的額頭,“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莫翰威脅你,覃許然威脅我,這些,都在我預料之中,傾盡所有,我也不會讓你被別人議論?!?/br> “所以,你不怕?!泵鳙k說。 “對,我不怕了?!彼f,“我最怕的是你受傷害,但現在,我忽然明白,你比我更勇敢,更堅定,我又怕什么呢?!?/br> 她一個人跑來這里,顯然是匆匆而來。一路上會遇見多少人,她都沒想過。 她只想快一點來到他身邊。 現在看他安然無恙,她就心安了。 兩顆心貼在了一起,鼻息越來越近,直到,再次混在一處。 唇齒相連,勾勒彼此心儀的輪廓。他略帶粗糙的手掌沿著她曼妙的曲線往下,撫摸著她挺翹的胸乳、滑膩的腰身、渾圓的rou臀,和帶了動情的濕意的腿心。 莫翰算什么東西? 覃許然又算得了什么? 明玨是屬于他的。而他,也歸屬于她一人所有。 從身到心,歸依彼此。 殘余的熱氣散去,明玨的身體有些冷了,但沒過一會兒,就被他親得熱了起來。 纏綿的深吻無休無止,結束的時候,她身下已經潮潤得要滴下花液來。程璧將她轉了個身,從身后摟住她,抬起了她的右腿。 炙熱的、勃發的欲望,從她的腿根處慢慢地觸碰,在張開的腿心外蜻蜓點水,卻不深入?;ㄐ耐氯?,她顫著、抖著,偏頭去親他的下巴,求著他不要這樣折磨。 她足夠動情。他足夠滿意。 “明玨……我想要你?!?/br> 程璧吮吻她的耳垂,熱息撲在她粉嫩的腮邊,胯和她的臀摩擦著,擦出火花來。他像一只狡猾的獅子,在引誘他的獵物,自投羅網。 “給我?!?/br> 他提起她的腰,將她擺成向后微微翹起的姿勢,將她身體打開,一下全根貫入。 “唔——” 明玨被這一下撞得腿都在抖,雙手緊緊撐住墻面。冰冷的瓷磚,身后的guntang,組成了心焦的冰火兩重天,在她心肺里來回翻涌。 漸漸的,熱取得了勝利。掌心滲出汗,越來越滑。 哦,不僅是掌心,腿、腰,都是滑的、濕的。 她本就是跑著來見他,酸軟的勁兒還沒緩過去,哪里能受得了這樣的沖撞。 一只腿撐著兩個人,一只腿被他抬到半空,怎么站得穩。 牙齒都在發抖,她急喘著,讓他換個姿勢,她真的承不住。 程璧恍若未聞,用更重的力度,像敲鐘人一般,重重地砸她—— 要撞到她身體的盡頭,最深最深的地方。 明玨在他兇狠的力道里,忽然感受到了他復雜的情緒。 他一遍遍地叫她。也逼她叫。 “哥哥……嗯……” 程璧問她:“愛我嗎?” 她眼角溢出動情的淚:“愛……” “記住,你的身體,只能給我?!?/br> 明玨聲音破碎,嬌喘化為吟哦,很快就到了高潮。程璧心火燒了半日,此刻汲取她這道甘泉,以為可以止渴,卻更加渴。 他沒法停下來。 明玨腿軟往下落,他順勢上挺,在她哭喊中釋放。 這一次并沒有持續多久。明玨清楚地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 程璧把她的腿放下地,扯過浴巾裹住她,將她打橫抱起,光腳走回臥室。 房間里只開著床頭兩盞昏黃色的夜燈。 床簾拉得嚴嚴實實,不露一點光亮,讓人以為現在早已是黑夜。 欲望最適合在黑夜中綻放。 程璧把她輕輕地放在床面上,用枕頭墊著她的頭。浴巾扯開,露出她吐著汩汩白濁的花xue,合不攏的小嘴像是在等著他。 他身上的水還沒擦,腹下有她剛剛潮噴的花液,此刻,又濕了她的腿。 明玨看到他隨著呼吸起伏的腹肌和鎖骨,還有他緊緊盯著自己的雙眼。她咽了下口水,啞著嗓子說:“我有點口渴……” “一會兒再喝?!?/br> 他從她的額頭開始,一路向下,停在可愛的乳兒上。舌尖卷著小小的頭,上下左右,像是在作畫。 并攏兩根手指,在她下身敲敲打打,攪弄一池春水,生出曖昧的漣漪來。 修長勻稱的雙腿不自覺地敞開,跨在床面上,膝蓋夾住他精瘦的腰輕輕擦著。 他想慢慢來,慢不下來。 她已經像一朵飽滿的花在等待。 他雙腿捏住她的腿根,一個用力,抬起她的下身,硬脹的長器再次插進去。 明玨慌忙抱住他的肩膀,指甲摳住他,嬌嬌地喘。 “深不深?”他插弄著她,搗出新的花汁來,甜膩芬芳,“要不要再深一些?” 明玨搖搖頭,被他狠狠撞了一記,哭著說要。 男人的肩背在她眼前,在她看不見的、被他身體覆蓋住的地方,粉色的rou唇吞吃著他碩大的性器,隨著毫無章法的貫穿,濺起白色的泡沫,一點點地淌濕了墊在臀下的新枕頭。 “嗯……哥哥……慢一些……”她哭著,手指去摸他后頸濕發。 “說你愛我?!?/br> “我……我愛你……” “叫我名字?!?/br> “程……嗯啊——” 她的言聽計從也沒有讓他偃旗息鼓。 程璧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時候,低聲說:“真想死在你身上?!?/br> 明玨到了兩次,身體軟成一灘水,任他掬起放下。 沒有到犯困的時間,意識很是清醒,她迷亂著,醉在他帶來的狂風暴雨中,像沒有方向的航船,四處漂泊。 又在顛簸中,喚著他。 男人跪在少女的腰側,沉下極具力量的腰胯。親密無間的愛人喃喃低語,律動的身體奏出愛的樂章,韻律悠長且纏綿。明玨被他擺弄著,腳后跟比他腰腹的節奏要慢上半拍,腳趾時而繃緊,時而松開,到后來滑落下去,踩在堆迭的被子上。 程璧密密地親著她的鎖骨,在這溫柔鄉里流連忘返,身下的動作卻是極盡兇狠,每一下都是要將她鑿開撞碎的力度。他能感覺到她在盡力地接納,豐沛的汁水是最好的反饋。 他握住她的腿窩,把她一只腿搭在肩膀上,借著向下的重力貫穿她。 “嗯啊——” 明玨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腿控制不住地打顫,再次噴了個透。弓起的腰背停滯了幾秒,像xiele氣的娃娃摔落到床面上。 “真棒……” 他抹了一把水漬,擦在她腿根處,看著她窄小的xue口變紅變腫,看著自己盡根沒入她的身體。 她的手被他牽著,搭放在熱汗遍及的肩背,身上身下都是滑溜溜一大片,像兩條糾纏在水里的魚。 “抱緊我?!?/br> 他越來越快,快到她看不清,只剩下耳邊有呼吸聲。 “看著我?!?/br> 明玨努力睜眼。 “叫我——” 等不及她出聲,他抬起她的后腰,把她的腿打開到極致,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 “嗯——” 溫涼的、如泉水一般的東西疾射進她身體深處,久久不停,撐了個滿。吞不下的,順著她的腿,緩緩地溢出來,到處流淌。 明玨從指間到腳底都在酥麻著,臉靠在他頸窩,親了親他肩膀。 “明玨,不要……離開我?!?/br> 他在余韻中將她緊緊地抱住,像抱住珍寶。 他喜歡這樣灌滿她,讓她不能動彈,被迫吞著,受著。好像這樣她就不會跑。 她被勒得有些疼,腿心還吃著他的東西,眼角還殘存著淚。 卻還是順著他,輕拍他的背,像哄一只受傷的狗狗。 “不會……我不會離開?!?/br> “我就在這里?!?/br> 就這樣相擁了很久很久,直到她頸側的呼吸趨于平緩,她微微掙動,程璧一下摁住她的腰,那片刻的傷感和彷徨頃刻間散去了。 明玨跪趴在半濕的枕頭上,被他從背后頂進來時,聽到他帶著蠱惑的低沉嗓音說著—— “乖。明天沒課,再給我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