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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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璧的車放回家了,他們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十指相扣,掌心緊緊相貼。 體溫通過手心傳過來,明玨微微掙扎,卻被抓得更緊。汽車后座,他們無聲對視一眼,又觸電般移開視線。 他眼中是燃燒的火,險些將她燙傷。 到了小區樓下,明玨幾乎是被他拽進電梯的,腳步踉踉蹌蹌,羞紅了一張臉。 程璧用指紋解鎖大門,把她帶進去,“碰”地一聲關上。摸到門邊的暖氣開關,卻不開燈。 “程……” 香軟的唇舌被男人攫住,剛剛平復的呼吸在黑暗中愈發急促,被汗水浸濕的衣褲還緊緊黏在身上,身體又被他抱在懷中,嚴絲合縫,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程璧唇封住她的,逼著她踉蹌著后退幾步,雙手將她從羽絨服里剝出來,又去摸她衣擺之下蓋住的肌膚。 “別……” 明玨撐開他的胸膛,別過臉,微喘著,有些別扭:“都是汗……” 燎原的星火又怎能輕易平息。 “一起洗?!背惕翟俅螇荷蟻?,三下五除二脫去身上的外套,只余下一件盡顯身材的運動背心。 明玨的手摸到他胳膊上結實的肌rou,蓬勃有力,掌心之下仿佛能感受到他躍動的血液。唇齒激烈地相互糾纏,難舍難分,意亂情迷之中,她攀住了他的后頸,身下忽然一涼。 未及驚呼,炙熱的巨物抵上來,輕輕撞了撞腿根,像是在探路。他的大掌猛地托住兩瓣翹臀,將她騰空抱起,長驅直入,撞進他渴慕的嬌軀之中。 “唔——” 明玨掙脫他的親吻,發出一聲滿足又害怕的長吟,豆大的汗水從額間滾落,滴在他的鎖骨之上,像一把助燃的火。 她的上衣被他扯開去,輕飄飄地墜落在地。有月光透過床簾泄進客廳,一地霜白,像一面鏡子,照出一對糾纏不分的影子。 程璧抱住他的溫柔鄉,把明玨像只樹懶一樣掛在自己身上,一邊撞著她,一邊往浴室走去。 “嗯……慢些……” 明明幾步之處就有衛生間,他偏偏舍近求遠,帶她進主臥。 明玨沒有試過這樣激烈新奇的姿勢,整個人攀住他,尖尖的虎牙咬住他的肩膀,卻使不上力氣,反倒讓他更張狂。 “嗯……嗯——” 程璧將她壓在冰冷的門框上,急速地挺動,雙手在她后腰摩挲著,摸到一身熱汗。 明玨眼淚和汗水混著一塊兒從眼角落下來,親吻他的眉眼低低求饒,求他慢一些、輕一些。 男人的眉眼愈發幽深,手臂驟然一松,女孩的身體猛地一墜,卻被硬挺的陽根插得更深,下身滿脹。 “啊——”她嬌聲哭泣,身下嘩啦啦xiele一股花泉,軟倒在他懷中。 花xue翕動著,含住他未發的欲望,可憐地顫抖。 “乖……”他偏頭吻她眼角,“多出些汗,哥哥幫你洗干凈?!?/br> “不要了……” 浴室的門關上,程璧放掉冷水,把懷中人放下地。 明玨眼中被熱水蒸得霧蒙蒙的,溫熱的水流兜頭沖下來。 程璧用手指撥開花xue,細細地用溫水撫摸她,嘴唇親親她的耳朵:“剛剛……我太急了,我去拿東西?!?/br> 正欲轉身離開,明玨拉住他的手腕,沾了情欲的雙眼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我,我吃長期避孕藥……” 見他蹙眉,她認真地解釋:“我有選擇的權利,而且,暫時沒有副作用,你不用擔心?!?/br> 花灑的水沙沙地澆著,他低嘆一聲,捧起一抔,撫過她的肩膀。 “是藥三分毒知不知道?”他上前一步,摟她入懷,“就這么慣著我?” 明玨抱住他的腰身,長發散在臉龐,黏住他的胸膛。 “就談一個男朋友,寵著點怎么了?”她小聲說,仰頭撒嬌,“那你對我再好一些,我就不會難受了?!?/br> 程璧額發上的水滴在她臉上,他俯下身,親她的眼底:“還要多好?” “要……一輩子只能對我好?!彼谄鹉_尖,親了親他的喉結。 靜默了一瞬間。 僅僅是那么幾秒鐘的時間。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忽而閉上眼,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將她扭轉過去,讓她背對自己,雙腿分立站著。明玨手臂撐在墻面上,心底驀然一緊,腰肢被他攬住、微微抬起,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從身后貫穿。 她急急地哼了一聲,下意識摳住他的手臂。男人的小臂繃緊,箍住她的腰肢,悶聲發力。 水流突然變大,欲望像是開了閘門,勢不可擋。 她只覺自己像置身一葉扁舟,晃晃悠悠、忽上忽下,而他是掌舵者,或快或慢、盡隨心意。明玨沒有主見地被他拋上云端,又墜落在地。 熱水流淌過二人相貼的身體,混合著胯骨相連處細密的白沫,沿著她的雙腿落在防滑墊上。她的膝蓋軟了軟,被他提起,重重一撞,低呼一聲。 程璧不知何時,捻了一點沐浴露在手心。他掌心搓開,揉捏著她的胸乳和腰腹,緩緩向下,覆住她的腿根?;⒌乃m時關停,攻勢放緩,可手還在煽風點火,將她烘烤得渾身燥熱。 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他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了。 他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手指掂了掂她的兩團白兔,將她捏了個大紅臉,又順勢往上,擦過她脆弱的脖頸和鎖骨。 這個過程太漫長了,他還留在她的身體里,她想逃,又逃不掉。 待他們全身都沾染了馨香,他重新律動起來。兩個人滑溜溜的,明玨險些撐不住。 花灑再次運作,他往前一撞,兩人站在底下,沖洗身上的泡沫。 身上已經沒有汗了,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明玨握住他的手腕,艱難地吞吐著腿間的性器,顫聲道:“快些——” 話音未落,程璧如她所愿,放開了手腳。 “不、不……”她欲哭無淚,“我是讓你、快些結束……嗯——” 五日未見,程璧想她想得瘋狂。夜半醒來之時,枕邊空無一人,連她的發香都淡去了。黑暗無邊,卻沒有人為他擰開一盞夜燈。 他以為自己能忍受她短暫離開身邊的時光,但現實是他遠遠高估了自己。 他想每時每刻都有她陪在身邊,想用什么東西牽絆住她,讓她甘愿留駐??伤幌胱屗胸摀?/br> 那就只能給她愛,加倍的、不計成本的偏愛。 明玨知道他二十六年來,只談過一次戀愛,便是和自己。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也看過很多科普,了解男女之間最原始、最坦誠的欲望。 因愛而生的性,美好而讓人不知饜足。 “明玨……”他疾風勁雨一般席卷著她,帶著欲、也帶著愛,“我愛你……” 她眼眶微潤,在顛簸之中,側臉吻他下頜:“我也是?!?/br> “不要走?!彼肷钋抑?,用下巴挨蹭著她的額角,“不要離開我?!?/br> “不會的……嗯……”她安撫他爆裂的情緒,“我會陪著你……” “叫我?!?/br> “程老師……” “再叫?!?/br> “唔——” 嘩啦啦的水聲也掩蓋不住一浪高過一聲的呻吟。程璧擁抱他的女孩,看著她在懷中綻放,心底涌過溫柔,身下越發猛烈,將她送上高潮,也將熱情傾瀉給她。 明玨累極,向后軟在他胸口,輕閉雙眼,朱唇微啟。 程璧愛憐地親親她的臉頰,拔出來,用浴巾裹住她,攔腰把她抱了出去。 客廳的暖氣溫度正好,讓人昏昏欲睡。 水漬沿著腳步淌了一路,在沙發上終止。明玨被他放到沙發上,浴巾打開,露出微微紅潤的花唇。 那里淌出來白色的濁液,是他留給她的東西。也是她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俯身而上,蓋住她的身體,與她融合。 明玨像是喝了酒,癡迷地看著身上的男人。他的眉眼、他的唇,感受他guntang的呼吸和占有的動作。 她攀住他的肩膀,放縱自己:反正是周末,由他放肆一回。 不需要語言交流,相互迎合的動作就是回應。 他的舌掃過她的脖子,吮吸著,漸漸向下,咬住乳兒,留下牙印。她也不甘示弱,咬他的下巴和肩膀,他用勁,她也毫不客氣。 女孩剛洗干凈的身體沾上了男人的味道,隨著愈發深入的動作,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昂起了頭顱。皙白的雙腿蹬了蹬,腳趾蜷曲起來,溫涼的jingye疾射入體內,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手臂頹然垂落。 男人動著勁腰,與她在余韻中纏綿親吻。 比長跑還累,但比長跑解壓。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程璧撈起,示意她接電話。 明玨被他抱坐在腿上,摁下接聽鍵。 “喂……呂月……” 電話那頭的呂月愣了一下,問道:“你在哪兒呢?” “我,我在外面找宵夜吃?!?/br> 程璧展唇一笑,挺了挺胯,明玨急忙咬住下唇。 身體相連處,潺潺溪流打濕了浴巾。那東西還在彈跳著,像不定時炸彈。 “哦,那你回來的時候可以給我買兩串燒烤嗎?就門口老李羊rou串?!?/br> “好……” “謝啦?!?/br> 明玨急忙掛掉電話,手機險些滑出去。 他潮濕的眉眼望著她,亮晶晶的汗水掛在他額頭。明玨的腰和腿都沒有力氣,身前落滿紅痕。 “程哥哥……”她試圖抬腰,被他摁住, “我脹……” 他手掌覆在她后腰,將她靠向自己,親吻她的鎖骨。 身下一空。濁液終于得以釋放,蜿蜒著,順著腿流下去。 男人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摁了摁她的小腹,掰開腿心,讓里面滯留的東西涌出來。 他吻了吻她的肩,閉上眼睛,迎著溪流而上。 明玨認命地閉上雙眸,撐住身體,讓他進來。 她就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 三次…… 三次而已,她能撐得住。 墻上的時鐘指向十點時,身后的男人終于饜足。 他用干凈的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擦了許久?;ㄐ奈?,因為納入過他而有些合不攏,程璧將明玨緊緊摟在懷里,一遍一遍撫摸她滿是掌印的后腰。 明玨倦懶地閉目休息,紅彤彤的臉頰上情潮未褪,身體深處微漲,卻無暇理會。 性愛雙方,都滿足而享受。 程璧收拾妥當,倒來一杯溫水喂給她喝。而后抱她坐起來,給她套上衣服,用吹風機給將她的頭發吹得半干。 明玨終于睜開眼睛看他。 他單膝跪地,給她穿上鞋襪。 “我送你回去?!彼撬哪橆a。 “嗯?!彼崧晳?,回吻他。 “要想我?!?/br> “好?!?/br> 程璧從茶幾抽屜里抽出幾張紙,遞給她看。 紙上寫的是:給明小豬制定的考研計劃表。 明玨忍俊不禁,看著他。 程璧摟住她,解釋道:“我參考了自己幾年前備考的表格,給你做的初步計劃。還沒來得及細化,下周等你放假了,我們再討論討論,如何?” 這老狐貍……不就是想打著學習的名號干點壞事? “你工作那么多,還有空管我的事???”她笑他。 “你的事都是我的大事?!彼麖娜莼卮?,“我相信你一定可以?!?/br> “哼,好吧?!?/br> “下周三放假對吧?” “是?!?/br> “把行李拿過來。陪我住幾天,我送你去火車站?!?/br> “……哦?!?/br> 就為了私人輔導,明玨就這樣傻愣愣把自己賣了。 但轉念一想——美色在前,也不算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