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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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亦然。這也是一項很挑戰處事應變能力的活兒,裴祭酒將此事扔給倆人,他臨致仕了,也還能落得一份好名聲。 倆人一路商議事情一路往兩家同方向的地方走回去,臨分別了,駱棋瑯才問道:有個問題,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駱司業何須客氣?你問便是,不過答與不答可就在我了。 你對舍妹,可有意?駱棋瑯這問題問得相當直白,也把他自己問得甚是尷尬,就怕原竟說她對駱棋嬌無意,讓倆人都沒面子。 原竟訝然,而后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反問:駱司業對令妹的關心和疼愛猶如原某對舍妹的關心與疼愛,所以在終身大事上,我一貫讓她做主。所以原某想知道,駱司業可問過令妹,對原某是否有意? 在疼meimei這一點上,倆人都是不謀而合的。駱棋瑯聽到原竟的反問反而是松了一口氣,他自然會問駱棋嬌,只是若是駱棋嬌說她對原竟有意,那怎么是好? 原燁回到府上,罕見地找了原竟過去商談政事。他希望他能修補跟原竟的關系,他們父女能回到從前。而恰好最近馮家與張家那么活躍,朝堂上被攪得有些人心浮躁不說,連呈上來的奏折都是如何替馮應減罪的。 馮應這邊有江廣在替他擔著許多彈劾的證據和奏折,戶部主管臨津府的田賦的清吏司也在幫忙瞞著馮家的實際田產之數目。御史行御史之職,到臨津府巡查,上下皆聯合在一起,使得他在臨津府寸步難行。 太子找過原燁,希望他能放馮應一馬,畢竟日后他們可能都是他的左膀右臂。然而原燁十分清楚皇帝要清除馮應的決心,他不能因太子的許諾便無視皇帝的旨意。 他一方面要安撫住太子,又要替皇帝分擔憂愁??神樌虾擦质悄苡行У亟鉀Q這件事情的人,他幾番游說都勸不動他,也唯有考慮駱老翰林的提議了。他并不打算出賣原竟的終身大事來取得成效,所以他想看原竟的打算。 原竟知道原燁已經清楚了駱老翰林的條件,所以她問道:爹當初為何不與我說這件事呢? 因為爹不打算考慮他的要求,也相信他只要有心回到朝堂上來,那總有辦法說服他的。原燁在這一點上并沒有隱瞞原竟的打算,他當初得知駱老翰林的條件后,想也沒想就拋在一邊了。 可如今說服不了不是?原竟淡笑道。 原燁眉頭一皺,嘆氣道:他不回到朝堂上來便不回吧,馮家如何,與爹也無關!皇帝那邊,他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馮家怎么樣于原家影響并不大,可是于原竟而言,影響便大了。她是馮家發了誓要鏟除的目標,馮家此次若不死,那死的便是她原竟!原燁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可她原竟清楚駱老翰林的要求,對她而言是一把雙刃劍。 從未考慮過答應駱老翰林的提議的原竟此時也產生了一絲動搖。 原竟沉默了許久,忽然輕笑出聲。原燁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她道:這樣也好,省得爹為隱瞞我的身世而再煞費苦心考慮怎么偷龍轉鳳。既然這是最好的路,那我考慮考慮吧。 爹在朝中雖不能一手遮天,可護你周全的能力還是有的,你大可不必這樣做。 爹所說的護我周全我信,可無非也是讓我遠離朝堂??蛇@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會半途而廢,不會輕易放棄苦心經營而得到的今日的這一切。 原竟的野心與堅定,甚至是能狠心犧牲自己的幸福,她已經超過了他。他護不了她,也沒什么能教給她的了…… 咯咯咯…… 小雪里的笑聲久違地出現在了原竟的視聽范圍內。 她從原燁的書房出來時到了用膳的時辰,原家如今已經許久都未曾坐到一起來用膳,所以府里為她準備的晚膳需要回靜心苑去吃。 她又想到有些事或許該讓南蓮也知道,便改道去了修為苑。剛進去便看見南蓮、龔良跟小雪里在修為苑里新搭起來的秋千邊上戲耍。 龔良的頭還纏著白紗布,而小雪里坐在秋千上被扶著輕輕地搖晃,讓她忘卻了傷痛而樂呵地笑起來。 二少爺。龔良見了原竟下意識地喊道。 小雪里也看見了她,朝她甩了甩手,身子一歪便要從秋千上摔下去,幸好原竟跑過去接住了她。將她安置好在秋千上后,她又朝原竟咯咯笑。 你這小家伙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怕摔著了?原竟笑罵道。 小雪里聽不懂,扒拉著秋千上的木板扶手,看著她。原竟卻將目光轉到南蓮的身上,后者優雅端莊地坐在石凳子上,見了她,眼角似都帶著笑意,可卻無甚迎接她的動作。 可有用膳?原竟扭頭問龔良。 還未曾用膳,我想看看雪里,郡主便讓我過來了……龔良回答道。自從小雪里被南蓮抱過來代為照看后,除了小雪里肚子餓了會抱回去讓她喂奶以外,余下的時間便都是在修為苑里睡覺、玩耍。 不過自由南蓮照看后,小雪里的傷好得很快,而且精神頭也特別足。有時候她們的親近勁讓龔良以為她們才是母女,她不過是個奶娘。 原竟讓龔良抱小雪里回去喂奶,也讓花蕊從旁照看著,免得原鹿氏又不知從哪里竄出來傷了人。 竟兒怎么不回去用膳?南蓮明知故問道。 原竟坐到秋千上,道:聽說郡主這里的膳食好些,我特來蹭吃。 都是些齋菜,哪兒都一樣。 可有你在,滋味都會不一樣不是? 南蓮走到她的身后,幫她輕輕地推著秋千,笑道:竟兒的嘴巴今兒這么甜,可是有什么事不好直接告訴我的? 難不成在郡主的眼中,我得有什么事不好與你說才用說些甜言蜜語的情話?原竟反問。 因為我太了解你了。南蓮道。 原竟在秋千上晃著雙腳,聞言,側過身去拉住南蓮的手,迫使秋千停下。雙臂橫過南蓮的腰身摟主,嘴唇的距離一下子便靠近了。 真的?原竟吐息,又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舌尖不經意地從南蓮的嘴唇上掠過,讓南蓮的身子輕微地一顫。 夕陽的余暉從南蓮的背后投來,將南蓮的耳朵照得通透發紅。她與原竟拉開一點距離,嗔怪地瞧了她一眼,道:先用膳吧! 用著膳,原竟忽然提及了政事:馮家與張家恐怕要結成親家了,目的可能在于我。 南蓮雖不曾插手朝政,可也知悉朝堂之事。 馮家被彈劾一事顯然是她的皇帝舅父所為,而原竟因上次差點被逼辭官,在外人的眼中相想必也會記恨以馮家為首的太子一黨。故而他們認為馮家被彈劾一事也與原竟脫不了干系,皇帝不過是受了原竟的讒言蠱惑。 太子已經猜測是與馮應被皇帝猜忌而引起的,但是他不想失去這么大的助力,便揣著明白裝糊涂。若皇帝將馮家斗下去了,他也好跟馮家撇清楚關系,若皇帝斗不了馮家,他日后也還能繼續讓馮家當他的臂膀。 作為被皇帝推出來當靶子的原竟,她近來私底下常常往駱府跑,初時并未引起注意,可是次數多了后,有心人便猜出了些什么。歷來黨爭的背后都是龐大的世家勢力,有以馮家為首的官員,另一邊自然就不能群龍無首。 馮家不得不抓緊時間在原竟想到辦法將馮家鏟除之前,先拉攏與原竟不對付的人來共同對付原竟。馮家不針對原家而僅僅是針對原竟,怕是原竟做的事情已經被馮家知悉,那張家與馮家結親,張宋威自然也是知道了此事。 思來想去,能讓兩家聯合起來對付原竟的可能只有一件事——原竟使計讓錢寧、馮喬周將張晉厚打至殘廢的事情。這于張家而言,猶如殺子、滅嗣之仇,他們不可能會放過原竟的。 梁王與趙王在這種情況下收起鋒芒,他們的態度暫且不必說。齊王那坐山觀虎斗的姿態許多人都看得出來,而他也毫不介意張宋威與馮家結親。 能救原竟的,便也只有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