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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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勵被折磨了將近一個月,終于在原府的歡送下進入了鄉試的號房。這一進去便要在里面呆上三天,這三天里吃喝拉撒都在號房里解決,吃喝的問題也要自己解決。原勵雖然有原鹿氏準備的糧食,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帶不了那些會餿的食物,以至于他啃了三天的干糧和糕點。 離開了考場之后,原勵疲憊不堪地扶著門口的柱子,恨不得現在就吃上一口山珍海味。當他看見原竟的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和她攀比些什么了。 原竟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只覺得難聞極了,三天沒洗澡,還一股臭味。相較于原勵,她的精神狀態倒是挺好的,至少考試的題目跟前世一樣,還沒有脫離她的控制范圍。 倆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原府,原鹿氏早就命人準備好了吃的和熱水給原勵梳洗打扮,花蕊也為原竟準備了熱水,她知道依照原竟的潔癖性格,這三天不洗澡一定讓她很難受。等原竟洗好了澡,花蕊也準備好了飯菜。 鄉試結束后,原鹿氏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錢給原勵,讓他去放松放松。原勵約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又出于面子和結交的心思而把還在等發榜的學子喊上,緊接著便遇上了多日未見的張晉厚。 張晉厚自被原竟勒索又揍了一番,怕家里問起,便在別院躲了好些日子,美曰其名在為鄉試而作準備。如今臉上已不見傷痕,但是他的心里早就刻下了那日的仇,如今看見了原勵,便用怨恨的眼神盯著他看。 原勵本來心虛不已,可是想起原竟的話,便挺起了胸膛道:張晉厚,怎么不過來一起喝酒? 眾人驚訝,原勵什么時候會這么趾高氣揚地叫張晉厚了,張晉厚的老子好歹還在當吏部尚書呢!張晉厚將怨恨的神情隱藏了去,過去坐下:原大公子,我們鄉試那日還見過的呀! 叫我郡馬爺。原勵道。 張晉厚一怔,隨后想起了什么事情而咬牙切齒地叫道:郡馬爺! 眾人才想起原勵的身份,的確,張晉厚的老子雖然是吏部尚書,可是原勵好歹還是皇親國戚,他老子又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這下子也有了巴結原勵的意思。原勵十分得瑟,他曾幾何時能這么被人巴結過?當下只覺得自己是前途無量風光無限! 張晉厚湊到原勵面前,低聲道:你們兩兄弟給我走著瞧! 原勵并不知道原竟后來是怎么處理張晉厚的那些田地的,只是從張晉厚現在的樣子看來,她一定是勒索得很多。原竟沒有分他一些,他覺得自己太吃虧了,可是想到原竟的卑鄙無恥手段,他自愧不如之時又有些退縮了。 當中舉的榜單張貼出來的時候,有人歡喜有人愁,中舉的人家都張燈結彩地要大肆慶祝,原府也不例外,只因原竟上榜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在六名之外。本來以為原竟能奪得頭籌當上解元的原燁吃驚不已,找了原竟過去談話。 原竟也只是笑了笑,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或許是我答得內容令主考官不喜吧! 主考官是朝廷委派的,批閱卷子也全憑個人喜好,所以遇到與自己的理念不合的卷子時,難免會給不通。這也是當初原竟讓張晉厚以為自己想通過收買主考官而讓自己中舉的原因。 政治清明時期的科考規則會很嚴格,只是如今貪污風盛行,翰林院也有枉讀詩書之人,為了利益也會拿手中的權利便宜行事。于是便有了一些科考作弊的案例發生,正如當年原鹿氏替原勵買了一個秀才回來一般。 如今原勵榜上無名,這是在眾人意料之中的時期,只是原鹿氏仍然有些氣惱:竟然被一個庶出的奪了風頭,可惡! 好在此榜單還有一種叫副榜的,在此榜上的人雖然不是舉人身份,可能到國子監去學習,而后參加會試也與進士無緣罷了。這種榜可以買賣,原鹿氏便打算給原勵再買一個名額回來。 原燁想了想,這次這邊的主考官在朝中是個口碑一般的翰林學士,而且他與張宋威有來往,不由得猜度道:若真的是你實力不濟倒也罷了,我只怕有人從中作梗。 原竟抿著唇,并不言語。 原燁大力地錘了桌子,心里想著該怎么替原竟將此事查清楚,為她爭取屬于自己的東西。原竟卻不欲他多費心,只道:爹近來還要督促建造奉天閣,這些還是無需費心了。 自從上次出了天外飛石之事后,原燁也收起了心思,小心謹慎地開始辦事,而奉天閣也總算是沒再出什么紕漏??赡呐氯绱?,他也不能放松警惕,如今他減少了與齊王的往來已然惹得齊王不悅,如果他為了向齊王表忠心,被皇帝知曉,那他的仕途就真的完了。 罷了!原燁嘆息,你如今已是舉人身份,倒也能為你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 當官?我還想等到四月份的會試呢!原竟道,以舉人身份入仕跟以進士身份入仕壓根不同等,舉人身份再怎么也只能當八九品的小官,她不屑也不能只局限于小官。 嗯,那你就拼一拼看。原燁不知不覺間就忘了原竟的女兒之身,畢竟以一個女子的身份,竟然中舉了,這恐怕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可同時又有些緊張,如今的原竟年紀還小,眾人看不出她的身份倒還好,可以后如何是好? 為此,原燁暗暗琢磨起來:是該做點什么了。 第22章 量體 天微微轉涼,原鹿氏站在管家面前,念叨著府里的大小事,計劃著要儲備多少炭木過秋冬。她看了一眼窩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原勵,自從原勵沒有中舉而在府內矮了原竟一頭后,他就有些悶悶不樂。 原鹿氏又扭頭看還是那副淡定自若氣定神閑的表情的南蓮,心里有了一絲想法,對南蓮道:郡主,你看快要入秋了,勵兒這衣服還是初春的時候我給他縫制的呢,是該換一件了~~ 南蓮明白原鹿氏的意思,就是讓她給原勵縫制衣服。原勵一聽,登時回過神來打了個冷顫,要知道南蓮堂堂郡主出身,從小到大哪件衣服不是別人縫制的,要她縫制衣服,簡直是癡人說夢! 豈料南蓮竟然認真地回答:的確,入秋了,要為她添一件新衣了。 原勵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又覺得是南蓮終于開竅了,有身為他的夫人的覺悟了,心里頗為得意。也不再為沒有中舉的事情而悶悶不樂了,回到房間便叫丫鬟拿來尺子讓南蓮給他量身。 南蓮揮一揮手,丫鬟很是自動自覺地上前去幫原勵量身。原勵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一想到能穿上南蓮親手縫制的新衣,他又能在朋友面前吹噓一番了。 原竟從原燁的書房出來往靜心苑走去,花蕊和平遙迎面而來,她放慢了腳步。莫說鄉試之前的那段時間她時常躲在而鮮少去找平遙,哪怕是考完了試,以及現在發榜了,她也還是很少去找她。 遙jiejie。原竟過去喚了一聲。 在花蕊的面前,平遙不好意思喊原竟作竟兒,只能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二少爺。 這里無外人,遙jiejie怎得如此生分?原竟笑道,又靠近她,多日未見,遙jiejie可是想我了? 平遙臉蛋一紅,嬌嗔地瞪了原竟一眼,道:你這些日子在做些什么,也不見人。 花蕊有些納悶,因為她身為原竟的護衛外加丫鬟,竟然也不知道原竟鄉試后整日跑去哪里了,想想看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失職。越想越是失落,她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再擔任護衛下去了,而且她也不太想看原竟和平遙如此調情,她絕對不是吃醋,她只是,只是,還沒適應這樣子的原竟! 不過是和友人一起去借酒澆愁罷了!原竟嘆了一口氣,儼然是為自己沒能拔得頭籌中解元而介意著。 平遙勸慰道:多少人至白頭也未能中舉,竟兒小小年紀便成了舉人,這可謂是驚天之才,竟兒何須為不能拔得頭籌而難過? 哎,別提了。原竟故作憂傷地看了看天空,然后開始悲秋,都中秋了呀,這葉子又落光了。 正要為此賦詩一首,一個下人剛好路過,低聲自言自語地罵了句:這地又得掃了! 原竟臉一黑,這話是順著自己的話來說的,可她正在話悲秋,這聲音怎得出來破壞氣氛?! 而那個下人拿著掃帚掃地,等他掃到原竟面前的時候,抬起頭才發現原竟面色不虞地盯著他瞧,頓時嚇得掃帚從手中脫落,他唯唯諾諾地喊道:二少爺…… 原竟沒能拔得頭籌中的解元這件事在原府里傳開了來,誰也不敢去觸她的霉頭。原竟平常不曾對下人頤指氣使,可眼下她如此看著自己,難不成是自己哪里惹惱了她? 嗯。原竟應了一聲。 那人在等原竟開口訓斥,豈料半天了也沒見她說什么,便道:二少爺,奴才掃地…… 繼續掃,掃干凈些。還有這院子前前后后你都包了吧!花蕊,去,告訴其他人,這掃落葉的事情被……你叫什么?原竟頓了頓,那下人白了一張臉回答,小的阿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