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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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家店在圈里名聲很響,不明所以的人只聽說這里曾出現過不少圈內的明星,來這里玩有偶遇他們的機會,知道內情的人提起這里也只會心照不宣的笑笑,并不拆穿。 能在這里開店,趙聯的本事自然也不簡單,不僅靠退圈前圈子里那些所謂的“朋友們”的幫襯,還多虧了他的妻子家的助力。 所以聽說秦兆顏來了他也并不如何慌亂,哪怕床上的人真的是對方的伴兒,他也可以找個理由搪塞幾句過去,于是他整整衣衫,頗有些遺憾地出了門,留下看起來醉得不輕的青年獨自待在房間里。 秦兆顏被人一路領著進了門,看見趙聯出來朝對方微微頷首,“趙先生,好久不見?!?/br> 他仍穿著西裝,領帶系得一絲不茍,氣質沉穩,眼窩深邃,站在店里簡直鶴立鴨群。 趙聯大步走過去,十分熱情地握著他的手,“秦總,稀客稀客,怎么今晚有空來我這小破地方了?!?/br> 不等他吩咐,身后的人便徑直去拿了酒瓶和酒杯送過來,善解人意得很,趙聯得意地微笑,將對方帶到大廳內稍微安靜點的地方,十分自然地接過侍從端來的酒瓶替男人倒了一杯,客氣地遞到對方手上。 這樣近距離觀看對方的機會,對他來說其實并不多,兩人平時并沒什么交集,對方也潔身自好,幾乎從不踏足這種地方。 他將杯子遞過去的時候還自認為不著痕跡地碰到了秦兆顏的手背,對方皺皺眉頭,只以為他是不小心,并沒有說什么。 “來接人,他不大聽話,”秦兆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只是并沒有沾到唇角,他點到即止,對趙聯淺笑道,“之前勞煩你照看了?!?/br> 趙聯大概知道對方說的是誰,卻仍要故作疑惑,“他?” 秦兆顏淡淡道,“施嘉?!?/br> 趙聯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卻大為不解,兩人不是早就吹了嗎。 他搖頭笑道,“那你來得不巧,小施前腳剛走,就是說家里那位要來接他,不好繼續呆下去,”他忽然調侃道,“不是我說你,秦總,小朋友年輕,喜歡熱鬧也是正常,平時也別管得太嚴厲了,小施剛才不過和我一起喝了幾杯,都怕得要命呢?!?/br> 秦兆顏皺著眉,面上仍是淡淡的,他意有所指道,“趙先生看起來對此很有心得?!?/br> 趙聯嘴角微揚,低著頭,目光肆意地在對方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腕上流連,“寵物養多了,自然就會了。屬于你的,再怎么趕都會巴巴地回到你身邊,不是你的,哪怕護得再緊,也要被別人勾走,你說對嗎,秦總?” 他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下,別有意味地盯著秦兆顏英俊白皙的面孔。 秦兆顏不置可否。 “趙哥高論?!?/br> 施嘉的聲音忽然從旁邊**來道,他的身形有些不自然,面上看著倒是很鎮定,腳步也不緊不慢,緩緩走近后,對趙聯微微一笑,然后凝視著秦兆顏,目光很奇怪。 秦兆顏見他眼神并不如何清明,微微蹙眉,站起身十分自然地走過去攬著他的肩膀,小聲問,“還能走嗎?” 之前施嘉等趙聯一離開房間,便進了衛生間沖了陣涼水,臉和脖子還有些濕,等稍微恢復了些意識,就立馬跑了下來。 此刻他表面上看著好似沒什么大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是在強撐,腳步虛浮好像在踩著云,深一腳淺一腳,身體也沒什么力氣,秦兆顏一伸手,他便泄氣似的放松下來,順從地靠了過去。 趙聯看見他也不驚訝,好像剛才說施嘉已經離開的人并不是他。 秦兆顏懶得和他繼續掰扯,他已經發覺身上人的熱度高得有些不大正常,面色潮紅,額角沁出些薄汗,聯想到剛才對方說的一起喝酒的事,便眉頭微皺,向趙聯簡單道了別,準備摟著施嘉出門,崔淵則一直緊緊跟在他們倆身后。 趙聯仍是坐在原位上,語氣微妙,“秦總這就要離開嗎,我這還沒有好好招待你呢?” 秦兆顏轉過身,冷冷地盯著那張令人厭煩的自以為是的臉,淡淡道,“趙先生客氣,這些已經夠了?!?/br> 說罷不再搭理身后的人,徑直帶著人離開。 趙聯看著那人漸漸遠去的背影,眼中浮現出些許失落,末了,又有點玩味似的輕輕嗤笑了一聲。 半晌后他將那只秦兆顏碰過的酒杯端了起來,瞇起眼一口飲盡,嘆道,“枉我還拿出了之前的珍藏,秦總還真是絕情?!?/br> 施嘉一離開酒吧,便努力站直了身體,只是事與愿違,他不由苦笑道,“秦總,能請你幫我隨便在附近的酒店開一間房嗎?” 他聲音微弱,暗道今晚果真是吃了大癟,以后是再不敢來了,且今后要是再看到曹睿,也一定要有多遠滾多遠。 秦兆顏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冷笑,“若我說不呢?” 他雖口中說著拒絕的話,可是將人放進車里的動作卻依舊很輕,崔淵站在一旁原本是想要幫他一把的,可秦兆顏卻讓他去前面待著,他只好又聽話地坐進了駕駛座。 施嘉難耐地閉著眼,暗罵了一句趙聯那不要臉的老色鬼,竭力壓制住身體里翻涌的**。 對方之前給他灌的酒顯然不一般,后來喂的那東西雖然他悄悄含在嘴里沒吞,吐進了衛生間,可嘴里還是有一股怪味道。 剛才已經發作過一陣,此刻再度至小腹處升起的yu huo幾乎要令他窒息,身體里像是燒著了火一般,幾乎令他無法思考,他用力喘息了幾聲,狼狽地閉著眼,對車內的兩人自暴自棄道,“那你待會兒將我隨便丟在哪兒吧,手機別給我丟了就成?!?/br> 崔淵坐在前面,在心里小聲地嘆口氣,沒敢去看后視鏡里的情景。 秦兆顏面色沉得能滴水,他擦了擦施嘉額頭上的汗水,從車里拿出瓶冰鎮的礦泉水遞過去,施嘉如尋著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將臉貼在冰冷的瓶子上面,意識卻并沒有如意想中那么清明起來,反而越來越沉。 秦兆顏撥了撥他的額發,輕聲道,“睡吧?!?/br> . 他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身下的床柔軟舒適,帶著一陣莫名熟悉的氣息,窗邊坐了個人,穿著件黑色睡袍,看側影有些眼熟。 應當不是酒店,施嘉打量著周圍的陳設,男人聽見響動,轉過身來,果然是大老板,正一臉高深莫測地望著他。 施嘉揉揉還有些發痛的額頭,躺在床上唉聲嘆氣,“多謝秦總昨晚的救命之恩,小的以后一定涌泉相報,替您效犬馬之勞?!?/br> 秦兆顏慢慢走近,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冷冷道,“是嗎?” 施嘉臉上笑得特別諂媚,他才靠對方從虎口脫險,自然是什么好聽揀什么說。 只是馬屁拍了個開頭,便發覺出身上的不對勁來。 他確認般地動了動,然后忍不住痛出嘶聲。 不會有錯。 他心中頓時火冒三丈高,連馬屁也顧不得繼續拍了,怒氣沖沖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你......”他面色漲得通紅,一臉不可置信。 身體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腫得老高,稍稍一碰神經就“突突”直跳,熱辣辣地提醒著他昨晚自己所遭受的好大委屈。 秦兆顏垂著眼,涼涼道,“怎么?” 施嘉被他淡定的語氣驚得更加怒不可遏,他捂著被人揍得稀爛的pi gu,語氣幽憤,“你敢打我?” 他都已經二十七了,沒想到還會被人用這種教訓孩童的方式懲戒,心中頓時又羞又惱,連面前的人才幫過他,且還是公司的大老板也顧不得,只想起身與人拼命。 只是才坐起來一半,又碰到了那方被教訓得通紅一片的**,身體頓時xiele氣,不甘心地倒在床上。 秦兆顏見他急得眼睛都紅了,冷聲道,“這次曉得痛了,應該能記住教訓了?!?/br> 施嘉小心翼翼地側躺在床上,差點因為剛才那一遭痛出眼淚,他咬著牙,厲聲質問道,“你憑什么?” 秦兆顏看著他羞得眼眶都有了濕意,才不緊不慢道,“你昨晚不知是發酒瘋還是吃錯了藥,力氣大得按都按不住,還揚言要qj我,我不打你難道任你qj么?” 施嘉聞言,身體不由一僵。 他昨晚喝了酒,又被趙聯喂了東西,身體確實有問題,自己昨晚若真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以下犯上,做出對方口中說的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他抬眼偷偷去覷對方的臉,頓時心虛起來,可心虛到一半,又發覺出不對勁。 “小崔先生不是還在嗎?”他疑惑道,再吃了藥也不可能敵得過兩個男人,可見對方就是故意要給他好看。 秦兆顏沉聲道,“你還想讓崔淵看你那副樣子?” 施嘉想到崔助理平時彬彬有禮,對他客客氣氣的模樣,身體不自覺瑟縮了一下,這種丟人的事情能少一個人知道自然最好。 “不......不想?!?/br> 可難不成被打了屁股,還要對秦兆顏說謝謝,他又不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這種事情,他做不到。 秦兆顏站在床邊,看著小混蛋面上忽青忽白忽紅忽黑好似開了個染坊的臉,冷嘲道,“你小子膽子不小???” 他聲音涼薄,面上不辨喜怒,施嘉驟然被嚇得肝膽俱裂,小聲解釋道,“我......我可以解釋?!?/br> 秦兆顏一言不發。 施嘉頂著頭頂巨大的壓力,語氣十分真誠,“我其實真是一個人去的,沒想到曹睿也在那里,他硬拉著我?!?/br> 誰能想到那小孩看著不顯山露水,力氣竟然那么大,他完全掙脫不了。 “然后又被硬拉到趙聯的桌上,你和他們的關系還挺好的,還能一起喝幾杯?!鼻卣最伷は聄ou不笑道。 施嘉迅速點頭,點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勁,趕緊搖頭,欲哭無淚道,“秦總,你信我?!?/br> “哦,怎么信?”秦兆顏走近一步,低聲問道。 施嘉原本正絞進腦汁想著借口,視線一瞥,忽然發現對方睡袍下不小的動靜,暗罵了一聲面前這不要臉的老流氓。 這廝也不過是表面上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腦子里不知道正上演著什么不正經的戲碼呢。 睡袍料子輕薄,被那下流地撐出不自然的形狀,施嘉坐在床上,一低頭便正好看見。 秦兆顏也發覺對方正盯著自己那里,絲毫沒有不自然的神色,低笑著問道,“想要?” 聲音動聽,居然很性感。 對方昨晚那種情況都能克制住,沒道理今天卻要來故意勾他,施嘉心中憤憤地罵這個悶sao精,捂著自己被打爛的壞屁股恨聲道,“要不起?!?/br> 秦兆顏終于忍俊不禁,“好了,給你上藥而已,”他彎下腰,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藥膏,見施嘉還一臉警惕地瞪著他,笑道,“不然你那里就一直那樣么?” 這會兒倒曉得要為我好了,昨晚怎么不見你留點情呢,哪怕你少打幾下,輕一點兒也行呢,我是你公司底下的藝人,可又不是你的兒子。 施嘉在心內默默腹誹,可是沒辦法,屁股實在痛,哪怕自己這會兒的確像是送羊入虎口,也得脫了褲子擺好姿勢乖乖趴在床上。 氣氛一時有點微妙。 秦兆顏坐在床邊,動作溫柔小心,那藥膏清涼,涂上去之后有點刺痛,倒是壓住了皮rou里原先那股躁熱的痛感,施嘉不自在地動了動腰,秦兆顏眼神加深,拍拍他的背,輕斥了句,“別浪?!?/br> 他見身下人可憐巴巴地不作聲,要上藥的那里也是軟紅腫脹的一團爛rou,又有點心疼起來。 無論他動作再怎么小心,那里也不可能一點也不痛。 可他只心軟了一瞬,暗覺自己昨晚似乎做得是有些過了,可半晌之后心里又冒出股邪氣,幽幽道,“這下痛得狠應該能記住了?!?/br> 趙聯那是什么人,施嘉也敢去碰,無論是封躍俞清還是林森郁,至少也算是人,有最基本的道德感和廉恥心,可趙聯卻不是。 對方和圈中許多人都牽扯不凈,那店里妖魔鬼怪什么玩意兒沒有,若是昨晚施嘉真讓人近了身,只怕今后一輩子都沒辦法擺脫。 這頓打莫非不該,他想,自然是該的。 秦兆顏眼神微沉。 小孩剛跟著他時年紀小,又乖又聽話,從不讓他cao多余的心思,只是性格大概太內向了些,總讓他有些捉摸不住,不知道對方到底喜歡什么,成名的機會,昂貴的禮物,錢,給他這些好像他都不在意。 也因為捉摸不住,后來才叫人悄悄偷了去。 可車禍后倒像是原本壓抑的本性都跑出來了,膽子大了,性格也跳脫,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事都敢去做,我行我素,無法無天,一點兒也沒有從前那副懂事乖巧的模樣。 他想,倒也沒什么不好,就是太不安分了些,容易惹到不該惹的人,還得有人在旁邊看著。 上完藥,施嘉轉頭正瞧見秦總臉上的神情,頗有些心驚膽戰地將褲子提好。 屋外正好有人對里面道午餐做好了,秦兆顏道,“拿進來吧?!?/br> 他問施嘉,“想吃點什么?” 那人將餐車推進臥室,上面的全都是施嘉從前愛吃的,不過他現在屁|股正痛,什么胃口也沒有,心情糟糕得很,擺擺手,示意隨便吧。 秦兆顏端了幾樣過來,施嘉見他居然還要喂自己,更加惶恐,“我的手沒問題,很健康?!?/br> 秦兆顏沒說話,將東西遞到他手中,狀似不經意問道,“在這里住幾天吧,你的房間都還留著的?!?/br> 施嘉正喝著粥,聞言一臉驚疑地望著對方。 秦兆顏卻面色不自然地飛快移開了視線,半晌后,又問,“怎么樣?” 施嘉咂摸著嘴里的滋味,半晌后放下手中的碗,面無表情道,“不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