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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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神色平和,“皇帝,哀家前來不是與你爭吵,而是解決問題,你別忘了,還有一事,你無法向世人交代?!?/br> 俞裕眉心一緊,到了此時,太后依舊蠻橫,漫不經心地說道:“朕倒想聽聽到底所為何事?” “現在皇后的肚子平坦,可是終有一日,她無法再隱瞞?!庇嵩P闹胁豢?,是太醫院將消息泄露出去。 由此可見,那里面也有太后的眼線。 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地出一絲的微笑,俞裕撫掌道:“那好,你的要求朕答應?!?/br> 太后則心滿意足,出得延生殿,瞧見遠處巍峨的殿頂,大片的陽光下,耀眼的金黃的琉璃頂上放射出無數光芒。 她們終于過了這一關。 幾日之后,皇宮里傳來了壞消息,舉國哀痛。 皇后步下石梯之時,一腳踩空,從上面滾落了下來,肚子里的孩子不保,皇上為此憂心如焚,三日不上朝。 百官們聚集在殿中,扼腕嘆息。 “國之不幸,國之不幸??!”個個垂首,慨然地離開。 后宮里一片肅穆,俞裕細心為蕭泠泠喂藥。 旁邊的上官黎瞧著蕭泠泠一口口地喝了下去,演戲演全套,她果真喝藥,不顧過早也知道真相,藥不過是補身子中藥而已。 可是太醫院里依舊如常地煎藥,只是在拐角處將藥調換而已。 “皇上,臣妾自己來?!?/br> 她終究有一絲不習慣俞裕對她的體貼。 “朕要看著你將它盡數喝完,不然你怕苦又偷偷地倒掉?!?/br> 蕭泠泠苦著臉,藥確實苦得舌頭失去味覺,想想終于撇下了負擔神色輕松,旁邊的上官黎投來道道的幽怨的目光。 令她只覺不自在。 皇上也感受到了,轉首望著上官她,唇角銜著抹冷峭的笑意,“你來做什么?” 剛剛她已經回過,特意前來伺候蕭泠泠的。再次深深地屈膝,“妾身前來侍奉皇后娘娘?!?/br> 蕭泠泠已經將藥喝完,用手帕擦著唇角,對此面色冷淡。 俞裕對她擺手說道:“皇后無需你來侍疾,還有往后不得靠近,來人,送貴嬪回宮?!?/br> “皇上?!鄙瞎倮璧哪抗獍г沟貟吡诉^來,帶著幾分繾綣及不舍。 俞裕卻猛然地轉頭再也不看她。 望著虎視眈眈的宮女,上官黎柔聲道:“是,?;屎竽锬镌缛湛到??!鞭D身離開時,頻頻回望。 俞裕和蕭泠泠正深情對視。 快步離開,待到遠處時,依舊不住地喘著粗氣。同是上官家的姐妹,皇上厚此薄彼。 小時候的噩夢在腦海中閃現。 jiejie像是一顆耀眼的明珠,襯托得她毫無光彩,像是死魚眼睛絲毫不起眼,同在宮中守候在皇上身邊,而她依舊如此。 無力且緩緩地回到了大殿。 自朦朧的銅鏡里面,自己的面龐姣好,可再如何也比不上jiejie的閉月羞花之姿。 “我不會永遠只是你的陪襯,永遠活在你的陰影下!”她惱努地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轉身時,宮女正領著太后身邊的河嬤嬤前來。 收起了滿臉的慍色,立刻命人賜座。 “奴婢見過貴嬪娘娘?!?/br> “嬤嬤不必多禮,太后身體如何?”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蹙眉道:“太后只說心口疼,尤其是皇后娘娘有了意外,太后每每想起,只說晚上無法閉眼,難以向先皇交代。其實按理說,并非是太后娘娘的錯?!?/br> 嬤嬤的目光灼灼,對她幾分敬畏的同時依舊大膽地打量著她。 上官黎微微一陣,心念一動。 “太后焦灼難安是我們做晚輩的過錯?!?/br> “太后說了,怕是有人違背天意,報應在子孫的身上,才使得子嗣不保?!?/br> 皇后懷子本是祥瑞,舉國歡慶,召示著國運昌盛,如,皇后摔倒,上官黎漸漸地明白過來。 送走嬤嬤后,立刻讓人將消息放出去。 …… 好好的大活人日日得裝成病人,在床上躺了數十日,蕭泠泠耐不住,偷偷地起床,為了防止再次被發現,她早讓人備好一套男子的衣裳。 皇上前去上朝時,她當即換上,大搖大擺地走在宮中。 “見過謹王?!?/br> 有兩名宮女迎面走來,瞧見他身上的玉佩后慌忙行禮。 蕭泠泠連連地低頭,急忙抬手,幾次后她才發覺,她無須緊張,宮女們幾乎不敢抬頭,看來,她偷來的王爺的玉佩確實好用。 之后昂首大搖大擺地游蕩在宮里。 若是能夠出宮,回到蕭府探望他們該有多好,她獨自坐在亭子上,一邊喂著魚兒一邊發呆。 風平浪靜,平靜的湖面好似一面鏡子,波光鱗鱗的。見到遠處有一抹熟悉的影子,下意識地想要閃避,可又帶著一絲好奇。 待到影子走近時她欣喜地發現居然是蕭淙淙。 手中的魚餌一股腦兒全扔了下去,一邊拍著手掌一邊往外沖去,不住地喚道:“淙淙,蕭淙淙?!?/br> 皇宮終于不似往先那般緊張,一切都恢復如常?;屎笠馔獾鼗?,使得肚中的孩子沒了。 太醫院里一片凝重,有多位太醫被人請走。王太醫也不例外,反正前來多次輕車熟路,蕭淙淙于是獨自前來。 瞧見遠遠地有人沖著她招手,倒像是王爺,可毫無王爺的霸氣,反而冒冒失失的像是一名太監。 她不覺愕然地剎住腳步,趕忙理了理衣襟,微微地垂首,突然眼前一亮,死死地盯著她腰間的牌子,“你是謹王?” 來到了meimei跟前,蕭泠泠方才覺得不妥,她背負著手,重重地點頭,裝模作樣地問道:“你是哪處的宮女?獨自一人前往何處?” 蕭淙淙滿面狐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一把奪下她的玉佩,拿到眼前,瞧得仔仔細細之后撓撓頭,“你到底是誰?” 她忙地奪了過來,高聲道:“我現在是謹王啊。你不想說你是誰沒關系,反正本王也知道?!?/br> 不由分說地拉著她來到亭子里。 她的手異常的滑膩,蕭淙淙猛地將人推開,眼前的男子星眸朗目,俊朗瀟灑,卻不是真正的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