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
葉樂奇把我放入了另一個地下室,他關上門瞬間,最后一絲光亮也隨之消失,我躺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無盡的黑暗,身上的疼痛如影隨形,好似我無論如何都擺脫不掉。 葉樂奇很喜歡鉗子,他總是把我的指甲一個個拔掉,這次也如此,我聞著在鼻尖環繞著的血腥味,抬起了手指,黑暗中我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它的樣子,于是我把手指放入嘴里,一點點吸著未曾凝固的血液,感受著讓我整個神經都顫抖的疼痛。 我有時會想,要是我的父親當年沒有創業,沒有攢下龐大的家產,要是我的親生母親沒有去世,要是當年我沒有殺了繼母,沒有將葉樂奇送往監獄,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會不會我現在有一份工作,有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我會幸福的活在日光下,而不是像臭蟲一樣存活在空蕩蕩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