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盼雅2
沒有什么比機會的到來讓我更加開心。 韓黎雖然不悅,但到底沒有對我的交友有多大限制,我仰他鼻息,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末了還要算計他,這樣一看我就是一妥妥的白眼狼。 可若不是被逼急了,誰又會愿意走到這一步。 手機提示音響了起來,彼時我正我帶著手套,手里晃悠著兩雙拖鞋,站在樓下的垃圾桶前,聽見手機響,我將兩雙拖鞋利落的扔進了垃圾桶,又扯下手套,兩根指頭拎著一點手套的邊緣也扔進了垃圾桶,唯恐手上沾染了韓黎的氣息。 我拿出手機,是一個頭像是在黑色背景下盛開的小雛菊,我給她的備注是莫離,一個隨便打的備注。 我本想用余盼雅的名字,不過那痕跡露的太明顯,恐怕韓黎會懷疑,于是改了備注,造成一種我不想讓韓黎知道同我聊天人是誰的錯覺。 但只要韓黎加著余盼雅,那么他肯定會意識到頭像的熟悉,再稍微一看便知道同我聊天的人到底是誰。 而我改備注這拙劣的掩蓋手法會讓他心里不滿,從而懷疑我是不是喜歡余盼雅,想保護她,所以才會掩飾。 這也是一個實驗,實驗韓黎是不是真的對我產生不該有的念頭,還是一時新鮮,但無論結果是什么,他總要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發來的消息:周六有沒有時間,你能來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可以,她作為我的棋子,我理應對她進行安撫。 我回過去消息:好啊,剛好我周六有時間。 對面發過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在學校時我們加了微信,她幾乎天天主動找我聊天語氣親昵,時不時撒個小嬌,可愛異常。 我幾乎,不,我根本沒費什么力她便急匆匆的咬上了鉤。 再也沒有比她更蠢更完美的棋子了,我緩緩的上了樓,從臥室的背包里拿出同我剛才扔掉的一模一樣的兩雙拖鞋擺好,拖鞋面上有著可愛的圖案,一只賣萌裝傻的貓,和一只有著目光兇惡的狼。 我手緩緩的拂過狼的眼睛,隨后用指尖用力的按下,仿佛我手下的不是一張狼的圖案而是韓黎本人。 片刻后我將手收回,狼的眼睛有一處凹陷,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