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
疼??! 我躺在床上渾身像車碾過一般,沒有一處是妥帖舒適的。 尤其是我的下半身兩個重要地方,如同被火燒一般疼,若是一動更是如同要了我的命。 整個身體非常沉重,深深的陷在床鋪里,大腦渾渾噩噩的想著自己大概是縱欲過度了。 我向來愛惜自己,把自己看的比什么都重,這大概是我活了十七年受過的最重的傷和最大的委屈。 當年被孤立,被人指著鼻子罵瘋子,被父親厭惡都沒有此刻這么讓我委屈。 這時韓黎端著飯菜進來了,我看見他便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委屈也變成了一腔惡心梗在喉頭。 我轉過頭不想看他,就這么一個動作,我眼前便黑了一瞬,隨即又變得清晰。 韓黎整個人如同吃飽喝足,懶洋洋曬太陽的蛇一般,整個人充滿著饜足。 他把飯菜放在一旁,就要掀開我的被子,我渾噩的腦內一驚,忙壓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