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華家投誠
短暫的遲愣過后,華天峰的嘴角一陣抽搐,說什么都想不明白這是什么。 寒山集團遠在京南,而他華家卻在盛京城,兩者井水不犯河水,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對方,惹得寒山集團會對華家出手。 消息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沒人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眼下他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了,如果寒山集團再不停手的話,沒出三四天他華家恐怕就要成為歷史了。 看著眾人默不作聲的樣子,華天峰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拐杖鋤地震天響,但卻沒人能說出個辦法。 “一個個都不說話了,怎么都啞巴了!” 眾人沉默無語,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還是華萬軍似乎想到了什么,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在華萬軍看來寒山集團也許并不是針對華家,而是在下一步大棋。 “下大棋……說說看?”華天峰眉頭一皺問道。 用華萬軍的話來說,華家并沒有惹到寒山集團,而是對方打算進軍盛京市,這才隨即挑選了一個目標下手打算殺雞儆猴,華家不過是倒霉而已。 “這……”華天峰聽罷點了點頭,這句話說的倒也并沒有道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什么時候招惹過寒山集團,對方完全沒必要這么痛下殺手才對。 “只要不是死仇,就有化解的可能,無非就是愿不愿意見血了……”華萬軍說到這一副頭疼的表情,單單今天一天的損失,就讓華家的資產縮水了三分之一不止,再這樣下去華天峰的八十大壽怕是不用過了。 華天峰也算是有點魄力,既然猜出了寒山集團的來意,他自然不愿坐以待斃,來屋中來回踱步,思考著解決的辦法,良久后他一狠心做出了決定。 “派人聯系寒山集團……就說……就說我華家愿意獻出一般財富,從此依附寒山集團名下……”華天峰咬牙說道。 一句話出口全場皆驚,眾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華天峰。 “爸,怎么可以這樣,我們……”華萬輝話只說了一般便被打斷了。 “可是什么!你以為我愿意這么做嗎?!你以為我華家還有選擇的余地,若是頑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罷了!” “我們華家與寒山集團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力量,就算我們愿意俯首稱臣,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要,要是不愿意我這八十大壽直接改成葬禮就行了??!” 華天峰一陣咆哮過后,整個人好像蒼老了十歲不止,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眾多華家人聽到這也是面如死灰,這才明白這件事早已經不是自己說的算了,就算你想投降還要看人家想不想收了,若是不想,你連投降的資格也沒有。 當然華天峰這么做倒也并非全是懼怕,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華家在盛京雖然勢大,但也始終徘徊在二流之列,和一流家族還有很大的差距。 如果能夠借著這次的機會攀上寒山集團這棵大樹,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一舉扭轉了現在的頹勢不說,說不定還能讓整個華家更上一層樓,所以他這個絕對無疑是一場豪賭。 華天峰都已經發話,在場的眾人自然不敢也不能反對,他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通過各種手段聯系上了寒山集團當今主事人唐羽,后者看著面前這份文件,臉上露出了以冷笑。 按照唐羽意思,本來是打算直接將這份“投誠書”撕碎扔到垃圾桶了,但轉念一想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于是立刻給張寒山撥打了電話。 “還有這種事情……”張寒山聽罷嘴角一揚,一個有趣的計劃冒了出來。 “是是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主人?!碧朴鹇燥@興奮的說道。 有了張寒山的話,華家那邊很快收到了唐羽的恢復,結果“不出所料”寒山集團同意了華家的“投誠”,不僅撤掉了之前的一系列制裁,反而大手一揮拋出了一個前景十分不錯的跨過項目,嘴上說是彌補華家之前的損失,這個決定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聽到這個消息,華天峰愣了有一分鐘,之后忍不住仰天長笑,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盡顯意氣風發之色。 “哈哈哈,真是否極泰來,真是天佑我華家,有了寒山集團做靠山,我倒要看看這盛京還有誰敢小視我華家!”華天峰忍不住哈哈笑道。 在場的華家人都是面帶興奮之色,有了寒山集團這條大粗腿,華家的未來只能用不可限量來形容。 有關寒山集團的發家史,華家人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這當中關于京南五大家族的事情更是人盡皆知。 誰不知道他們就是抱上了寒山集團的大腿,才使得身家翻了數倍,眼下這五大家族別說京南,就算放眼整個夏國也有一號,華家和他們比起來連根腿毛都不算。 有了五大家族的例子擺在眼前,華天峰顯然將自己也帶入了其中,以為能夠借著寒山集團這股東風扶搖直上,再次復制五大家族的奇跡。 所以對寒山集團提出的投資項目根本沒有任何懷疑,幾乎全權交于唐羽派來的人處理,而他華家只管出錢,等著最后數錢數到手抽筋就行了。 華家的忽然轉變讓外界也是摸不準頭腦,誰也不知道寒山集團這是抽了風,前腳一副猛龍過江鯨吞華家的樣子,后腳沒了動靜不說,還十分高調的宣傳兩者的合作,這可坑苦了之前剛剛和華家斷絕合作的家族集團。 消息一出不知道多少人主動登門賠罪,這下可讓華天峰抓住機會了,對于這幫“落井下石”的家伙,他心里早就恨瘋了,硬是在烈日下涼了他們大半天的時間才肯接見。 若是不是擔心做的太絕,再惹出什么麻煩來,華天峰甚至沒打算讓他們進門。 眾人見到華天峰一個個都是卑躬屈膝滿臉堆笑,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將責任推到了寒山集團身上,那感覺他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