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合擊忍術
殺掉了兩名守衛之后,張寒山一巴掌拍飛了千羽家的大門,兩扇大門橫著飛出了幾十米,一聲巨響直接嵌在了墻上。 這么大的動靜一出,千羽家的族人和護衛全都涌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劍,甚至還有不少手持槍支家伙,粗略的看去起碼有百人之多。 “來者何人,竟然敢擅闖千羽家!”有幾名男子大聲呵斥道。 “叫千羽三太夫出來受死?!睆埡诫m然說得不是東瀛語,但當冰冷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后,他們卻似乎都聽懂了,短暫的遲愣過后這些家伙氣的怒不可遏,竟然有人敢如此詆毀家主,分明是不想活了。 “上!殺了他!”千羽家的族人一擁而上,打算將張寒山亂刃分尸! 為首沖上來的十幾個彪形大漢,手持明晃晃的忍刀,個個都有凝氣期的修為,眼中滿是猙獰之色,一看就知道是手上沾滿了人命的主兒。 可這幫垃圾一樣的貨色,張寒山怎么會放在眼中,龍鱗劍輕輕揮動劃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長達十幾米的劍芒呼嘯而出! 哪怕張寒山的修為只剩下一半,也不是這些嘍啰可以抵擋的,龍鱗劍芒削鐵如泥,擁有分金斷玉之力,區區凝氣期武者在它面前,脆弱的就像白紙一樣。 轉眼之間劍芒飛過,十幾人全部落了個一刀兩斷的下場,整個人自腰部齊刷刷斷成兩截! 十幾人一瞬間斃命,慘叫聲不絕于耳,這讓后面那些族人一個個臉色大變。 “都小心!他是武者??!”內力外放是外罡境的標志,他是上忍級別的高手??!”有人扯著嗓子喊道。 一聽見上忍這兩個字,這幫人只覺得腿都軟了,畢竟連千羽家最強的家主也不過是內罡境后期的中忍,這么說面前的人豈不是比家主更強?! “慌什么!就算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們一起上!”說話的人名為千羽信忠,乃是千羽三太夫的長子,穎兒同父異母的大哥,今年快三十歲的年紀,剛剛突破內罡境不久。 有了少家主這句話,眾人才稍稍鎮定下來,正如千羽信忠說的一樣,對方只有一個人,就算是外罡境高手,也不可能敵得過他們這么多人。 想到這里以千羽信忠為首,十位精銳族人的身影飛出,各個都有凝氣巔峰的修為,他們雙手飛快的結印,而后同一時間施展了忍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轉眼后十個直徑接近一米的火球呼嘯而來,兩秒過后竟在半空中融合到了一處,變成了一個直徑接近十米的巨大爆炎彈,看上去就好像小號的太陽,出現的瞬間整個庭院的溫度都變得燥熱起來。 “受死吧!” 這一招合擊忍術可是千羽家苦練已久的秘術,甚至號稱可以擊殺精英上忍,在他們看來張寒山必死無疑。 可是張寒山連正眼都沒有看這枚火球一眼,就在即將被命中的時候,他上前踏出一步,直接一巴掌將其拍散了! 這一巴掌好像帶著萬鈞之力,眾人甚至聽到了一連串的破風聲響起,直到看清火球變成火雨向八方飛濺之后,他們的臉色才變得煞白。 “怎么可……” 這次不等千羽信忠說罷,張寒山便開始大開殺戒,絲毫沒有顧忌這些家伙是穎兒的族人,在他看來自己給與對方無痛苦的死亡,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 龍鱗劍揮出劍芒如雨下,漫天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劍影,伴隨著一陣慘叫過后,又是幾十具尸體倒地。 千羽信忠因為站的位置靠后勉強留了一命,但一條左臂卻不翼而飛了,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捂著斷臂再看向張寒山的眼神滿是恐懼之色。 張寒山僅僅只用了兩招而已,便殺掉了千羽家差不多一半的精銳,僥幸活著的這些人也是嚇得魂飛魄散,差點沒當場尿了褲子。 “開槍!快開槍??!”千羽信忠扯著嗓子喊道。 其實不用等千羽信忠開口,這幫嚇破了膽的家伙已經動手了,張寒山在他們眼中完全就是人形的妖怪一樣,根本沒人敢再正面出手了。 很快剩下的幾十名族人幾乎同時開槍,一瞬間數百發子彈鋪天蓋地飛向張寒山! 這些人使用的全都是花旗國出產的軍火,威力之強甚至超過了東瀛自衛隊的裝備,數十人一起開槍就算是暴龍也會被瞬間撕碎,外罡境武者能夠正面擋住五秒就算是高手了,多數人都會落得個馬蜂窩一樣的下場。 “去死吧??!”眾人瘋狂扣動手中的扳機,認定就算是影級忍者也不可能正面擋住數百發子彈的發力。 只是等到他們打光一梭子子彈之后,才驚奇的發現,張寒山周身上下被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他們的子彈打在上面,甚至連一點漣漪都造不成,除了留下一地的子彈頭之外,張寒山的衣服都沒有被傷到。 “我的天阿!”千羽信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場的千羽家族人看到這里都像見了鬼一樣,腳下一軟直接摔到在了地面之上,眼中的恐懼之色都快溢出來了。 “沒有下一招了是吧?那就是受死吧?!睆埡降囊痪湓挸隹?,在這些人耳中卻好像索命的魔音一般。 短暫的遲愣過后,凡是還能爬起來的人一個個做鳥獸散,使出了吃奶的勁向著四面八方逃竄。 “妖怪!他一定是來自黃泉國的妖怪!”眾人的心中發出一陣哀嚎。 可就憑這些雜碎,又怎么能逃出張寒山的手心。 “既然你們想過出賣穎兒,那就統統該死!” 張寒山緩緩向前邁出步伐,每一步落地,在場的千羽家族人便會有一人爆體而亡,這種毫無征兆的死亡,讓所有人墮入了恐懼的深淵,一個個哭爹喊娘,竟開始祈求滿天神佛恕罪,顯然將這恐怖的一幕當成了天罰! 四十步踏出之后,張寒山走到了千羽信忠面前,此刻偌大的庭院當中便只剩下他們二人,除此之外便是一地血rou模糊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