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兩個怪物
“痛快!這才叫酒!”張寒山滿飲一杯后說道。 “你倒是慢點喝,我這次帶了兩大葫蘆,夠我們兄弟一夜的量了?!泵象@仙忍不住笑道。 “少廢話,慢點酒就被你喝光了?!睆埡浇z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家伙,別忘了還欠我一壇好酒呢?!泵象@仙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忘不了,絕對是真正的好酒,就算你這百果釀也遠遠不及?!?/br> “但愿你不是在吹牛?!泵象@仙笑罵道。 穎兒早已回到了房間,至于陳麗婭則是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孟驚仙,她還從未見過張寒山和誰如此親近過,兩人默契的看上去好像幾十年的老友一樣,這讓陳麗婭有些不解。 “這位也是弟妹吧,來來來,我敬弟妹一杯,你替弟妹喝了?!泵象@仙一指張寒山。 “還有你這樣勸酒的?”氣的張寒山錘了他一拳。 陳麗婭一聽臉色就紅了,但卻沒有否認,拿過張寒山的酒杯一飲而盡,在酒力的作用下,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了。 “弟妹海量,這一杯我跟了?!泵象@仙迎頭喝光了杯中酒。 “你們先聊吧,我有點不勝酒力,先回房間了?!标慃悑I竟有些害羞的意思,轉身便逃回了房間。 “賢弟真是好福氣阿?!泵象@仙稱贊道。 “你少來這套?!睆埡叫αR道。 一段時間沒見,張寒山能夠看出孟驚仙的修為雖然沒有大的變化,但境界似乎又高了一層,在自己所見過的人當中,絕對沒有能與之相提并論的人。 至于孟驚仙雖然嘴上沒說,但心中也是驚嘆不已,如果說之前張寒山給他的感覺是一座高不可及的珠穆朗瑪峰,那現在的他便是……天! 只能看……但卻永遠觸摸不到。 “你真是個怪物?!泵象@仙感慨道。 “彼此彼此吧?!睆埡叫Φ?,可不想被這種家伙說成是怪物。 席間孟驚仙對山水莊園贊不絕口,在聚靈陣的作用之下,這里的靈力濃郁程度比外界高了一倍有余。 別說武者在當中修煉了,就算普通人生活在其中,也有莫大的好處。 “既然喜歡,那你干脆住下好了,我們兄弟二人閑來論道,倒也比一人苦修要強得多?!?/br> 張寒山早有這個打算,反正周圍還閑著十幾棟別墅沒拆呢,隨便哪個都能拎包入住,有孟驚仙在此坐鎮,就算自己有事不在,他也不擔心誰能趁虛而入了。 孟驚仙聽罷想了想便同意,忍不住笑道:“反正我比不得賢弟,孤家寡人一個,住哪里都一樣,不過這房費我可不會給的?!?/br> “沒問題,到時候供我酒喝就行?!?/br> “那便一言為定?!?/br> “一言為定?!倍藵M飲一杯,同時大笑道。 然而就在二人徹夜喝酒之時,遠在河豫省的楚飛云也沒有閑著。 一棟商業中心的會議室里,他坐在一張名貴的太師椅上穩如泰山一般,手中不知拿著一份什么名單在看,面前更是跪著五派七家十三門的門主,他們一個個抖似篩糠,都不敢直視楚飛云的眼睛。 這些人往日里也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但如今一個個卻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在楚飛云面前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觸怒了這位新晉的武林至尊。 “這四大家族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到現在還遲遲沒有投降?” 楚飛云緩緩開口,雖然字不多,但還是讓眾人忍不住心驚rou跳。 “這……至尊容稟……沈、秦、蕭三人雖然被至尊重創,但他們根基猶在,僅憑我我們這些人……恐怕……”說話的是形意門新任門主楊千覺。 被張寒山和楚飛云連殺了兩位門主之后,這形意門算是徹底敗落了,門主也一代不如一代,眼前這家伙的修為不過勉強入了外罡境,在上任門主被殺之后,便立刻望風歸降了,成了楚飛云的馬前卒。 憑借他的兇名,這些天楊千覺帶人收服各大家族門派十分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唯有到了三大家族這里,他們雖然敗給了楚飛云,但心中卻并不服氣,并沒有降服的意思,看上去仍然打算拼死一搏。 這次車輪戰雖然輸了,但三人覺得若是聯手起來,并非沒有獲勝的可能。 這段時間他們也沒閑著,加緊聯絡其他門派,也凝聚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若是楚飛云不出手的話,就憑下面這些人,很難啃下這塊硬骨頭。 “哼,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上次就應該直接斃了他們?!背w云的輕聲冷笑,讓眾人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一個個低頭不敢吭聲。 說起來也奇怪,楚飛云今年應該四十歲出頭的年紀,但他看上去卻好像年輕了許多,最多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和他當年離開時并無多少差別,這讓很多人都覺得奇怪,但卻并沒有多想什么。 畢竟很多武者的年齡都和外貌不太相符,七八十歲的老者看上去像五六十歲也并不罕見,但眼下眾人看著他這張臉,卻總有些驚悚的感覺。 楚飛云繼續看著名單,但很快便皺起了眉頭,這讓眾人的心臟一陣狂跳,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這林家是什么情況?既沒有和三大家族站在一起,又不打算歸降?”楚飛云忽然問道。 “林……林家?”楊千覺聽罷就是一愣,和周圍這些派主門長對視了一眼,臉上寫滿了苦澀……他們壓根沒敢去林家。 “沒去?為什么!”楚飛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嚇得眾人趕忙磕頭認錯,這才勉強聽明白發生了什么。 楚飛云自從十年前遁逃花旗國,便一心想要重回夏國找楚天行報仇,所以一直都在想盡各種辦法提升修為,并未過多關注過武林中的事情。 對于張寒山這三個字,只是隱隱聽人提起過,只知道他是個厲害的少年宗師,并沒有怎么留意,但今天一看幾人支支吾吾的樣子,這才聽他們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有關張寒山的事情。 只是他聽罷后卻露出一抹冷笑,臉上寫滿了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