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報你馬勒戈壁!
被釘在桌子上的道哥似乎沒有察覺出氣氛不對,還一個勁兒的嚷嚷讓趙德彪替自己報仇,一口一個彪爺別提多親了,估計對他爹也沒有這么喊過。 “彪爺,你可要替我報仇阿,他打我就是在打您的臉阿!” 道哥越喊越起勁,可趙德彪卻越聽越恐懼,渾身上下的血都要涼了,轉身奪過身邊小弟的鋼刀直奔張寒山就沖了過來。 “哈哈,小子你完蛋了,彪爺要親自替我報仇了,你死定了!”道哥大聲叫囂道。 “我報你馬勒戈壁!給老子死!”趙德彪一聲大喊眼睛都紅了,和張寒山擦肩而過,這一刀狠狠地捅進了道哥小腹。 “彪……彪爺……你……” “去你的吧,我叫彪子!”趙德彪好像瘋了一樣,一口氣連捅了十八刀,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那所謂的道哥早就斷氣多時了,就這樣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趙德彪借著李家的面子,好不容易才算逃過一劫,剛剛準備去找張寒山登門道歉,結果可好,自己的手下竟然又主動招惹了這尊煞神,他現在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越是了解張寒山的恐怖,趙德彪就越發明白二人之間的差距,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對方想的話,隨時都能踩死自己。 想到這里趙德彪當著所有小弟的面,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張寒山面前,猛抽了自己十幾個大嘴巴,張寒山不喊停他根本不敢停下來,至于他身后那數百小弟早已經徹底石化了,任誰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趙德彪堂堂常州市地下皇帝,為了平息一個少年的怒火,不僅親手干掉了自己的手下,還跪下自抽嘴巴,就算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張寒山就好像沒看見這一切似的,仍然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果盤,直至五分鐘之后,果盤一掃而空,張寒山這才緩緩說道:“不知者無罪,你起來吧?!?/br> “是,是,多謝張先生開恩?!壁w德彪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如果不是身邊的小弟扶著,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德彪,買賣不錯阿,這夜未央也是你的?”張寒山笑著說道,只是他這幅笑容在趙德彪看來卻寒意逼人。 “張先生客氣了,喊我彪子就行了,喊彪子就行……” “好吧,那彪子今天這筆賬你準備怎么算?” “張先生放心,我明白……我明白……”趙德彪趕忙命人將無關手下全都清退,轉身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以及一份文件,張寒山接過一看,竟是這家夜未央酒吧的轉讓證明。 “張先生,這張銀行卡里是一千萬現金,算是我在維多利亞沖撞您的懲罰,至于這家酒吧就是今天的賠禮,還望張先生不要嫌棄?!?/br> 趙德彪雙手將東西奉上,那副恭敬的態度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這一次趙德彪絕對算是大出血了,那一千萬現金不說,單單這家夜未央酒吧的價值也要超過這筆錢,這還不算它日進斗金的賺錢能力,與其說趙德彪送的是一家酒吧,倒不如說是送給了張寒山一臺賺錢機器! 本來以張寒山這個境界對錢并沒有什么興趣,并不打算收下的,但想到地球這枯竭的靈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這才點點頭收下了。 “行吧,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這家酒吧的人員不變,一切照常營業便好?!睆埡揭痪湓挸隹?,趙德彪這才算松了口氣,冷汗滴滴答答的把衣服都浸透了,這種鬼門關走一趟的感覺,外人根本想象不到。 “是是是,多謝張先生海涵……多謝張先生海涵……” 說到這里趙德彪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 “有什么事情,說吧?!睆埡降恼f道。 趙德彪聽到這一狠心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張寒山面前。 “哦,什么意思?”張寒山的眼皮挑了挑。 “恕彪子冒昧了,有件事希望張先生可以出手相助,事成之后這一千萬就算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壁w德彪一咬牙說道。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趙德彪的話引起了張寒山的興趣。 當趙德彪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之后,張寒山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原來他這位常州市的地下皇帝,最后也過得不太痛快。 原本在常州這一畝三分地上,趙德彪背靠李家老四絕對是呼風喚雨的存在。 可就在前一段時間,開發區那邊卻忽然冒出了一個叫做劉能的家伙,手下也聚集了兩三百號人馬,說起來也算是個不小的勢力。 原本對于這種貨色,根本入不了趙德彪的眼,但不知道對方從哪里找來了一個狠角色,厲害的有些邪乎,趙德彪手下這些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就連有點身手的喪波也撐不過三招就敗下了陣,這樣一來幾次交鋒都吃了大虧。 就在昨天劉能更是一鼓作氣連掃了趙德彪六個重要的場子,讓他損失了大量錢財不算,這可是相當于狠狠地抽了趙德彪一個巴掌,讓他威嚴掃地,再沒有常州市地下皇帝的威風了,照這個情況下去,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他趙德彪就要抱著腦袋滾出常州了。 “就是這樣,還望張先生能夠高抬貴手相助,彪子定當感激不盡?!?/br> “這件事你應該去找李家吧,以他的身份想要找來高手幫你并不是什么難事才對?”張寒山敲著桌子說道。 可趙德彪聽罷卻是一陣苦笑,原來這件事張寒山也逃不脫關系。 趙德彪的靠山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是李家,還是李嫣然的四叔,李家的老四李風,若是平時他肯定去求李風,但不巧這幾天他卻被禁足在了家中,趙德彪根本聯系不上他。 至于原因當然是那晚他沖撞張寒山的事情被李國迅知道了,后者當即勃然大怒,差點沒有一拐棍打死他,最后還是念在父子感情沒有下死手,而是收了他的手機關了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