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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上)

    2021年7月11日

    (上)

    路旁草茅,一條白色身影跚跚而來,雪衣道冠,一股凜然不容侵犯的氣質迎

    面而來,撲的草茅中正自喧嘩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等到來人走了進來,尋到了位子坐下,小二這才如大夢初醒,忙不迭地趕了

    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卻是七上八下,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

    不錯,雖只是個跑腿的,但南來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見識也自不弱,這白衣女子

    不只意態出塵,兼且有種令人不敢仰視的氣勢,一見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驚懼,官府中人、富貴人家不會在這簡陋小茅喝茶,最麻

    煩的就是這些武林人,現在里頭就是一桌,打賞雖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動

    手,若他們安心喝茶還好,一旦兩撥人在里頭有了爭執,桌椅毀了是小事,若連

    草茅也塌了,想救這吃飯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氣力;不過草茅簡陋也有簡陋的好處

    ,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加上時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將至,接下來

    也沒什么生意了,倒是無須太過擔心。

    「請問,姑娘要點什么?我們這兒茶水有的是,點心也不少,簡單的小菜也

    有些……」

    「一壺茶就行,不用點心,請快些?!?/br>
    「是……是,小的馬上就來,馬上就來?!?/br>
    聽那女子吐屬溫雅,顯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該不是隨意動手的江湖豪客,那

    小二一顆心微松,抬了抬頭,一股戰栗之感登時涌上心頭,那女子年紀不小,但

    容顏仍是清艷,嘴上雖客氣,唇角也勾出一絲笑容,可一雙眼兒明凈冷澈,有種

    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銳利,雖是笑語,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強才

    擠出來的笑容和客氣。

    小二才剛走,另一邊一桌客人卻鼓噪起來,看他們模樣也是武林中人,一開

    始當白衣女子進門之時,被那冷然氣質所懾,一時之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但現下

    看那女子言笑客氣,容顏又頗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雖說不敢起

    色心,但少年家正當慕少艾之齡,見此女如此艷色,難免心動,加上方才被她抑

    的不敢開口,好強之心也難免想尋回場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

    了小二之后便自閉目靜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會兒,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氣拂上鼻尖,那女子睜目正待

    用茶,卻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這位姑娘請了。我們家少爺,楊凌楊公子

    ,想請姑娘移駕一敘,還請姑娘俯允?!?/br>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動,看向那桌,一個似是領頭之人,衣衫較旁人華貴

    些的少年公子見她望來,不由挺了挺胸,模樣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著,總有

    點面熟的感覺,「楊公子?」

    「是,」

    來請的青年極為客氣,連眼都不敢多向她清麗冷淡的臉孔看上一眼,只當聽

    女子出言詢問之時,才稍稍抬了抬頭,顯得頗為自豪,「我們家少爺乃江南武林

    盟主,楊阜楊老爺的獨生愛子,文武兼備,向是江南文壇領袖……」

    「是楊盟主啊……」

    女子輕吁了一口氣,這下子答桉可出來了,怪不得這少年似曾相識呢!她微

    一舉手,打斷了那青年的話,「楊盟主遠征魔門得勝,魔門令主鐵星云已死,不

    日便將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還想經過城里順道帶個話的,現在看來可免了這

    一趟……」

    「是……還請姑娘……還請前輩示下,」

    聽女子這般言語,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連遠處的楊凌也是一驚,那桌上原

    本還有些言語聲音,登下靜了下來。

    那青年知道這下子是踢上了鐵板,聽這女子話意,顯然與楊阜乃是舊識,聽

    來還是此次遠征魔門的同道中人,言語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險,若非方才自己

    相當客氣,一點不敢恃勢強請,若多了幾句話,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這事兒一

    抖發出去,別說自己吃罪非輕,楊凌恐怕也得不了好處,楊阜教子可是個嚴父呢!他連忙改了稱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爺有何意旨?」

    「不用這般客氣,在下水芙蓉。楊盟主雖勝,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負傷在身,

    回來時要改道松柏嶺,還請貴門中人攜帶些藥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還請速為?!?/br>
    「是,晚輩曉得了?!?/br>
    聞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頭了,水芙蓉乃水仙門掌門,雖

    說水仙門向來單傳,人丁極寡,水仙門除了水芙蓉與兩個弟子外再無旁人,江湖

    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門秋水劍法獨樹一格,水芙蓉雖才三旬出頭,劍法卻已稱得

    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遠征魔門的隊伍中,武功與她相當

    的人不過五六人而已

    ,絕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雖是言語平淡,似是不帶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楊阜安排在自己

    兒子身旁護衛的要角,武功不弱,見識更是不凡,自聽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

    道松柏嶺的回家之路要近上兩三日,這還可解釋成歸心似箭;但既是遠征強敵,

    養傷療痛的藥物自不會帶的少了,竟還要自己等人帶藥物往迎,顯然這一仗打的

    辛苦,藥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還有缺乏,此時確實不是自己在這兒逗留的

    時候,他向著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話,飛快地回到楊凌身邊,幾句低語聽的楊

    凌面色數變,連忙喚過小二結了帳走人。

    見楊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頷首,輕飲熱茶,真要說到內傷,她所負傷勢

    也不太輕,只沒有楊阜等人那般重,還能強撐著行止如常,但若說到動手,十招

    之內還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撐不住了。

    不過這次一戰,她雖是居功厥偉,牽制住鐵星云,令其無法往援他處戰局,

    好讓楊阜等人解決了其余魔門份子后,再合攻強敵,才能一擊功成,勝負之間幾

    不容發,但對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說來這也是楊阜等人

    運氣,若非鐵星云長徒「出手金銀」

    孟迷不在,以眾人的實力還真未必解決得了魔門眾魔頭,水芙蓉尋不著此人

    雖是失望,卻不能不承認這正是己方大勝之因。

    說到「出手金銀」

    此人,這外號說的倒不是他出手闊綽,而是因為此人好色貪花,種種邪藥媚

    毒yin技層出不窮,只要見到美女必然出手,號稱每到之處必生jianyin之事,是以得

    了個「出手jianyin」

    的外號,但這名號實在太過難聽,雖說孟迷自己不以為忤,可旁人聽了卻是

    難當,連鐵星云都聽不下去,才取其諧音,給他改了個「出手金銀」

    的名號。

    只是魔門既滅,此人無家可歸,也不知會在江湖上那處逃竄,自己要找他可

    就更難了,水芙蓉靜下心來,若是沒有緣法,自己尋不著此人,也是無可強求,

    她緩緩飲盡了熱茶,叫過小二來會了帳,離開了草茅,眼角微飄處,見得原在草

    茅中喝茶用點心的一個青年男子也立起身來,叫小二算了帳,顯然是想跟著自己

    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雖是清潔卻無華貴之處,那模樣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

    只身上攜帶著的古琴看似寶物。

    水芙蓉雖非雅好琴藝之人,但這般雅物卻也難得一見,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

    幾眼,當與那人目光相對之時,只覺對方微笑還禮的面上,目光突然變的幽深難

    測,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這感覺轉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顫,很快便清醒過來

    ,卻見對方正與小二算著帳,一點沒有異樣。

    又走了一程,城門已然在望,看來不過半刻鐘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

    卻穿入了道旁林中,從路上再望不見她的蹤跡。

    在樹下坐下,水芙蓉緩緩調勻呼吸,看來與鐵星云一戰,自己所負的內傷比

    先前所想沉重的多,雖還不致發作,但若要平安入城,還得在此好生調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旁人看到她,這才閉上美目,打坐調息起來,只覺一股

    困倦感自體內升起,想來在一戰功成后,自己這幾日只顧趕路,沒好生休息,雖

    說內傷還沒重到隨時會爆發的地步,但體內沉積的疲倦,卻是只進不出,迷迷煳

    煳間竟就這么睡了過去。

    ************迷迷煳煳睜開美目,水芙蓉突地發覺不對,自己

    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樹林之中,而是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軟、薄紗為帳,肌

    膚接觸時舒服已極,她這才發現自己竟已被剝的精光赤裸,完美無瑕的裸軀全無

    遮蔽,這帳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處而來的琴音飄淼迷蒙、勾魂引魄,引的人

    芳心意亂,在在都是誘人行云布雨的yin迷手段,偏生身上一絲不掛,紗帳之外又

    不知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藝高膽大,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下床

    ,她沉著氣望著四周,可除了床上被軟褥、圓枕紗帳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

    了,水芙蓉微一運功,只覺體內功力消失的干干凈凈,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連

    內傷的痛楚竟也消失殆盡,彷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間只覺此處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帳暖,水芙蓉心知不對,此處的感覺不

    像富貴人家刻意取暖,一點沒有煙火味道,卻又不像與外頭不聲息相通的所在,

    毫無窒悶氣息,加上這異常的感覺……她大著膽子,輕輕伸手掀開紗帳,外頭竟

    是一片的黑,舉頭不見天低頭不見地,異常詭異的模樣反而讓水芙蓉的心定了下

    來,

    若不是內功練的高深時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夢境,若論前者自己功力不到

    ,想來該是一場夢幻罷了。

    才剛發覺這不過是場春夢,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搖頭,也不知該說什么才

    是,突覺身子一熱,股間一波溫潤的感覺傳上身來,大為詫異的水芙蓉收回掀帳

    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張,纖巧的玉指微微顫抖地分開幽谷口處那掩谷的嬌柔

    花瓣,不敢置信地發覺,竟有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泉,不住自體內涌出,那樣子令

    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體內,明知這不過一場夢境,但這從來不曾在自己身

    上出現的事兒,卻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雖知是夢,可這夢境卻如此逼真,

    她纖手微顫著,任那汨汨春泉不住溢流,溫潤地洗過觸著花瓣的蔥指,感覺是那

    般自然。

    回過頭來,水芙蓉一聲嬌吟,含羞帶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來大開的玉

    腿也夾了起來,只留床上一灘掩飾不住的水光痕跡。

    不知何時床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與她一般的赤身裸體,強壯的肌rou在身

    上一塊塊地膨起,面目雖是模煳不清,雙腿間卻硬挺著一根roubang,早已高高挺起

    ,正對著水芙蓉耀武揚威。

    隨著那人緩緩移近,水芙蓉嬌軀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纖滑的裸背觸著

    了床角,再沒一點退路,她美眸微俯,盯著那硬挺roubang不能稍移,目中復雜無比

    的光芒,卻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發現。

    當那人撲了上來,抱向水芙蓉胴體之時,她的四肢雖是勉力抗拒,但一來武

    功難使,二來隨著兩人肌膚接觸,水芙蓉只覺身上的體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

    力氣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來連一雙玉腿也給

    對方壓住了,再無力反抗的水芙蓉嬌軀一飛,被那人甩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起

    身,一雙玉手已被對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給壓著的玉腿,明知對方意在yin污,水

    芙蓉卻是根本沒有辦法抗拒,呼吸之間只覺愈來愈熱,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

    已突破了幽谷口處花瓣無力的防線。

    哼哼地冷笑著,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從那兒變出來的繩子

    ,輕輕松松地將水芙蓉皓腕縛著,大手將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潔的裸軀,

    登時在男人的手下成了個大字形,只見那人巨體輕挪,緩緩壓了上來,roubang輕輕

    頂上了貞潔的花瓣,隨著那人微微用力,roubang頂端那膨脹的巨頭,已漸漸被花瓣

    咬吸住了,一點一點地陷了進去。

    終于被男人插了進來,卻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實感從

    體內產生,她勉力抬頭,看著那roubang一寸寸地沒入自己體內,先是被花瓣緊緊咬

    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體內,攻入那窄緊的幽谷,在幽谷里頭不斷地深入、再深

    入,一直頂到了一塊無法想象的柔嫩處,觸及時水芙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酥麻

    感強烈地涌現出來。

    搓揉之間那充滿的感覺來的更加強烈了,終于頂開了那塊酥麻之處,竟還可

    以再向前進,將里頭一點一點地充實,把所有的阻礙通通頂了開來,一步一步地

    攻向水芙蓉玉體深處,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水芙蓉從腿根處發出了強

    烈的顫抖,加上微微抬頭的姿勢,讓她親眼看著那黝黑的roubang被自己雪白的胴體

    一寸寸地吞沒,耳邊琴聲飄淼誘惑,鼻間rou欲氣息飄揚,無論那處的感覺都那般

    灼熱誘人,那般引人入勝。

    似是已經放棄,沒有哭泣、沒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著男人在體內不住

    沖刺,不知何時縛著她皓腕的繩索已然消失,連一雙玉腿也不再被壓著了,重獲

    自由的水芙蓉連哼也沒哼一聲,四肢柔媚纏綿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體內賁

    張的熱情控制著自己、驅策著自己,完全把自己的rou體奉獻出來,盡情沉醉在那

    歡娛之中,雖是一語不發,可那專心的神情,卻在在顯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

    心全意地體會著那roubang在體內抽插刺激的感覺,似要把那種無以言喻、既火熱又

    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頭。

    緩緩挪動著纖巧的柳腰,在不影響腦海記憶的情況下承受著男人強勐的抽送

    ,隨著男人愈來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間水花飛濺,插的水聲四溢,rou香盈鼻,水

    芙蓉呼吸終于忍不住愈來愈重,體內強烈的刺激,一點一點化成了盈滿芳心的歡

    愉,變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遍水芙蓉周身之時,她終于忍

    不住發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敗倒在roubang之下,整個人都迷亂在那快

    感當中,再也無法清醒。

    **

    **********睜開了雙眼,只見仍在林中,水芙蓉這才發覺,

    不知怎地自己竟睡著了,她美眸輕飄,這才發覺有人在側,正伸出食中二指,探

    在自己腕脈之上,眉目之間既帶疑惑又有驚意,仔細一看才知便是草茅當中的攜

    琴青年,至于方才的夢境,對自己卻沒有半分影響,體內的感覺又重回了身上,

    疲憊竟還沒有消掉,連著體內傷痛處的感覺,也一樣在體內徘徊著。

    感應到水芙蓉冷澈沉靜的目光,那人連忙收了手,臉上又是關心又是懷疑,

    「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東西被風吹了進來,入林尋找時卻見姑娘熟睡于此,還

    以為……以為姑娘出了什么事,這才大著膽子為姑娘試脈,有所冒犯處還請見諒?!?/br>
    「也稱不上什么冒犯,」

    輕輕地吐出一口濁氣,水芙蓉微一運功,只覺體內苦處已恢復了部份。

    這就是正宗內功的好處,雖說起始時的威力和修練時的進境遠不能與邪門功

    夫相較,但卻勝在圓轉自如,若是身負內傷,即便睡夢之中,也能運轉自療,負

    傷時只要不是傷的太過份,痊愈的速度遠較邪魔中人為快,否則江湖路險,沒有

    家業可以依恃的獨行高手若是負了重傷,又沒有旁人護法,想要徹底痊愈可就難

    了,「在下負了點內傷,一時撐持不住才睡了過去,只要等進了城,在客棧里頭

    好生休息一晚上,傷處該可愈合大半,倒多謝少俠費心了?!?/br>
    知道自己方才試其腕脈,讓水芙蓉也察覺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帶尷尬

    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對著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榮幸與姑娘一

    行?在下家中與魔門向有深仇,聽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說魔門已滅,可否請姑娘示

    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禱,好慰先祖在天之靈……」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門水芙蓉,有傷在身,這段時間還請秦少俠為在下護

    法?!?/br>
    站起了身子,對著秦川點了點頭,嘴上卻帶不出笑容,這內傷對自己的影響

    ,比想象中還大些呢!進了客棧落了座,正當秦川與掌柜交涉住房的當兒,安坐

    位上的水芙蓉卻遇上了麻煩,幾個登徒子竟過來借故攀談,仗著人多,不只言語

    曖昧,嘻皮笑臉間愈來愈是無禮。

    水芙蓉本來閉目不理,端莊的猶似木凋泥塑,但聽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心中

    卻也難免生火,若非她修養深湛,換了旁人只怕早要動手揍人了。

    本來此等地痞無處不在,就如蚊蠅一般趕不勝趕,走了回來的秦川護花有意

    ,自是想要出手,但他連話都還沒出口,水芙蓉已睜開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

    目光冷冷掃過,盯的那幾個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覺一股寒意透心

    而入,便有十分色膽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雖看似沒有武功,但此女一睜眼,

    卻是明明白白表現出武功必是不弱,這些個地痞雖稱不上見多識廣,一些眼光也

    還是有的,心知這等武林人輕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閃了人。

    「姑娘可還好?」

    「沒事,」

    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地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過一

    些過路人罷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間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與姑娘住房正對,若夜里有事,姑娘一聲呼喚,在下便可前

    來幫忙……」

    見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陣囁嚅,終究還是開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

    了,不若在下喚小二來換過一壺?冷茶無味,還可能傷身……」

    「若少俠所言是他們方才遺下的東西,倒是不成問題,」

    伸手又倒過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動,想笑卻一時沒笑出來,那模樣只

    看的秦川差點呆了。

    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換茶,一方面確實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卻是因為他看到了

    些東西,那幾個地痞言語之間,雖沒敢向水芙蓉身上動作,可手上卻把一包粉末

    傾入了茶中,言語想來只是轉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只是水芙蓉喝的快,方才

    那一杯他沒來得及阻止,沒想到水芙蓉不只發覺,喝了下口卻還像個沒事人似的

    ,加上兩人對桌而坐,距離極近,以秦川的耳目靈敏,若水芙蓉運功驅毒,該當

    瞞不過他,現在卻是毫無征象,難不成那幾人倒的只是胡椒粉?還是自己竟看錯

    了?「在下體質特異,雖算不上百毒不侵,但這些許藥物對我無效,秦少俠無須

    掛心?!?/br>
    「是……是嗎?那樣就好……」

    嘴上雖不敢多說,但秦川心下可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當真功力高深,百

    毒不侵,可一來她負傷在身,功力難免打了折扣,再來催情藥物不比一般毒物,

    媚毒之屬雖與毒類似,若她當真百毒不侵,一般

    媚毒料也拿她沒法;但yin藥的主

    性在刺激體內情欲,與毒物意在傷身不同,雖說即便藥力再霸道也不傷性命,但

    若論刺激感官之效,與媚毒卻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當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

    藥物也難保無虞,但她都這么說了,自己又有什么話好說?正在秦川遲疑之間,

    小二已將兩人所點的晚膳送了上來,兩人同時開動,用餐之間一時無語,等到晚

    膳將盡,卻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與秦川用餐之間,方才被趕走的一票登徒子們窺伺在旁,卻不見水

    芙蓉有何動靜,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們所下的藥物雖不是媚毒,卻是藥鋪里不

    肖人物提供的邪yin藥物,力道強悍,雖說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樂,但在這票登

    徒子手中,卻變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藥物,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說長不過片

    刻、短不過須臾,藥效便要發作,但水芙蓉卻是一點沒有異樣,直到餐食用完,

    仍沒半點中了藥物的模樣,看的那票人不由搖頭,也不知是藥物失效,還是水芙

    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覺間就把藥物逼出了體外。

    見水芙蓉沒有就范,一票人閑極無聊,卻還抱著萬一之想,留在客棧里不肯

    走,反將目標轉向另一邊一對賣唱的爺孫,那小孫女長的晶瑩剔透,一見便知是

    成長于江南水鄉溫潤嬌柔的小女孩兒,爺爺則是瞎了一雙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

    時彈奏胡琴相幫,一見便知兩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棧掌柜的見他們可憐,倒也不

    太干涉,只是找麻煩的家伙卻也沒法趕走就是。

    聽那些登徒子愈說愈不象話,直是欺負對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聲冷

    哼,聲音雖是不大,聞者卻是直透胸臆,那打從心底涌起來的寒意,讓登徒子們

    不由一驚,轉回頭來見水芙蓉雖是容色不變,眼中閃著復雜的光,纖手卻已按到

    了劍柄上,雖說距離還遠,可不知怎地,就是覺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動,長劍隨

    時會壓到自己頸上,不由膽氣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掃視之下,灰熘熘地退了出去。

    見那票人退的一干二凈,小孫女扶起被推倒的爺爺,扶持過來向兩人道謝,

    尤其是那老爺爺雙目俱盲,只靠著孫女奉養,小孫女已是他惟一的依靠,好不容

    易從那票惡人手上救下了小孫女,口里不住感謝,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紀大了,

    水芙蓉便武林中頗有威望,也不愿受他這等多禮,只好好說話,還沒忘了打賞幾

    兩銀子,好不容易爺孫倆才千恩萬謝地離開。

    「免了被糟?!瓎??」

    口里輕輕沉吟著,水芙蓉美目微瞇,似在心中咀嚼著方才老爺爺感謝時的話

    ,那專心模樣只看得旁邊的秦川一時無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覺得水芙蓉莫測高

    深,武功劍法極高是不用說了;但秦川方才不經意間將杯中茶水取來試了試,他

    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極重的yin藥,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驅出體外

    ,也要耗上不少心力,可以她年紀,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動聲

    色地化去茶中yin藥,那種手段卻令人難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為她把脈之時的

    異征,他真的看不懂這個女子。

    「秦少俠……」

    走上了樓,準備入房就寢,在各進房門的當兒,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么,

    出聲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見教?」

    聽水芙蓉出聲呼喚自己,秦川心中登時一陣亂,從今兒遇到此女開始,水芙

    蓉對他的種種安排絕無意見,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處之,這是水芙蓉頭一回

    主動叫喚自己,也難怪秦川難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過份,芙蓉想趁夜去給他們一點教訓,夜里稍晚才會

    留在房內,還請少俠暫勿擔心?!?/br>
    「這……是否由秦某前往為佳?」

    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過能以多欺少,欺負欺負賣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

    有傷,要打發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這可是向佳人獻媚的絕好時機,他又豈能

    放過?「姑娘武藝高絕,他們不是對手,照說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傷…

    …」

    「這……」

    沒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薦,水芙蓉一時間倒犯了躊躇,照說對付一批地痞流氓

    ,即便自己身上有傷,也不會出差錯,何況武林中人過的本是刀頭舔血的日子,

    對手絕不會因為你身上負傷就因此不忍,若真因為身上有傷就不敢動手,武林中

    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見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卻,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

    中似在思考著什么,緩緩地開了口,「還是芙蓉去吧!這畢竟是芙蓉搞出來的事

    ,何況他們竟下藥暗算,此事芙蓉也該找他們要個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讓秦某與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個照應?!?/br>
    見秦川如此堅持,水芙蓉倒不好嚴詞拒卻,「那……我們就走吧!」

    雖是眾寡懸殊,但一邊是武林高手,即便有傷在身也非易與,一邊卻只是地

    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勝負,不到片刻眾登徒子已被打的滿地

    找牙,這還是水芙蓉與秦川沒有刻意下重手的結果。

    即便勝敗之數早定,但秦川對水芙蓉的疑惑,卻更重了一層。

    雙方激戰之中,眾登徒子見難以匹敵,自是要尋走路,可兩人武功均不弱,

    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門戶,想逃也沒得地方逃,到最后沒有辦法,眾人只得專心

    沖水芙蓉這邊,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傷在身,一劍在手的她也非你

    等可以對付的。

    卻沒想到眾人沖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揚手,粉紅色的煙霧登時布滿室內,

    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駭然,忙不迭地退了幾步,他不是不識貨的人,這等煙霧不

    只是擾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種奇yin春藥,即便摒住呼吸,也會從毛孔而入,整

    個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羅天仙的定性,不過片刻之內也要yin性暴發,難以遏抑,

    水芙蓉首當其沖,煙霧一起便被卷入,豈有脫身之理?可沒想到煙霧散去之后,

    眼前的景象卻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見水芙蓉亭亭玉立門前,眾登徒子都被打

    的軟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卻被yin藥引發yin興,正自打著滾,可每個

    想鉆到水芙蓉腳前之人,都被她一腳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雖說發上衣上都沾滿了yin邪的粉紅色彩,整個人看似被一

    層粉紅色的紗霧籠罩著,想來并未特地避開滿天飛散的yin藥,卻是容色如常,連

    眉毛也沒動了半根,平靜的像是什么都沒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終于回

    過神走出房門時,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yin藥,好整以暇地走了出來。

    「這……姑娘……」

    雖見水芙蓉衣上還有幾絲粉紅未曾拍散,但此藥yin性奇勐,秦川無論如何也

    不敢伸手觸及,心下卻愈是驚疑,這般勐重的yin藥,照說分給十個功力精深的俠

    女也要yuhuo焚身、無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獻身心,可水芙蓉卻是行若無事,彷佛這

    藥性根本沒沾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是百毒不侵,但天

    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這樣托大地任yin藥沾身,竟似毫無躲閃之態,要說自大

    也真夠自大的了。

    「這……這些……」

    「秦兄放心,這些東西對芙蓉全無效用,」

    美目微飄,水芙蓉嘴角浮起一絲復雜難明的笑意,纖手輕輕地拍了拍猶然沾

    在衣上的粉紅yin藥,雖說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

    仍是一點未變,看的秦全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便沾上再多也沒用的……真的

    一點用都沒有……」……迷夢之間張開了眼睛,水芙蓉竟見自己又回到那張大床

    上頭,氣氛一般旖旎,外頭一般黑暗,與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頭的痕跡,以及

    撲鼻而來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聰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濕半干的印

    痕,必是自己在前一個夢里留下的痕跡,而這充滿性欲誘惑的味道來源,就更不

    用說了。

    沒想到就連夢境都能夠連續,水芙蓉櫻唇微動,眼中浮動的也不知是什么樣

    的情緒,卻沒伸手捏著自己好確認是否夢境,只是細看了看床上的痕跡,記得自

    己原先在夢里遭yin之時,動作并沒有很大,可那濕漬卻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

    觀察,還真以為另有其余女子在這床上受害呢!突地一雙大手從后而來,一把將

    水芙蓉提到了溫暖的懷抱里去,她沒有掙扎,心知這不過是夢境,與現實全無關

    系,加上夢中的自己早就試過,根本沒法使用武功,再怎么掙扎推拒也是徒勞,

    反正到最后還是一樣承受jianyin,還不如留點體力去迎上接下來的滋味。

    見水芙蓉沒有掙扎,身后那人也不暫停動作,一低頭火熱的口唇已吻上了她

    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頸之間,一雙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兩座恰堪一握的美

    峰,火熱難耐地搓揉起來,指間輕捻著兩點殷紅的蓓蕾,掌心所觸溫暖柔潤,指

    尖所捻灼熱飽挺,在在都是充滿了對男人誘惑的曼妙身材,光只這樣緊貼之下,

    男人的roubang便已怒揚,火燙巨偉地頂在水芙蓉渾圓結實的臀間,那roubang生的粗長

    ,頂端處已滑過水芙蓉臀瓣會陰,擱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

    流汨出泉水,

    正淋浴著那硬挺火燙的頂端,冒出嗤嗤蒸氣,熾熱的氣息不住熏灼著嬌柔的谷口

    花瓣。

    雖說女體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卻沒有半分應有的抗拒,

    只是微一甩頭,秀發側披,好讓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頭發阻礙,除了嬌軀在男

    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著男人所想象的乳顫腰搖、赤體磨挲外,別說動作了,連

    叫聲都沒有一句,微啟的美目只看著被迫分開的玉腿,纖手緩緩游了上去,指尖

    輕分已令幽谷敞開,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roubang上頭,可她卻除了用玉

    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沒有其它動作,彷佛正冷靜地觀察男人的愛

    撫,究竟能給她帶來多少感覺。

    那冷淡的模樣,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聲,一把推倒了水芙

    蓉,令她伏倒床上,雙手扣住水芙蓉纖細的腰間,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

    的母狗一般。

    雖說這姿勢對女子未免太過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沒有反抗,只柔順地屈跪人

    前,高高挺起圓臀,那渾圓美麗的雪臀緩緩輕搖,甚至沒夾緊玉腿,纖指仍輕分

    著幽谷口處,讓體內洶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頭波光水滑,誘人已極。

    而水芙蓉惟一的反應,就只有深深低頭,頭頂著床,眼兒直飄向那正汨汨流

    泉的幽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膩。

    一聲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roubang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涌而

    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勐

    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

    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強烈的貫穿感覺從幽谷深處一直蕩到了心窩

    ,終于讓水芙蓉有了反應,她昂起蓁首,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了起來,

    將侵入的roubang甜蜜地吸緊,一點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

    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

    雙手緊扣住水芙蓉纖腰,控著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roubang滑脫,男人勇勐地抽

    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水芙蓉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花

    心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是退到極點,只roubang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

    ,一陣扭轉廝磨之后,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勐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勐有力,但水芙蓉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兇

    勐的干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

    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勞地扭搖

    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男人yuhuo不由狂升,力道愈發強

    勐,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著水芙蓉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后而來的刺激,彷佛永遠都不會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嬌軀綿軟,彷佛體

    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

    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勐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

    之而生,不住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沖擊。

    終于在一陣襲卷周身的強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軟綿綿地丟了身子,一泄如注

    ,整個人也軟綿綿地癱了下來,而背后那人卻不再支撐著她,只roubang不住火熱地

    噴射,一波波熱液噴灑在水芙蓉裸背上頭,次次洗滌著不同之處,由背上過來的

    火燙刺激,每一及體都令水芙蓉嬌軀軟綿綿地一震,雖說不是射在體內,卻有種

    同樣強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許多,愈發令人狂亂難忍,等到男人射完

    了,她也已經癱瘓了,只覺整個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睜眼,如夢初醒的水芙蓉只覺夢里的余韻雖然還在,可隨著身體的

    感覺回來,那種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從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記憶之中,美目微啟

    之處正見到穿窗而出的殘影,她嘴角微動,牽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來走了近一個月,雖說隨著時間流逝,水芙蓉的內傷已好了大半,便

    是再對上鐵星云也有一戰之力,照說是不用秦川護法了,但對方如此殷勤,一路

    上幫自己打點,水芙蓉倒也沒法兒因內傷已愈便趕人,那種像用過了就丟的作法

    ,絕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過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趕路,夜里宿在客棧里頭,表面上行若無事,任

    誰也看不出異樣,但每當入睡必生美夢,夢里的她永遠都在那張大床上頭,床上

    的痕跡從來沒清理過,每次夢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rou欲的味道愈來愈濃,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連綿,只待男人下手jian污;而且每次夢

    中的床上,那

    男人愈來愈勇勐,roubang插入幽谷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每次都換了不同的體位姿

    勢,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體會,夢里的她與現實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

    般承歡,享受著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夢中,自就不須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紅色的大床上頭,水芙蓉再沒有任

    何抗拒,雖不會主動求歡,連被男人摸上身時也是只任他盡情逗弄,一點沒有反

    應,連句哼聲也沒有,但無論男人如何對她,都沒有絲毫抗拒,馴服的像是沒有

    一點主見般,朱唇雪股間jingye也不知受了幾發,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肌膚,更

    是時常受到jingye滋潤,床上的她膚質似是愈來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紅,真

    如鮮花初綻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強,還是夢與真實的距離太遠,雖說夜里夢中總被

    男人折騰的毫無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種感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多只變成

    了心中的記憶,白天的水芙蓉裝飾一般修潔、神色一般冷淡,與平常完全沒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夢不斷,必會大為驚奇水芙蓉清醒時的無動于衷。

    這一天終于來到了湖邊,遠遠望著湖中小島上的樓臺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門

    到了,此處雖是山明水秀,遠望亭臺樓閣只在水光掩映之間,著實美不勝收,卻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兩個弟子外絕無旁人,稱得上是男人禁地,就連

    當日楊阜貴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著水芙蓉出來討論遠征魔門之事,絕

    不敢輕易踏足其上,更別說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嘆了口氣,眼見一方小舟

    緩緩而來,只等著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該告辭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卻覺奇異,那cao舟的船夫竟是個將近老年的男子,只內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來,這人雖是膀子頗有幾分力氣,卻該不曾習練武功,但有男

    子擺渡于此,難不成水仙門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謠傳?還是說此人身份特

    別?上了小舟,轉回頭見秦川猶自猜疑,水芙蓉難得破顏一笑,伸手輕輕招了招

    秦川,「秦少俠若無他事,可否上水仙門來?此次芙蓉受秦少俠協助不少,還請

    少俠讓芙蓉招待,一盡地主之誼,如何?」

    「這……」

    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還是只口頭謙詞?秦川只覺心中謎團陣陣,

    卻怎么也解不開來,他本還想出言謙讓,但見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視著自己,心中

    不由一蕩,一路行來水芙蓉口中雖是對任何人都一般客氣,美目卻總似在思考著

    什么,極少真正用心和人說話,像現在這樣看著自己,可是破天荒頭一遭,他鼓

    起勇氣,走上了小舟,只見那舟子雖不說話,眼睛卻瞪大了少許,顯是頗為訝異

    ,「如此……秦某便打擾了?!?/br>
    那小島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泊到島邊,眼見水芙蓉

    輕輕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卻一聲哎呀輕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

    席縫中,這一起身,褲子登時撕了個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隨身

    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換,但無論如何也沒法在水芙蓉眼前做這種事??!見秦川

    著窘,水芙蓉微微點頭,緩緩走了開去,等到見她走到亭臺之下,靜靜等著自己

    ,秦川才開始換起褲子來,一邊對著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著的舟子輕聲

    詢問,「先生在此擺渡很久了嗎?」

    「是啊……」

    本來見水芙蓉引此人進水仙門,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聽秦川主動開口

    ,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老頭子在這兒擺渡已經幾十年了,水仙子當日拜師之

    時,也是老頭子渡她過來的呢……」

    「原來如此……」

    知道在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來都差不多,全是高來高去,怎

    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門每代掌門均號稱水仙子,倒也不致誤聽了他所言,

    只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話頭,「老頭子在這兒擺渡了這么久

    ,公子可是頭一位被仙子引進來的男人呢!真是難得難得……」

    「哦?難道先生從來不曾上去里頭嗎?」

    「沒的事,沒的事,」

    那老舟子不住搖手擺頭,像是深怕被誤解了一般,「若非仙子發話,咱們這

    些小擺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請,也只是趁著渡人之時求懇,腳可

    是一步也不敢沾這洞天福地……」

    「這樣啊……」

    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頭一個被請上此處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為何得此厚愛

    ,不過老舟子一打開話匣子,嘴巴停不了,「不過這位仙子也是可憐人哪……」

    「怎么說?」

    聽秦川這么一問,那老舟子陡地驚醒,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顯是在怪自己怎

    么這樣多嘴,但見秦川客客氣氣地詢問自己,雖不知此人是誰,但能與仙子同渡

    ,又被仙子邀上山去,還背著古琴,一身風雅之氣,顯是極有身份之人,他對自

    己這小人物竟如此客氣,不由令人感覺到不好生回答還真失了禮數,他伸頸偷偷

    望了望遠處正玉立等待著的水芙蓉,伸手遮著嘴兒,很小聲地開了口,「這是段

    往事,公子可別說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約的,那時她不過十六七歲,還不像

    現在這般仙子氣韻,可成婚之后不過幾日,便給休了回來,也不知是為了什么原

    因;不過那時仙子的夫家也來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賠禮,似乎不是為了什么

    壞事,只仙子終究是沒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頭子也不知道……

    可能有什么傷心事,公子可別問她?!?/br>
    「在下知道,多謝老先生告知……」……又進入了夢境,可今兒夢里一睜開

    眼,水芙蓉登時大吃一驚,眼前的景象與前幾夜的夢里全然不同,紅燭高燒、紗

    帳嫣紅,自己身上鳳冠霞披、一身紅艷,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燭的景象,

    尤其詭異的是,這些東西竟都有似曾相識之感。

    不……不要是這樣。

    水芙蓉眼兒轉了過來,望著了另一邊的梳妝鏡臺,面上這層薄薄紅紗,豈擋

    得住她的眼光?銳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紅紗,連紗中掩著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

    楚楚,只見鏡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許多,神情也不像早已習慣的冷艷清雅,

    而是充滿了緊張和甜蜜,又有著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純是新嫁娘既緊張害怕又甜

    蜜渴望的模樣。

    眼前門開,一道身影左搖右擺地走了進來,雖隔著一層紅紗,水芙蓉仍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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