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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澤也暗道:“有點意思?!?/br> 一個能拿出以命換命秘書的人……能出身普通人家嗎? 周宓不管眾人作何感想,再從袖子里找了塊干凈的帕子,沾上盆里的“香水”就給閨女輕柔地擦起臉來。 三下兩下,原主小姑娘那暗黃的皮膚就變得蒼白……沒啥血色,同時相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此時周宓和燕翡剛好坐在贏澤左右兩邊,原主小姑娘的五官和臉型都是分別從父母那兒復制黏貼來的,相對位置也不錯,比不上她傾國傾城的親媽,也是個妥妥的美人坯子。 燕大一瞧,也樂了,“meimei真好看?!庇H娘的手段本事他略知一二。 燕二就站在他大哥邊上,定睛一瞧,又傻了:這一看就是爹媽親生的??! 而燕翡見到女兒真容,真就一點都不意外,端詳了一番他更憂心了,“閨女這身子……” 周宓對燕翡使了個眼色,燕翡便不再說話。 晚上,一家子得以暫時留宿宮中——異姓王虞崢親口特許的。 不管是虞崢自己,還是他一眾心腹文臣武將,都建議他等皇帝禪讓。這幾十年天下戰亂不休,能平和過度總是最好的。 虞崢作為藩王再怎么兵精糧足,一旦他要做皇帝,成了這大好江山的主人,然而聽了戶部尚書的稟報,再想想烽煙四起的邊關,就有種“地主家也沒余糧”的真切感受。 那股子激越之情至少散了一半。 燕翡這會兒就踏踏實實地當布景板,心里琢磨的是老婆和小閨女,他越想他覺得老婆當時擺出的陣勢不太對勁兒。 他倒是不怕上面坐著的那位追究,敢來逼宮,必定有真本事的天師相隨。 散會后,虞崢真就召見天師問起那個法陣,“可有什么妨礙?” 那天師看著仙風道骨,實則……確實很有本事,“若是成了,那是血親之間,以命救命的東西?!?/br> 言外之意再明白不過,那陣法沒有成功。而且憑周夫人對皇帝的恨意,要是能咒死皇帝早動手了,何必忍受這么多年的痛苦煎熬。 周宓的小女兒之前病重,纏綿病榻,可是人證物證俱全。 周宓其實名聲很好,長得再美也從不挑事兒,跟燕翡又恩愛多年……想起他這位心腹大將跟他起事時的要求,虞崢也笑了,“罷了罷了,難得賢妻慈母,一并成全了吧?!?/br> 天師也有小九九:周宓那個小閨女,他卻怎么看就覺得對方很有些造化,是那種讓他都難看清究竟是世俗還是方外的造化。 總之,結個善緣總沒錯。 正巧餅子這會兒也在點評,“虞崢剛柔并濟,寬仁開明,是個好皇帝。兩套劇情里,他都讓周宓母女平安回家,封燕翡做鎮國公的時候同時封了周宓為鎮國公夫人?!?/br> 贏澤道:“雖然周宓不是什么傻白甜菟絲花,外人的惡意她應付得來,但有了官方認證還是比沒有強?!?/br> 而頂著滿天星辰,卷著一身寒氣回到妻子身邊的燕翡,對著坐在羅漢床上,點著燈,舉著本書等著他的妻子,露出了個特別燦爛的笑容。 這熟悉的感覺……他們好像從來不曾分別過。 周宓起身,塞了個手爐讓燕翡揣著,“捂熱乎點兒再過來?!闭f著起身給他倒熱茶去了。 燕翡望著妻子的背影,笑容更深。 燕翡喝了熱水,吃了熱乎乎的夜宵,和妻子一樣,毫無困意。 周宓也想和丈夫說說話,她不訴苦,只是盡早交代了,“……那秘術說是能以命換命,你知道我,我到現在也不覺著什么,倒比前幾天更精神些?!?/br> 她直覺很靈,自覺自己并非長壽之人,用自己十來年的命換閨女,怎么算都值得。而且她主意打得好,閨女是燕翡親生,她“臨終托孤”,丈夫指定把閨女疼到骨子里。 燕翡一把將妻子攬在懷里,卻說不出話來:他能說什么,老婆更重要于是不在意閨女死活嗎? 燕翡話也少,但內心戲不少。 兩個兒子長得更像妻子,唯獨小女兒的相貌各取一半,怎么看都是夫妻倆情意的見證。自打見到小女兒,他這顆心就不自覺地往小閨女那邊偏,所以他很能理解妻子的選擇,不惜拿自己的命換閨女平安喜樂。 過了一會兒,燕翡才輕聲道,“以后不許你胡來,你我商量著來!真要換命,也要咱倆一人拿一半?!?/br> 周宓立時又落淚,“知道了?!彼吭谡煞蛏砬?,小聲嘀咕,“越越瞧著也大好了?!?/br> 這個臨時分給燕家的小院子里,聽到便宜父母的打算,贏澤不免感慨,“別說原主小姑娘掛念親娘了,男主燕二在女主降智光環影響過后,不顧一切也要為家人報仇也不稀奇?!?/br> 與此同時,京中的靜文侯府,女主偷偷供奉的玉擺件——之所以稱呼為玉擺件,實在是難以用幾個形容這是個什么形象,在女主面前“啪”地一聲碎裂。 女主頭疼欲裂,“遭了!”就發出這么兩個字就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她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天明,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輩子讓燕二一劍封喉的痛意似乎不曾散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男主白澤的靈感來源是“比心”。 人家都用手比心,男主當然不一樣:他一扯領子,露出鎖骨下的小心心來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