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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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姝羽驚叫:“容初你——” “住手!”有人出聲喝道。 容初看過去,見到氣勢洶洶的來人之后,她臉上露出了然。 果然。 她就說,經過上次之后,陳姝羽怎么還敢出來蹦跶。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撐腰啊。 在場也有人認出了岑月,議論聲更甚: “這不是……lare的老夫人嗎!” “是??!她怎么會來?自從少東家上任后,上一輩的高層已經很少露面了……” 容初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而繼續對律師道:“對方造謠,無恥反咬,請您——” “無恥?”岑月冷笑,“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無恥?” “明明你才最無恥!” 岑月指著容初,“三年前你勾引我兒子不成,現在反而變本加厲,叫他和家里人疏離,消失足足兩個月,放下工作和你廝混——” 現場轟地一下炸開了鍋。 閃光燈和快門聲此起披伏—— 勁爆的猛料出現了出現了??! 容初定定看著岑月,貓眼里依然不見情緒,瘋狂明滅的閃光燈將她那張明艷的臉打得蒼白又精致,她艷麗的唇瓣慢慢緊抿成線。 片刻后,容初又揚唇輕笑了下,“拖出去!” 她輕描淡寫:“把她們都拖出去?!?/br> ** 容耀派來的安保展現除了極強的專業素質。岑月身邊的保鏢根本無力招架,現場很快被控制住,沒有一點沖突的痕跡。 容初離場,留下修衍出來對付異??簥^,刨根掘底的媒體們。她在保鏢的指引下,來到會場另一端的一間房里。 推門進去,里面的人立刻高聲:“你把我帶這兒來干什么!容初我警告你——” 陳姝羽還沒喊完,容初身邊的一個高個女保鏢就走過去,揚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陳姝羽“啊”地驚叫,捂著臉愣了好幾秒,難以置信地看容初。 “你瘋了嗎?你個賤——” “啪”地一聲,一臉冷漠的女保鏢又給了她一耳光。 陳姝羽完全懵了。 “你要是再不閉嘴,就換他來打?!比莩醭韨然⒈承苎牧硪粋€男保鏢偏了下腦袋。 陳姝羽不再出聲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捂著臉恨恨看容初,渾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容初倚在對面的墻上,緩聲繼續:“本來,我以為我們上次就算兩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br> 她掀起貓眼冷冷看對面,“是你今天自己找上門來的?!?/br> 陳姝羽畏懼看了眼容初身側的保鏢,怯怯小聲:“那你現在是在干什么?我,我是可以告你人身傷害的!” “傷害?”容初反笑,她盯著陳姝羽,眼中笑意漸冷,“你和我到底是誰傷害誰,我們得先講清楚?!?/br> 陳姝羽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容初扯了下唇角,“三年前游輪上的那場宴會,你還記得吧?” 陳姝羽呼吸一滯,眸光輕微閃爍,沒有接話。 容初審視看她,“當初你們一口咬定是我動了宴岑的電腦,是我將合同xiele密??墒聦嵉降自趺礃??陳姝羽,你我心知肚明?!?/br> “你胡說?!标愭饒詻Q否定,卻一直偏著視線不看容初,“當初就是你!你xiele密被揭穿,想跑的時候才落水的——” “從頭到尾,你們都沒有我泄密的證據?!比莩鯎P了下眉,“但是,我有證據?!?/br> 容初身邊的保鏢將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扔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當初是你透過宴家內部買通消息,把合同細則透漏出去,你以為你堵了替你辦事的人的嘴,就什么事兒都沒了?” “這里面,就是當年經手的兩個人的全部證詞?!?/br> 陳姝羽怔住,猛地扭頭看容初,“不,不可能!你怎么,怎么能……” 容初沒有理會陳姝羽的震驚,她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高跟鞋一下一下扎在地面上,響聲格外刺耳。 “你栽贓我,又聯合別人搞了那么一出鴻門宴?!比莩跎灶D,表情劇烈地起伏了一下。 “是你害我掉到海里,你害我受傷,失憶,還和我的孩子硬生生分開了三年!” “就憑這些,我想什么時候打你,就什么時候打你,我打死你都不過分!” 陳姝羽刷地白了臉色。她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又跟害怕容初真會打她一樣,連連后撤,直到撞倒身后的椅子,又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容初居高臨下地睨了她幾秒,鄙夷轉身,“我打你都覺得臟了自己的手。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配站著說話?!?/br> “你還記不記得,宴岑那時候跟我說過什么話?” 陳姝羽好像已經完全癱軟。她嘴唇發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初看了眼地上的牛皮紙袋,笑了,“他跟我說,這樣的商業泄密是犯罪,是要坐牢的?!?/br> “其實我本來以為,你不能再做設計師,就應該自覺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br> 她扭頭看著陳姝羽,一字一句:“現在看來,你還是,去吃牢飯吧!” ** 容初走進隔壁的房間。 不像陳姝羽,岑月一看見容初,就立刻后退拉開和她的距離。 容初給她的反應逗笑了,“你都聽見了?” 岑月憤然瞪她,“你惡毒!你就是個瘋——” “我惡毒?”容初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 “泄密是我嗎?是我栽贓了別人嗎?從頭到尾,我有傷害過你們嗎?”她尖銳質問。 “是你們栽贓傷害了我!而你們只不過是不認可我和宴岑的關系,只是因為這樣,就可以隨意傷害別人嗎?” 她輕笑,“到底是誰惡毒?” 岑月瞪著她不說話。 容初吁出一口氣,“您放心,我不會像對待她一樣對您的?!?/br> 岑月臉色稍緩。她上下打量了容初一遍,彎起的唇邊又有點得意。 “你敢把我扣在這兒?現在怎么做都晚了!” 她朝容初昂起下巴,“你是容氏的女兒又怎么樣?我管你是誰!我還是那句話,你想進宴家的門,想都別想!” 容初垂眸,淡淡“哦”了一聲,“您放心,我從不想和你,和宴家扯上什么關系?!?/br> “今天留住您,不過是想跟您談談,居居的問題?!?/br> 岑月一愣,“居居?” 容初“嗯”了下,“既然你們不想和我有瓜葛,那自然,也不要和我的孩子有什么關系了?!?/br> 岑月怔住,猛地抽了一口氣,“你胡說什么!你休想!居居是我的孫子,是我們宴家的孩子!” 容初盯著她,“居居是我的孩子?!?/br> 她從旁邊的人手中抽出一份文件。 “我已經和宴岑簽訂了撫養協議:居居由我撫養?!?/br> 岑月刷地變了臉色。她一把抓過協議,慌亂翻開。 “怎么——這不可能!你,你們不能——” 她把文件狠狠往地上一扔,“我不同意!” 容初淡定地看著她,“孩子的撫養權是由父母決定的,你同不同意都沒用?!?/br> “居居現在年齡還小,即便你上訴,法院也會傾向于母方。何況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你再去法院也沒用?!?/br> “你!”岑月的眼睛都氣紅了,“宴岑不會同意的!我們全家都不會同意!你敢!” 容初譏諷輕笑,徑直轉身。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 “對了,居居是非婚生子,撫養權還在我這兒——那就是我們家的孩子。我會讓他改姓容的?!?/br> 岑月:“??!” 說完她又欣賞了兩秒岑月的氣急敗壞,才回過頭拉開門。 “你就是個瘋子!你個惡毒的瘋女人!”身后的人已經歇斯底里。 “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宴岑在一起!” 容初猛地剎住了步伐,纖薄的后背僵硬了幾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她沒有回頭,只加快腳步離開了這里。 ** 宴岑在歐洲總部的會議,從白天開到了深夜。 他出來后沒有急著走,只立在全景落地窗前,抬手輕輕地揉著眉心,疲態盡顯。 身邊的助理看老板疲憊的神色,猶豫著,最終還是小聲開口:“宴總?” 宴岑扭頭看他。 助理看著他不說話,只把手機遞了過去。 宴岑接過來劃了兩下,眼中一震。 “這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在您開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