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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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他不可愛? 因此不配得到愛:) ** 大概是今天經歷的對小孩來說太過大起大落,也可能是哭得太累,回去沒多久,居居就想睡覺了。 小人兒之前還自豪地挺著胸脯說自己一歲就一個人睡啦,現在卻賴在云初的大床上怎么都不肯走。 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依然牢牢抓著云初的手不放,生怕她又要離開一樣。那張小嘴還一直叭叭說個不停,似乎之前存著給mama說的話,終于找到了出口。 云初倚在床頭,一直笑瞇瞇聽著。 她習慣了安靜獨處。只不過到了晚上,看著落地窗外的沉沉夜色,有時候也會感覺有點孤獨…… 可今天家里多了個嘰嘰喳喳的大眼寶寶,寂寞空虛冷就都不存在了。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有點希望,她真的是他mama…… 居居說累了,打了個大哈欠。 “睡吧?!痹瞥醢驯蛔映读艘话?,又突然想起什么。 “對了,你今天說,呃,你爸爸一個人睡……”她有點不自然地頓了一下,“他,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嗎?” 問完她就有點后悔了。 她問這個干什么? 她怎么會想起來問這個?? 好在小孩沒有深究,只點點小腦袋,“對呀,豬豬自己睡,爸爸也自己睡。但是豬豬可以跟大熊睡,爸爸就只有一個人……” 他還幽幽嘆出口氣,“豬豬問爸爸,為什么他不要跟大熊睡,爸爸說……” 云初挑眉,“說什么?” 居居又打了個哈欠,“爸爸說,爸爸應該和mama睡,媽咪不在,他就只能一個人睡了……” 云初面上閃過一絲訝異,腦中浮現出一個不怎么合適的詞: 守……身……如……玉。 居居眨巴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現在媽咪你在了,以后就可以和爸爸睡了?!?/br> 云初:“…………?” 云初胳膊上都起了小疙瘩,她趕緊搖頭,“我才不要!” 居居哈欠連連,終于熬不住閉上了眼睛,嘴里還念念有詞的:“也好,豬豬,豬豬還不想要弟弟meimei……” 云初:“……” 你們家某方面的教育,開展是不是有點早?。海?/br> ** 第二天一早,宴岑發來了消息,說一會兒會親自來接孩子。 云初看著手機皺了下眉——他似乎忘記他們之前說好的了。 她又扭頭看一旁吸溜牛奶的小豬,有點無奈地努唇。 要是她以后總像昨天一樣心軟的話,那么,她和晏岑就不可能沒有交集的啊…… 宴岑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樣,又發過來一條消息: 【我還有一些東西要給你】 接著他又很特意地補了一句: 【公事】 公事? 云初正想著和他能有什么公事,家里的管家線通了,說是有人在樓下等她。 這么快就到了? 云初也沒多想,趕緊叫小豬穿衣服。 居居故意磨蹭了半天,才跟著云初不情不愿地進了電梯。 到了大廳,云初并沒有看到有車停在門外。她又去會客廳看了一眼,也沒有發現宴岑。 正拉著孩子東張西望時,身后突然有人出聲: “初榕?!” 云初轉身,看見一位中年婦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 云初微不可察地擰了下眉。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知道她把自己當成了誰。 “您是……?”云初揚眉。 對方的目光逐漸從震驚轉為不悅,還有些別的復雜意味。 她看著云初不說話,深色的口紅緊抿,不敢相信般,“果然是你……” 云初的心里已經有了預判:一看身份就不一般,衣著雍容華貴;不年輕了,保養卻十分得宜,渾身上下都透著富家太太的精明和傲氣…… 她腿邊的居居幫她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奶奶……” 岑月皺眉,“居居,你還不趕快過來!” “奶奶平時是怎么告訴你的?”她朝小孩兒伸手,一邊又冷冷看了眼云初。 “奶奶沒有給你說過嗎?不要亂跑,外面什么樣的壞人都有!” 云初:“……” 指桑罵槐? 云初忍耐般吁出口氣,開口還算平靜:“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初榕?!?/br> 她又低頭看居居,“既然你奶奶來接你了,你就跟她回去吧?!?/br> 居居撅起小嘴,“我……” 岑月已經走過來一把把孩子拉到自己跟前,又對云初怒目而視。 云初斜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兀自轉身。 身后居居怯生生的:“mama……” “你叫她什么?”岑月一下子厲聲,“你管誰叫媽???” “你媽已經死了!” 她冷哼一聲,故意提高音量:“都過去這么些年了,有些人怎么還是不知廉恥!” “我管你是人是鬼,還是裝神弄鬼,總歸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收起你的那些花樣把戲,別再做夢!我們宴家,不會讓勾引男人的女人進門!” 云初收住了腳步,猛地回過頭來。 她個子高,又是一貫的有氣場,回眸時目光灼熱,一雙貓眼陡然生厲。 岑月愣住,嗓子眼的咒罵一下子哽住。 云初已經原路折了回來。她長腿闊步,腳下帶風,面無表情地直直沖著岑月去了。 岑月完全被那個氣勢震了一下,她面上閃過驚惶,“你,你想干什么!” 她身邊的高個子保鏢連忙上前,抬起一條胳膊企圖攔住云初。 云初目不斜視,腳步未停,一手揚起來一巴掌糊在保鏢腦門上,使勁一推。 保鏢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下,完全懵了,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云初停到岑月面前。 她不穿高跟鞋也比岑月高大半個頭,居高臨下,冷冷睥睨時自帶不屑。 這樣的高傲氣勢完全壓倒對方,岑月已經沒了剛才的厲害勁兒,仰頭看云初時露出忌憚。 “你要干什么?”她抬手指云初,底氣退了大半,“我——” 云初一把推開她的手。 “我看你年紀大不跟你計較,也念你是孩子長輩的份上給你留點面子,可你偏要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岑月氣得渾身都在抖,“我警告你——” “我警告你!”云初抬起下巴,每個字都像扔在岑月臉上一樣。 “你真以為誰都想巴巴進你們家門了?你覺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可以隨意羞辱別人了?我告訴你,你們家的人和錢,我一樣都看不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嘴臉,多看你一看,我都覺得惡心!” “你,你個沒教養的東西!”岑月一副要發心臟病的模樣。 “你居然這么對我說話?!果然,果然像你這種來歷不明,小門小戶的女人,就是沒有家教!” 她說著就張牙舞爪地撲向云初,還沒碰到人,手腕就被抓住了。 云初怔然轉頭,看見一個陌生的高個子男人正皺眉睨著岑月。 “你說誰沒家教?”他厲聲問,一面重重扔開岑月的胳膊,眉心更加緊蹙。 岑月往后踉蹌兩步,呆呆望著男人。 男人身軀高大,跟宴岑差不多的高度。他的長相也很打眼,但跟宴岑的那種矜貴氣質不同,他身上的氣場更為狠厲,一看就是經歷過事兒的——不好惹。 他牽唇冷嗤,不怒自威,“來歷不明?小門小戶?” “老太太,你是有眼無珠還是沒見識,連容氏生輝都不知道?” 云初:“?” 容氏生輝?她知道的啊。 那個最大的珠寶集團…… 岑月也驚呆了,“容,容氏??” 幾個黑衣制服的人突然魚貫而入,訓練有素,分工明確,三兩下就把大廈里的保安,還有岑月身邊的人攔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