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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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憶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作者:詩換花 文案: [追妻火葬場,試試就逝世] 容初離家那晚碰到一個男人,陰差陽錯之后發現對方竟然是身家千億的頂奢集團太子爺,宴岑。 她生下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卻沒能留住他的心。 三年后,國際時裝周,hf界的新晉寵兒云初作為開秀模特,一時風頭無倆。 這位東方面孔的頂級超模,邁開她一步六位數美金的臺步,又美又颯,勢不可擋。 突然,一個軟萌的小團子上臺抱住她的膝蓋,仰臉清脆喊了一聲:“媽咪!” 全場嘩然。 容初:“?。?!” 震驚到裂開的容初望向臺下,看到第一排西裝革履的集團太子爺正深深看著自己。 男人黑眸幽深,“榕榕?!?/br> “我終于找到你了?!?/br> 容初:“?” 你誰?? ** #勁爆!那個新一屆的秀霸超模一門心思攀龍附鳳,為當太子妃甘作后媽??!# 一片“嘔口區d區”聲中,太子出來發聲了:“不是后媽,親的?!?/br> 那個最大珠寶集團新上任的ceo也發聲了:【那位新一屆的秀霸超模,是我meimei,親的[微笑]】 那個剛參加完頒獎典禮的影后隔著時差,半夜上線:【自備身家,不攀不附,請有心人士莫cue我妹謝謝[再見]】 有心人士宴某人:“…………” ** #勁勁爆!超模竟是失蹤四年的珠寶千金!突然回歸欲跟對家鄭少聯姻!# 聯姻消息一傳出,鄭氏股價毫無預兆地暴跌,市值蒸發愈百億。 始作俑者宴岑親登容家門。 “跟我結婚。不簽婚前協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br> 一臺步值六位數的頂級超模x一分鐘賺六位數的頂奢太子爺 *男女主彼此唯一,he;狗血瑪麗蘇,請自行避雷 *涉及時尚圈hf圈,私設hin多,沒有原型,作者瞎掰 內容標簽:豪門世家 主角:容初(云初),宴岑 ┃ 配角:下本寫《我熱愛你所熱愛的一切》 ┃ 其它: 一句話簡介:不努力就要去當豪門太太:) ============================== 第1章 容初背對著男人,把自己整個人都裹在薄被里,只露出一個圓潤精致的腦袋。 她虛虛闔著眼皮,眉心擰起來,長翹的睫毛微微打顫,上面還凝著瑩亮的水汽。 睡不著。 迷迷糊糊時被半夜回家的宴岑從被窩里撈出來,半夢不醒之間,男人已經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存在感和占有欲。 一月有余沒有見面,過了好一會兒容初才漸漸上來了感覺。隨之而至的是更為濃烈的情^欲,輕易點燃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也吞沒掉她所有的小情緒…… 肆意放縱后,又是強烈的虛空感。明明精疲力盡,卻怎么都沒有睡意。 可容初也不想醒著。 她不想看著他染滿欲色的眸底那么快恢復清明,更不喜歡看他明明前一刻還那樣難以自拔,下一秒又重新變得自持疏離…… 容初背身閉眼假寐,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又有了窸窸窣窣的動靜。她轉過身來,看到宴岑正起身坐在床側。 男人赤著上半身,寬肩和勁瘦窄腰構成標準的倒三角。極度自律的身材,各處的肌rou線條雄性特征明顯,又都是恰好到處的緊實流暢。 容初盯著他隨著動作牽扯的背肌看了一會兒,長睫很慢地眨了一下。就在宴岑起身的同時,她突然伸出兩條纖細的胳膊,從后面纏上他腰身,白嫩的手正好伸入沒系好的襯衫里面。 容初沒有說話,側臉緊密貼上男人后背,像無聲的挽留。 宴岑頓了兩秒,掌心覆上女人手背,輕易解開腰上的纏鎖。下一秒,他扭身把她裹在身下,重新躺了回去。 “怎么?”男人低低開口,聲線微啞曖昧。 宴岑雙眸生得狹長,眉眼深邃,斂睫時顯得冷厲淡漠。但此刻男人眉梢微挑,配上凌亂衣衫,活脫脫多了幾分少見的斯文敗類感。 斯文敗類拿開容初腮邊的細碎發絲,拇指在她下巴上玩味打轉,又不輕不重地在那片被自己親吻紅腫的唇瓣上按了按。 “剛才沒疼夠你?” 容初:“……” 容初對上那道玩味的目光,眉心擰了下,猛地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 她扭過身,又像剛才那樣背對他裹緊薄被,不說話,也不再有任何動作。 容初感受到背后的男人審視般盯著自己。過了幾秒,她聽到往浴室去的腳步聲。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容初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按照往常,她現在已經早早起來,招呼傭人擺好早餐,為男人精心挑一條領帶,再親手給他打好。 可今天她就是不想起。 除了腰腿間碾壓般的酸痛不適外,她心里也沒由來憋悶。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腳步聲又不緊不慢地踱回來了。身邊有重量塌陷下去,男人倚上床頭,慵懶地吁出一口氣。 他溫熱的吐息近在耳畔,容初繼續閉眼裝睡,心里卻忍不住生出一些期待來。 男人更近,容初甚至能聞到他剃須水的清新氣息。她闔著眼皮,攥著被邊的指尖不自覺掐緊—— 身側重歸空落,并沒有期待之中的溫存。 容初聽到宴岑淡淡嗤了一聲。他的腳步聲很快遠去,門輕微“咔”一聲合上,一切重歸平靜。 容初睜眼,長睫失落低垂。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也知道她在較什么勁兒??伤褪遣豢献屗樢?。 習慣高位和俯視的男人,是不可能有任何讓步姿態的。 對她也是如此,一句軟乎話都沒有。 狗男人的心,才是渾身上下最硬的地方。 心中憋悶更甚,不可能睡著了。容初起身,趿拉著拖鞋走向浴室。 洗好澡出來時,傭人已經在外間準備好了早餐。容初沒有胃口,坐到梳妝臺前懶懶擦拭頭發。 “初小姐?!眰蛉藳_容初頷首,一邊朝身后示意,“這都是先生這次帶給您的,您要看看嗎?” 她話音未落,身后的傭人已經魚貫而入。 走在前面的推著比人高的衣架,懷里還抱著防塵袋。這些衣服要么是當季新款,要么是剛從秀場漂洋過海來的高定,還有好幾件是上個月容初在工作坊做的定制。 衣服后面是款式繁多的鞋子和包包,依次在她面前獻寶一樣排開。無論從數量還是從稀有程度上看,容初這一屋子的時裝都遠勝任何一家品牌店。 她只掃了一眼,淡淡開口:“都收起來吧?!?/br> 傭人有些悻悻應了一聲,帶著那些奢侈品牌走向衣帽間,沒兩步又回頭:“先生還帶了首飾,臨走時放在餐桌上了?!?/br> 容初朝桌上望去,果然在餐盤邊看到了首飾盒。 黑色的天鵝絨方盒,上面刻著燙金的“laboum”品牌標志,跟剛才送來的時裝和包包上的標志是一樣的。 容初興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他倒是會圖方便,當季的新品通通送一遍,從不管她喜歡什么款式。 她的東西,從禮服箱包到飾品化妝品,連房間里的垃圾桶,甚至刀叉和一枚曲別針,上面都打著“laboum”的logo。 頂尖的高端奢侈品,在她這里就是樸實無華的日用品。 laboum從屬lare集團。作為lare集團的繼承人,不管是定制還是限量款,宴岑送起來一點不手軟。 lare是當今最知名的時尚精品集團之一,業務涵蓋時裝,化妝品,香水,酒類等,旗下共30余個各具特色的時尚品牌??梢哉f現在耳熟能詳的奢飾品牌,有一半都是lare家的,而laboum作為lare的王炸,品牌價值高達百億美元,蟬聯奢侈品牌價值排名首位。 lare發家于香港,抄底歐洲市場凈賺千億,近幾年在內地布局十分積極。宴岑作為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空降國內總部高層時不僅震動了時尚圈,也擾亂了不少明星和名媛小姐的芳心。 可少有人知這位年輕的千億富豪早已金屋藏嬌,還連兒子都有了。 宴岑并不重欲,一貫冷靜又自持,容初自覺是他二十幾年來唯一的意外。要不是兩人稀里糊涂滾到一張床單上,他們可能根本不會有交集。 后面的事情雖然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意外懷孕,生下孩子,留在他身邊。 可現在初容好像才意識到,宴岑這樣的男人會有忘情的時刻,但無論是春宵旖旎,還是血脈相連的孩子,都不可能改變他冷情的本質…… “初小姐,您不用早餐么?”傭人進來看到幾乎未動的餐盤,試探問。 容初搖搖頭,“居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