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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跪下,低垂下腦袋當做什么都沒聽見,渾身微微發顫一副驚慌無措的樣子,“奴婢見過主子,求主子恕罪,球,球不見了……” 一旁的彩珠也么想到會出了這種岔子,這會也趕緊跪下,不過她留了個心眼,怕秋禾惹惱了這位主子連累了自己,跪的時候故意跪的離她遠遠的。 秋禾確實是在發顫可卻不是害怕,而是羞憤,依著她以前在家中的脾氣,被人如此輕視,早就帶著小跟班抄家伙打上門去了,可這是在宮中,能在御花園嬉鬧的,必定是她招惹不起的龍子鳳孫。 “行了起來吧,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動不動下跪請罪,球是我丟的,又沒讓你們賠,小冬子,記得一會讓內務府再送幾個新的來?!?/br> 一聲小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秋禾緊緊拽著的手指松了松,好在不是個難纏的主,不過腦袋還是更低了一些,“多謝主子開恩,主子若是無別的吩咐,奴婢便告退了?!?/br> 上頭那人懶洋洋的抬了眼,揮了揮手,“去吧?!?/br> 秋禾剛端著放下的木托盤起來,正準備要走,結果又聽到他低沉撩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等等?!?/br> 秋禾抓著木盤邊沿的指節有些泛白,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就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福了福身子繼續低頭跪下,“主子還有什么吩咐?” “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秋禾下意識的拿袖口蓋住了木盤上頭的御書,低垂著腦袋,面不改色的朗聲道:“奴婢是司衣司的宮女?!?/br> 上頭的男子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行了,這兒沒你的事了?!?/br> 秋禾怕他還有別的啰嗦事,行了個禮就端著東西快步的離開,一旁的彩珠也快速的跟上,秋禾臨要跨過門檻時忍不住回頭望去。 這會目光澄澈一眼便瞧見了亭上的那人,披著招搖的毛領大氅,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散漫恣意,那雙桃花眼在溫煦的日光下,顯得格外的熠熠生輝。 瞧著倒不像是個皇親貴胄,反倒,像個登徒子,秋禾抿唇一笑,在這波瀾云詭的后宮,竟還能有這樣的人物。 “秋禾,你瞧見了嗎,方才那人,我尋思著像是四皇子……”等到走出御花園的地界,彩珠才敢走到她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興奮的道。 秋禾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若是四皇子周文衍,做出這般的事也不算出格了,倒是合情合理。 見她不感興趣,還以為是她不知道四皇子的名頭,瞧著這會路上都沒人,便倒豆子似的繼續在她耳邊說著。 “據說四皇子脾氣不好,動不動便打罵奴才,他的宮內常有被打傷的宮人被抬出來。而且風流的很,就連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也敢沾染,但誰讓他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嫡子呢,如今的鐘皇后倒是待他比親生的三皇子還要好,皇后娘娘賢仁寬厚不虧是本朝女子的典范?!?/br> 秋禾的眼前浮現出那一雙幽黑的眼眸,果真是登徒浪子,名不虛傳,好在她機靈隨口便說了司衣司。但又覺得自己是多慮了,即便他再荒唐無度,也到底是皇子,與她這樣的宮女斷不會有什么瓜葛。 彩珠說著口都干了,秋禾也不接話,見此撇了撇嘴沒了說的興致,往前走到了西六宮的地界來往的宮人才多了起來,這一路上走著秋禾都在觀察著四周,像是要將這條路刻在腦中一般。沒多久, 便到了長春宮門外。 門口的太監眼高于頂的瞧了她們一眼,問清了來歷,丟下一個等著,便進去通傳,正午的太陽探出了云層,她們兩站在沒有遮蔽處任由日頭烘曬,不一會秋禾就感覺方才砸到的地方有些發燙。 挺直著背脊目光饒過長春門往內瞧,也不知今日有沒有機會見一面賢妃,聽說賢妃娘娘是個極為慈善之人,又等了約莫一刻鐘,里頭才出來個年長的宮女。 “奴婢景陽宮的宮女,來給賢妃娘娘送御書?!?/br> 宮女圓臉看著好說話的樣子,沖著秋禾她們笑了笑,“那可趕巧,娘娘方才還在說道今年佛經怎么還沒送來,辛苦兩位meimei跑這一趟了。娘娘這會正在用膳,書給我就是了?!?/br> 聽這語氣便沒有要讓她們進去意思,秋禾便識趣的將東西交給她,行了個禮拉著彩珠就出來了。 “都說賢妃娘娘是宮內的活菩薩,待我們這些宮人極好,若是碰上娘娘得空沒準還會召見咱們,賞個點心什么的,早知道早些來了?!?/br> 秋禾嗯了一聲,回頭望著那琉璃黃瓦,輕輕咬唇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毕禄卦倌艿介L春宮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 往回走的時候已經過了平常午膳的時辰了,彩珠說要帶她走近路,便繞著長春宮往北面走,越走越是冷清,等到拐過墻角之后,秋禾便停住了腳步,只覺得心頭一緊,有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道宮門上。 “秋禾,你怎么又停下了?一會回去的晚了,姑姑怪罪可都賴你?!?/br> “彩珠,這是哪兒?怎么覺得與咱們的景陽宮有些相似?!?/br> “果真是鄉野出身就是沒見識,這是儲秀宮,你可瞧仔細了,與景陽宮哪里相似了……” 彩珠好似還笑話了她些什么,可秋禾的耳朵里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這里便是儲秀宮了嗎?腳步下意識的朝著那個方向移動,就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彩珠攔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