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游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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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怔了怔,只覺得自己先前似乎夢到了什么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可是…… 他看著女子黑發掩映下的朦朧睡眼,輕手輕腳地起身,然后幫她重新按好被子。 “沒事,只是做了個夢。我先起了,你再睡會兒?!?/br> 他看著陳詩怡迷迷糊糊地重新入睡,然后才離開了臥室。 去浴室里洗漱一番后,傅瑾給自己倒了杯溫水,然后出門取來了今天的報紙。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打算按照平日的習慣看看新聞的傅瑾還未翻開報紙,目光就被擺在架上的那支清笛吸引住了。 這樣青色的光澤,好像之前在夢里見到過…… 傅瑾搖了搖頭,將這種可笑的念頭從腦海中甩了出去。大概是這幾天被自家妻子念叨多了新文的設定?怎么會見到支笛子就覺得它應該是法器呢? 作為玄門傳人,他可是知道如今這個年代尚還存在的能夠發揮功效的法器,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的。 不過這支笛子,若是在他原主人的手里,大概就可以作為法器了吧。 想到那位在華國歷史上熠熠生輝的逍侯,傅瑾無端生出一絲感慨來。 逍侯之后,再無神話。 能夠得到后世之人如此評價,作為繼承了逍侯零星學問的玄門傳人,他也有資格與有榮焉了。 “阿瑾,早上想吃什么?” 臥室的門被打開,陳詩怡穿著粉紅色的家居服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 傅瑾走上前去同她貼了貼臉頰,順手為她泡了杯蜂蜜水。 “你先去洗漱吧,我昨晚燉了骨頭湯,等下下面給你吃?!?/br> 婚后二十五年,兩人的生活平靜而安然。一雙兒女都已經邁入了大學校門,學習優異,品貌兼優。年輕時的冒險與坎坷,都仿佛是為了此時此刻的相守相伴做的準備。 傅瑾走進了廚房,開火、烹調,嫻熟而慣常。 在客廳中,風吹動了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份《華國日報》。頭版頭條是一個青年風度翩翩地同Y國外長會面握手時的照片。出生世家、家境一流、學識優異、履歷完美,在這個領導人愈來愈年輕化的國家,這個青年依舊是一顆不可忽視的明星,就如同,2000多年前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自從因為出去玩斷更了5天,整個人就咸魚了,回來后每天無所事事,總覺得自己有一天會懶死在床上←_← 所以這章雖短,也是恢復更新的希望對不對[你走! 好吧,不管怎么樣,應該會從今天開始恢復日更的。雖然已經開始做這次假期的另一個旅游計劃了,但是,至少應該還能再日更20多天[望天 我會說斷更的原因除了懶還因為開了新的腦洞嗎= =嚶嚶嚶,好想開新坑,然而人家是有坑品的人= ̄ω ̄=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第69章 何以報春暉(一) 溫熱甘甜的液體從唇齒間流淌而入,緩解了他的虛弱和干渴。似乎有同樣黏膩的東西粘在他身上,被風吹干后化作難耐的束縛,讓人頗感不適。 可是,過于龐大的靈魂被幼小軀體裹挾的痛苦讓時霊甚至沒有辦法睜開眼,他只能在攝入了部分被人喂到他口中的不知名的食物后,沉沉地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待靈魂與rou體漸漸融合起來。 ※※※ 公元2025年,一場堪稱恐怖的災難席卷了整個藍星。從最初的被視作惡搞玩笑的那些視頻,到數個國家淪陷,短短10天的時間,“喪尸”兩個字已經成為了無數幸存者的噩夢。 即使如同過去那些流傳甚廣的小說、影視作品那樣,異能者也隨著喪尸的蔓延擴展一同出現在了這顆星球上,可是這并不能撫平人們在這場突然爆發的災難中承受的傷痛。 毫無預兆、不知緣由,無數人在頃刻間失去了自己的親人、朋友,并且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變成了噬人的怪物,猙獰而且丑陋。 面對無感情的喪尸,尚還懷揣著過往記憶的人類總是顯得那么軟弱又悲哀。不過,人類到底是一種有著堅韌生命力的物種,在付出了無數的鮮血作為代價以后,即使是再幼小的孩童,也懂得了面對截然不同的父母家人拿起鋒利的刀刃。 防線被豎起,國家、民族已經失去了意義,人類游蕩在曾經以他們為主的星球上,找尋著安全的聚集地。 異能成了人類衡量自身價值的最高指標,食物取代了金銀珠寶、珍惜古玩的地位,成為了無數人愿意舍棄一切而換得的珍寶。 然而,在這樣艱難的處境中,依然有無數美好的品德在閃耀。 不背棄同伴,不拋下戰友,為了那些弱小的、尚還無力從如海潮般洶涌的喪尸群中脫身的同類,豎起一道又一道的屏障——只除了,不將仁慈留給以人類為食的喪尸。 只是,總有人在災難面前,沒有這樣的勇氣。 Z城城郊。 因為Z城高昂的房價,很多人不得不定居在了城市的邊緣。然而,在這座繁華富庶的城市,作為外來者能夠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200多平米的公寓,也算得上是成功。 可是如今,這套本是被原主人小心呵護的住房卻被□□與血水充斥。 “啊——” 林溪捂著肚子難以克制地呻/吟,血水順著大腿根部流下,打濕了被單和地板。她的目光從臥室的房門向外望去,似乎在期待著誰的到來,可是卻遲遲看不到她想見到的那個人。 漸漸地,她的意識有些模糊,隱約間,似乎聽到了“吱呀”的撓門聲。有什么帶著詭異氣味的東西打破了房門走了進來,左手小臂虛虛地被半點皮rou吊在大臂上,臉上是被什么啃噬過的痕跡和滿布的血液。那個東西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公寓,走向了臥室。 林溪的面色變的驚恐,她想逃離,然而腹部接連不斷的陣痛讓她連動動手指都變得困難。 她沒有想到,只是因為見紅了準備去醫院待產,丈夫先下樓開車出來并且發動好車,打開空調以免車內過于悶熱的工夫,世界就會發生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距離丈夫離開已經有3、4個小時,本以為需要一到兩天才會生產,但是如今卻早早地破了羊水。懷孕前期就看過各種資料的她自是不敢在破水了以后隨便走動,可是,怪異的聲音、隱約可以聽到的尖叫和混亂,還有如今出現在她面前的怪物,都似乎在向她說明著一個可怕的事實。她已經顧不得去想衛宇去了哪里,平安與否,如今,她只能牢牢地護住肚子里即將降臨在這個世界的孩子,等待著似乎無法逃脫的死亡。 ——不,她錯了。 站在破敗的房間中,林溪抱著身上占滿了血水的孩子,大笑又大哭。她的腹部是被人用手撕裂的痕跡,巨大的創口帶著紫黑的痕跡,內里的臟器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墒撬煤玫亍盎钪?,即使面色青白,指甲烏黑,但她依舊“活著”,和她的寶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