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17章 天外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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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說劍的身體忽然變成扁平,兩側鋒芒畢露,赫然柄出鞘的巨大闊劍,劍鋒到處,枝蔓斷裂。 闊劍“錚”地彈起,跳到一邊,落地時又變回說劍瘦長的身體。 商薔嬌呼:“變形術!” 凌問菊盯著說劍,厲聲:“閣下可知與我香花教作對的下場?” 說劍還是笑嘻嘻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我沒想到要和香花教作對呀,只是借馬一用而已,現在雙馬奉還,兩位不必這幺劍拔弩張吧?!?/br> “呼”地一聲,校場中心那朵碩大的菊花驀然升空,花瓣張開,伸縮卷動,象一頂黃羅傘,朝說劍當頭罩下來。 說劍躲閃不及,連頭帶腳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頭一般收緊,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彈跳,蹦起幾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說劍骨頭都要被震碎吧。 說劍再次變身,從菊花的形狀可以看出說劍變身的形狀,忽而正方、忽而長條、忽而是劍形、忽而是圓盤狀、忽而大如樓房、忽而小似馬蹄。 校場數千人,還有看臺上的文武官員,一個個看得目眩神迷,這才是真正的異能呀。 凌問菊的道術果然不凡,任憑說劍千變萬化,他的菊花也能隨物賦形,利劍剖不開,樓房撐不破,把說劍死死裹住。 我擔心說劍地安危。問鶴藏鋒:“城主,他不會出事吧?” 鶴藏鋒說:“殿下不必擔心,修真者生命力極強的,而且依我看,這個說劍還沒使出真本事?!?/br> 那朵收攏的菊花突然停止變化,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有尖利的呼嘯聲從天際傳來,一束流星拖曳著火光驟然出現,沖著大校場激射而下。 大校場上人人自危,若被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熾亮一點,越來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電,眨眼就到了大校場上空。 我仰著頭看,覺得這流星好象就沖著我腦門急墜下來,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場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頭鼠躥。 “轟”的一聲,那團流星火猛擊而下,正中校場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煙繚繞。一股焦味迅速彌漫開來。 我大驚。奔上前去大叫:“說劍兄弟,說劍兄弟”南風吹來,黑煙消散,說劍青布長袍、背負闊劍,笑嘻嘻站在地上,腳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說劍沖我一笑,說:“多謝原少師掛念,我沒事?!?/br> 凌問菊臉色很難看,商薔也是臉色慘白。 我說:“你們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來參加異能大會,就要聽我號令,不得私下斗法?!?/br> 凌問菊眉毛一軒,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頂撞,他師妹扯了扯他衣袖,凌問菊象是記起了什幺,不吭聲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強的修真,肯為帝國效力,實乃在下的榮幸,暫封異能都尉一職,在我中軍帳下聽用,論功行賞?!?/br> 說劍走到凌問菊、商薔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說:“凌師兄、商師姐,日后我三人同軍為將,還望多多照顧,借馬之事,是小弟不對,還望海涵?!?/br> 凌問菊“哼”了一聲,說:“誰是你師兄師姐?也不知是哪里來地邪魔外道!” 商薔趕緊說:“好了好了,這事揭過不提了,這位道兄怎幺稱呼?” 說劍忽然臉紅了,期期艾艾答不出來。 凌問菊厭惡地看著說劍,對商薔說:“師妹,不用搭理他?!?/br> 說劍面紅耳赤回到我身邊。 我問他:“說劍兄弟,怎幺回事,看到美女就說不出話來了?” 說劍臉更紅了,忽然變出一塊面具戴上,讓我哈哈大笑。 這時日已正午,那邊皇后娘娘鳳輦啟駕回宮了,百官也都散去。 這些官僚真過分,好象是看馬戲,興盡而返。 鶴藏鋒一直觀察那個說劍,對我說:[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驚人,我懷疑他是五星教的人?!?/br> 我問:“什幺五星教?” 鶴藏鋒說:“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過一向行事詭秘,教中修真很少拋頭露面,而且當年仙魔大戰,五星教有暗中幫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與五星教往來,說好聽點是敬而遠之,說得難聽是視他們為邪魔外道?!?/br> 我不以為然:“什幺邪魔外道,我看說劍這人不錯,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對我們也沒安著好心吧?!?/br> 說這話時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鶴藏鋒躬身道:“殿下說得是,殿下平時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br> 還有三十多名烏合之眾沒有展現他們的昂能,我也懶得遴選了,全部通過,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職,不日隨我東征。 場上歡聲雷動,皆大歡喜,數十名異能都尉歌頌我少師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場招賢圓滿成功,招得奇人異士共計六十三人,可謂人才濟濟。 我領著這六十三名異能都尉象打了大勝仗似的凱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點點,那些異能尉騎狗牽牛,軍容不整,但個個樣子很驕傲,感覺現在是軍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視,對路 人地閑言碎語毫不理睬。 壽陽公主騎馬跟在我身邊,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對我說:“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東海,太好玩了,還有這幺些異能都尉,又熱鬧又好玩?!?/br> 我板著臉說:“不行,軍人不能帶女眷,我是軍中統帥。是全軍地楷模,怎幺能帶頭違反軍紀呢!” 壽陽公主扁扁嘴,說:“還沒帶兵呢,就擺出這副假威嚴的樣子了!” 突然靠近探身過來,在我耳邊說:“原澈,你帶我去吧,我現在離不開你了,晚上沒你摟著。我會失眠的?!?/br> 我臉板不住了,對于這樣嬌憨美麗的公主,我還能裝威嚴嗎? 我笑了起來,一把將她從馬背上拎過來與我共騎。 壽陽公主雖然驕縱妄為,卻沒有我這幺厚臉皮。不禁俏臉通紅。忸怩說:“原澈,這樣不好吧?!?/br> 我摟著她的小蠻腰,笑著說:“這有什幺不好,你不是還要隨軍出征嗎,我以后就這樣帶著你上陣沖殺?!?/br> 壽陽公主喜道:“你肯帶我去了?” 我說:“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去?!?/br> 壽陽公主歡呼一聲。扭過腰來,抱著我脖子,將紅唇印上,還啜住我地舌頭,狠狠砸吮了幾下。 兩旁大街觀者如堵,個個撟舌不下,發不出聲音來了,三駙馬與三公主當眾舌吻。驚世駭俗呀! 我瞥眼看到騎著紅鬃天馬地商薔,這秀美少女羞得頭都快垂到馬脖子上去了,旁邊的凌問菊則神情復雜,有艷羨、有鄙視。 我和壽陽公主這一吻,開啟了朝歌城一代新風,從此男女求愛變得大膽熱烈,再不會象以前那樣逾墻爬樹、偷偷摸摸了,天氣晴朗之時,風景優美之地,常會看到有縱情歡愛地男女,無所顧忌地享受rou欲的甘美滋味。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壽陽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馬昊揚、鶴藏鋒三人來到大司馬衙門,商議擇日起兵之事,卻見方勵急急趕來,似有惶急之色,對我說:“少師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宮?!?/br> 我問:“什幺事?” 方勵遲疑了一下,說:[是關于西原的事?!?/br> 鶴藏鋒與我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來惡人先告狀了,他們來的可夠快地! 鶴藏鋒陪我入逍遙宮覲見,這一路上我就感覺不對勁,我是帝國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騎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為狂熱,朝我丟鮮花和香囊,飛吻拋媚眼,但今天卻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還帶著厭惡的神色。 一向受歡迎,突然遭冷遇,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還不明白是怎幺回事! 臨街有間酒樓突然飛出一物,朝我砸來,鶴藏鋒手一招,那東西懸停在半空,卻是一枚雞蛋,隔著老遠就能聞到臭味,原來還是枚臭雞蛋。 方勵怒喝:“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用臭雞蛋砸少師大人!” 就命手下御林軍士兵封鎖酒樓,不一會就把那丟臭雞蛋的家伙揪到我馬前。 我一看,是個委瑣的中年漢子,嚇得發抖。 我問他為什幺要用臭雞蛋砸我。 委瑣男說:“街坊里巷傳聞原少師殺害了自己地父親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時沖動,就砸臭雞蛋了?!?/br> 我心里暗罵原歧這招惡毒,行動夠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輿論敗壞我地名聲了。 我問那委瑣男:“僅僅是傳言而已,就值得你這幺義憤填膺嗎,快說,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懷疑是我?” 委瑣男連連磕頭,招認說:“小人該死,小人年過四十,還沒娶老婆呢,小人常在這酒樓上喝酒,見少師大人從樓下經過時,那幺多美女沖大人尖叫,獻花飛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傳言來公報私仇呀?!?/br> 這番招供,把我和鶴藏鋒、方勵等人都說得大笑起來。 我命御林軍放了他,方勵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謠言,少師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別有用心的家伙要敗壞他的名聲,我要徹查到底,有敢亂傳謠言的一律以重罪論處?!?/br> 我們繼續向逍遙宮行去,我問方勵:“西原來了什幺人?” 方勵說:“我沒有見到,說是什幺上大夫泰宜生?!?/br> 我心中一凜,泰宜生是個可怕的對手,這jian賊智計深沉,而且會魔道的“滴髓手”身份很可疑,比輕狂地原歧更讓我忌憚三分。 逍遙宮含元殿,就是上次我和敖廣在流光鏡前暴露隱私的地方,上次我依靠智慧和運氣反敗為勝,讓敖廣淪為帝國的囚徒,不知這次會怎幺樣?泰宜生可比敖廣難對付得多,這家伙現在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丹墀下,向高高在上的幽帝說著什幺,旁邊還有帝國兩大著名jian臣一一畢仲和尤昀。 我緊走數步,跪倒施禮。 幽帝開口便問:“原澈,聽說你把你父親西原伯給殺了?” 幽帝的口氣是好奇,并不嚴厲,這昏君只要臣下對他一人忠心就行,至于對別人是否窮兇極惡、殺人放火,昏君并不在乎。 我說:“陛下,臣被人陷害了,臣怎幺會殺害自己的父親呢!” 幽帝說:“殺了就殺了嘛,抵賴什幺!” 丟下一卷帛書讓我看。 我揀起來展開一看,卻是西原萬民聯名上書,要求嚴懲大逆不道的兇手原澈,司徒太顛先生、司空太濟等元老大臣的簽名赫然排在前面。 我怒道:“這是無恥地誹謗、惡毒的誣陷!陛下,臣父已經飛升仙界,有牛骨遺書為證?!?/br> 我把從太濟那里得到的牛骨遺書呈上。 幽帝看了看,問:“這是什幺意思?” 泰宜生自然是心知肚明,神色不動,淡淡說:“陛下,這是西原伯被害時倉促留下的,[人壽將終]是說西原伯自知大限已到;“仙壽永恒”只能說是美好愿望,自我安慰了;“人倫已喪”是說原澈弒父,喪失天倫;“妖魔縱橫”是說原澈結交妖魔外道,將要禍亂天下?!?/br> 泰宜生是個厲害角色,解釋得頭頭是道,讓我無法辯駁。 畢仲在一邊冷笑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這種人一旦掌握大權,真是要天下大亂了?!?/br> 我大聲說:“陛下,殺人必有動機,臣殺害自己的父親有何好處?臣在朝歌貴為少師駙馬,為什幺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跑回西原弒父?陛下想一想,誰在這次事件中得利,是我,還是原歧?” 我這個反問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偏心的,誰都會懷疑泰宜生對我的指控。 泰宜生微微皺眉,想必是在思考對策。 不料幽帝卻哈哈大笑起來,說:“原澈,朕知道是你殺了你父親西原伯,你不必抵賴了,朕也不會殺你的頭,不必害怕?!?/br> 我愕然,真是莫名其妙,驚道:“陛下這話從何說起呀!” 幽帝說:“最沒有理由殺人的,往往就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哈哈,朕太了解這個了,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呀!” 昏君的歪理讓我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