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_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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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顏攔住他,把紅酒背到身后去,邊向外走,客套的假笑著:“你是客人,坐下,我去把紅酒打開?!闭f到最后一個字時,褚顏已經退出了臥室,眼見白城并沒有出來阻止,他才松了口氣,從酒柜里把小桃買的那瓶紅酒拿出來,兩者對比了一下,除生產日期不同外,無論是外形還是品牌都是一樣的。 褚顏把兩瓶紅酒都打開,分別倒了一杯,再把白城的紅酒放回酒柜的最底層,接著把小桃的紅酒放到吧臺上,為避免出紕漏,他還特意把多出的那些倒進洗手池里。 褚顏端著兩杯酒回到臥室的時候,白城正站在落地窗旁的鋼琴邊,端詳著黑白相間的琴鍵。褚顏走過去,把摻藥紅酒的高腳杯遞給他,白城順手接過,卻只拿在手中把玩,并沒有喝。 褚顏不好催促他,只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看到白城頻頻注意著鋼琴,就道:“你會彈鋼琴嗎?” 白城搖搖頭。 褚顏坐到琴邊的長椅上,回頭問他:“要不要學?” 白城猶豫了一下,隨后向他走了過去。他剛在長椅上坐定,把高腳杯放到了琴蓋邊,褚顏按在琴鍵上的手就撤了下來,道:“提前說好,我可不是白教的,按小時計費,你就給我個一萬塊差不多?!?/br> 白城撇過頭一笑,像是早知道他的要求,說:“用紅酒抵消了怎么樣?” 褚顏道:“那紅酒有我的一小時貴嗎?” 白城思索片刻,得出結論:“它比你貴吧?!?/br> “呸?!瘪翌伒?,“買不起就算了,反正有大把人排著隊想要學?!?/br> 白城又拿起高腳杯,慢悠悠的放到嘴邊,在褚顏以為他要喝下去的熱烈注視下,忽然又將酒杯移開,蠻頭疼的說:“不是不想學,而是,你能不能教點別的?” “教什么?” 兩人離的很近,近到褚顏都能聞到白城身上,若有若無的清爽的肥皂香。白警官一點一點湊上來,褚顏眼睜睜看他的臉越來越近,略有驚恐,隨后就聽白城低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比如說,彈鋼琴?!?/br> “教啊,我就是教鋼琴的?!彼下N的尾音帶著股奇妙的吸引力,聽得褚顏耳根酸軟,警惕的向后靠了靠,和白城拉開了些許距離。 有輕微摩擦的聲響,是白城把什么拉到了身側,他的手按在褚顏頭上揉了揉,隨后把穿著卡通睡衣的大明星抱了起來。褚顏并沒有覺得自己弱柳扶風到能被輕易抱起來的地步,他下意識攀住白城的背,下一秒感覺自己背后靠到了什么冰涼的東西,坐下時還聽到鋼琴發出一陣哀嚎般的重音。 非常有!危機感! “你你你等等……” 褚顏奮力推著白城,直把衣冠楚楚的白警官推遠才罷休,他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白城恍然大悟的說:“多謝提醒。竟然忘記了付賬?!?/br> 付什么賬? 沒過一會,褚顏就明白白城的付賬是什么意思。黑色皮包的拉鏈拉開之后,里面的是一疊疊嶄新的粉色鈔票,白城掏出一疊錢,甩到褚顏的身上,笑的很開心:“這些夠嗎?嗯,當然不夠?!彼哉f自話后,又從包里拿出一摞,盡數砸向懵了的大明星,紅彤彤的鈔票散亂在琴臺上下,天女散花般的鋪在地毯上。 褚顏道:“停??!” “嗯?”白城果然停了下來。 褚顏感受到了一股憤怒,他說:“你為什么不轉賬給我?這樣我還得一張張的數,你的時間是時間,別人的時間不是時間?” 白城哭笑不得,掌心一松,手里那疊錢盡數落到了地上。 他把兩個高腳杯拿了起來,其中一個遞給了褚顏,說:“我帶了一百萬過來?!?/br> 一百萬,什么一百萬?不等等!一百萬!不就是他向那個私生飯報睡自己的數目嗎! 褚顏干笑著接過高腳杯,剛沒看清白城手里哪杯是摻了藥的酒,心驚膽戰的接過這杯紅酒,遲遲不肯喝下去。 白城卻是很爽快,一下把杯中的酒喝光。 褚顏見他沒事,于是訕訕的放下高腳杯,說:“其實我根本就不會……” 咔嚓。 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手腕被銬住,猛然抬起頭問:“你有病???銬我干什么?” 下一刻,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太陽xue上,白城唇邊翹起的弧度慢慢垂下,由款款溫柔變為面無表情,他垂眼掃了下另外一個手銬,語氣帶著不近人情的冰冷,逼迫道:“你是自己戴上,還是我替你戴?” 第119章 巨星07[補完] 公寓沒有開燈, 只有窗戶折射出車輛行駛而過打進屋內的車燈。 唯一開著的是位于客廳中的電視機, 熒幕上正播放著藍絲絨樂隊在美國華特公園舉辦的演唱會, 主唱坐在高椅上,手握住立起的麥克風,那時長發微卷,落在他的肩膀上,平添幾分慵懶。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雙銀灰色的美眸必然戴了美瞳, 取代原來漂亮的烏黑瞳仁。他湊近麥克風, 微闔著眸, 黑色薄紗下的唇若隱若現, 而他的嗓音也人一樣的驚艷,那被媒體譽為“天使親吻過的聲音”,無論什么時候聽到, 都會令人心潮彭拜。 《銀河萬歲》通過傳播媒介, 毫不失真的傳遞到公寓的每個角落。 高腳杯微晃, 其中酒液漾起波紋。 皮鞋在地上摩擦, 混合著尼古丁的煙霧繚繞。 男人隨音樂而輕輕擺動身體,他脫下身上的風衣, 將煙頭在煙灰缸里捻滅,又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隨后,他坐到沙發上, 拾起地毯上的細鏈, 雙手慢慢將鏈子那頭的獵物拉到身側。 鏈子輕響, 縮在落地窗邊的黑影向男人爬了過來,他未著寸縷,在時有時無的光影中,腰身和臀線構成曖昧的剪影。他來到男人身前,鎖鏈碰撞發出輕響,他撲到對方的膝蓋上,問道:“你什么時候放我出去?” 這幾天來,白城這該死的家伙不知道發什么瘋,忽然從正義警察轉變為無恥的囚禁犯。把褚顏從自個家帶到了他家里,而且不讓他出門,不給他衣服穿,甚至在屋內也限制了他的行動。褚顏還以為白天警官大人會去上班,自己就能想辦法擺脫白城為他戴上的鎖鏈,但沒想到白城大忙人向警局請了一個月的長假,不管白天晚上,褚顏都要看到他那張一看就是在假笑的臉。 白城也不說話,對待這種問題,他一向以和煦的微笑來回答。伸長胳膊揉了揉大明星柔軟的發頂,白城站起身來,氣定神閑的走到掛歷邊,又撕下了一頁,回頭對褚顏道:“又過了一天?!?/br> 屋子里的窗戶都訂死,所有通訊設備的線被切斷,褚顏的手機也被收走,除了這上面的掛歷外,他過的渾渾噩噩,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偏偏白城會提醒他,距離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演唱會的日子。 褚顏心疼的抱住自己,斥責道:“你這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白城倒了一杯酒,走回他身邊,蹲下了身,笑瞇瞇的說:“知道你失蹤那么多天,為什么經紀人不來找你嗎?” “不知道?!瘪翌亯阂种饸?,“你說為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