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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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緊靠著對方的時候,褚顏感覺自己屁股下硌到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他伸手向下摸去,指間摸到了凸起的浮雕花紋。他心里一動,忽然意識到是什么東西,順著劍鞘一路向上摸索,終于摸到了最頂端,就收緊掌心將劍柄握在手里。 一直看向馬車外的喬回過頭,與褚顏對視。明顯看到了對方的舉動,卻等待著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顏看著他笑。 手賤的握住劍柄,緩慢的將其從劍鞘里拔了出來。 他本以為寒光一閃,從劍鞘里出來的是那把質地上乘的騎士之劍,卻萬萬沒想到…… 誰知只是一把劍柄! 第27章 童話12 逗他玩兒呢?! 褚顏悻悻的把掛著金穗的劍柄重新插/回劍鞘里,忽然想起當時他在朝露森林的時候, 那把懸掛在王宮墻壁上的劍。只不過他當時見到的騎士之劍只有劍鞘而已, 現在佩戴在喬身上的不知為什么又多了一個劍柄? 也就是說這把劍共有三個部分,目前喬只有這把劍的兩部分,那剩下的劍身又在哪? 褚顏胡思亂想了一會, 才將注意力放到這場游.行上面。 花車游.行遠沒有想象中的美好, 雖然寬敞的道路兩旁人頭壓人頭, 擁擠的樣子看起來異常熱鬧, 可如果置身在這個場景中, 看似繁華的場面卻安靜的令人心情壓抑,空氣在無形中凝結著冰霜, 無數根細線自空中垂下, 那些玩偶們都眼珠向上, 齊齊看向空中。 心里發毛。 終于等到沉悶的游.行結束, 褚顏立即把裁縫拋在身后,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火速奔回了寢殿。等到換上干燥的新衣服后, 他才準備重新推門出去。 此時,卻有一個聲音突兀的自他身后響起:“哎呀呀, 陛下, 看您這幅樣子, 想必又是違背了您當初的誓言?!碧鹈赖穆暰€聽起來不過一個妙齡姑娘,褚顏轉過身來望去, 果然見到那個消失已久的女巫, 她的臉埋在寬大的黑色斗篷里, 從衣袖中伸出的手臂白皙纖細,渾身上下卻透露著幾絲邪氣。 褚顏向上一看,沒有從女巫身上吊起的看到細線,不由驚訝道:“是你!” 恰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系統機械的提示音: 滴。 發現攻略目標。 女巫還以為他見到自己才訝異,聲音中多了抹冷淡,她說:“您怎么會這么驚訝呢?不過我也是好奇,為什么您會三番兩次不遵守許下的諾言?是忘記了,還是單純的不想履行…又或者是,您自詡為國家中最高的存在,而對我這小小的巫術心存蔑視?” 乖乖,這件事該怎么跟你說呢。 見國王緘默不言,女巫恨鐵不成鋼的用權杖捶了下地面,嘆了口氣道:“您還打算找回原來的愛人嗎?” 褚顏及時的反問:“愛人?誰?當然想啦?!?/br> 女巫看他漫不經心的態度又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那只人魚,您不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嗎…雖然您的身邊出現了代替品,那名從朝露森林帶回的王子、王宮中的裁縫,但他們都不算您的愛人,是不是?” “你說的沒錯?!眹醯拖骂^,似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慚愧道:“我一直想找到他,可我卻一直都找不到,我按照你說的方法去找了呀,可是他不在你說的地方。我也、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女巫不知在想什么,一時沒有回答。褚顏這才想起當前的現狀,急切追問:“可是為什么除了裁縫以外,所有人都變得那么可怕?他們都像被提著線表演的木偶……”剎那間便恍然大悟,指著女巫道:“難道這是你給我下的詛咒?!簡直豈有此理!” “衛兵!衛兵!” 褚顏向外呼喚著忠誠的勇士們,卻沒有得到相同的回應,于是更加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對面前這位女巫的態度就愈發不善。 “您再想想!” 女巫突然喝到,她又將權杖擲到地上磕的邦邦響,不用看她的表情都能猜想出是生無可戀,她沒有回答褚顏提出的問題,而是轉移到喬的身上:“為什么他們三個從名字到長相、再到脾氣一模一樣?單從這一點看,您就沒察覺出什么來嗎?” 早就察覺出來了。 他們三個其實就是一個人咯。 不過褚顏還是愚鈍的搖了搖頭,這讓不斷引導他的女巫更是怒不可遏,恨恨道:“那就說明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為這缺心眼的國王劇透完,看對方感到不可思議的詫異模樣,繼而又露出被耍的團團轉的懊惱,女巫忽然不想再和他說一句話,可還是忍著火氣繼續道:“我再給您最后一次機會,改掉朝三暮四的毛病,專心對您身邊的那個人,這樣的話我就會將容貌和青春交還給您。如果不能的話,您將會再失去一樣東西……” “同意同意!”聽到對方能將原本拿走的東西還給自己,褚顏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連聲回答。 那甜如蜜糖的聲線又冷了幾分,女巫撂下一句“財富”,氣急敗壞的用權杖點了一下地面,漸漸從國王的寢殿消失。 褚顏感慨道:我發現有個詞特別符合憤怒。 啥詞? 戲精。 完全同意。 是夜,王宮中燈火通明,身著華麗衣裙的上層官僚和臣民應邀前來參加舞會。王宮中心支起金色的圓臺,六名薄紗搭身的舞娘在舞臺上,隨音樂一同跳起曖昧的舞蹈,她們兩兩相貼,胸前的高聳和纖細腰肢不時輕碰在一起,衣香鬢影,混合著黏稠黯淡的燈光以及臺下的觥籌交錯,交織出美貌與欲望的醉人場景。 當然。 如果臺上和臺下的都是“人”就更不錯了。 樂師嫻熟的演奏聲中,以絲線控制的人偶們抬起胳膊與伴侶飲酒,細小的關節嘎吱聲被音樂所掩蓋,褚顏凝望著不遠處跳舞的女郎,在心里極為流氓的吹氣了口哨,目光如炬的點評起來——左邊那對胸太小,中間兩個個子太高,右邊那兩個嘛,屁股很翹,滿意。 胳膊突然被輕輕的碰了一下。 褚顏分神的扭頭一看,金發男人正一手拿著一個高腳杯,里面半裝著鮮嫩又紅潤的液體。他也不客氣,順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杯子,鼻息間聞到一股熟悉的、香甜的石榴味道。 褚顏輕啜了一口,隨后嚴肅道:““我有話問你?!?/br> 喬從善如流的接上:“您說?!?/br> “你……”褚顏深吸了口氣,驀地委屈道:“你為什么要騙我?” 喬被這嬌嗔的語氣震得手一晃,原本四平八穩的石榴汁突然蕩起一圈波紋,他淡淡的問:“您為什么會這么說?” “我已經都知道了,全部都是你對不對?!瘪翌佭o了玻璃杯,力氣大到指節泛白。他忽然將臉上的金色面具摘了下來,將那被他體溫熨熱的金屬面具高高揚起,拋進人群里。那被砸到的提線玩偶不以為意,繼續與同伴談笑風生,臉上被線提起的微笑弧度甚至變大了幾分。揭掉面具,似乎呼吸都順暢了許多,褚顏才繼續道:“人魚是你,王子是你,裁縫是你……其實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