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線影后[GL]_分節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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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遠感覺容亭是個鋼管直來著,所以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想著一點一點的關心著她,突破她的防線。 然后,容亭就把她從閨蜜升級成了自己最好的閨蜜。 白忙活了那么久,顧明遠終于按捺不住了,她精心準備了良久,打算給容亭一場盛大的告白,容亭那么溫柔的人,肯定會心軟的。 她已經定制好了戒指,就等著容亭生日那天,她把戒指藏在了蛋糕里。 但,所有的計劃夭折在一場意外之中。 年底聚會多,圈內朋友找她聚會,顧明遠也不好都推辭掉,也只得去了幾場聚會。 容亭生日前一天,她的合作伙伴打電話來,叫她晚上一起吃個飯唱個K,她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她不由皺了皺眉,今晚似乎人有點多啊……角落里坐著的那個,似乎是和容亭關系很不好的董舒悅?看來今晚等會早點溜了好了。 她是麥霸,十幾首歌唱下來也覺得累了,不時有人過來和她碰杯,顧明遠都一一應了,但十分克制,只不過淺淺的抿上一口。 后來她的工作伙伴過來和她舉杯,顧明遠也就不復先前的那般小心,喝了一杯旁人遞過來的酒…… 等她醒來的時候,包廂里原本坐著的人都顯得格外亢奮,都站了起來,扭動身子,仿佛癲狂了一般,而她,也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和著節奏強烈的音樂,整個人如墜云端,癲狂起來…… 她之后眼角通紅的問自己的工作伙伴為什么,那個她印象中成熟可靠的男人笑了笑:“那天你來敲我的門,不是都看見了嗎,我想著,大家都是朋友,獨樂不如眾樂啊?!?/br> 顧明遠站起身,潑了一杯涼水到他臉上。不過是因為懷疑自己看見了,所以也要把她拖下水,毀了她。 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都沒看見啊…… 第二天容亭的生日,她沒去找她,沒給她打電話,甚至連短信都沒有一條。 顧明遠背上背包,孤身一人,去爬了雪山,幾乎想就這樣死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可她舍不得,她還想再看見自己喜歡的人。 她被人救起來的之后,給容亭打了個電話,咬著唇無聲的哭了好久,最后把那句‘我愛你’揉碎,夾雜著冰冷的飛雪和苦澀的淚水,咽回了自己心底。 自此,她除了工作時間,就滿世界的跑,幾乎不給自己閑下來的時間。 容亭很難約到她出來吃飯,但經常能收到她在世界各地寄過來的明信片,簡潔的要命,永遠只有三個字‘祝安好?!?/br> …… 顧明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太陽太久,她的眼睛里酸澀的幾乎要落下淚來,有的人活在泥潭里,怎么能靠近活在陽光下的人呢,她怕容亭被她帶著也沾上泥濘啊…… 她身上沒有錢,沒辦法坐車回家,干脆一直走回去,不過她也不急,時間這么多,余生還很長,她一個人,要怎么度過漫漫歲月呢? 顧明遠現在很瘦很瘦,她抬起手來,幾乎能看見自己手掌上青色的血管,她想,她身體里流動的血液,大概終于能夠擺脫那些東西了…… 她走的累了,停下來休息,在原地站了一會,又坐在路口的石凳上,一仰頭,就看見了馬路對面的電子屏幕放著廣告,她看見了那張刻在自己心底的臉。 顧明遠忽然站起來,手掌捂住了嘴唇,哽咽出聲來:“容容……” love…… 她現在應該很幸福吧,臉上的神色平和又安定,眉眼里都是溫柔的光芒,大概是從心底里散發出來的愛意,讓她的眼睛也更加明亮了。 也是,她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她,她肯定過的很好。 雪山之上,顧明遠就覺得容亭和姚燦之間有一點不對勁,但她并未多想,在她心中,容亭就是個宇宙第一鋼管直,怎么可能喜歡上別的女人呢? 她甚至還開玩笑,說你們兩是不是睡了,那時容亭惱怒的瞪她一眼,她其實不是不心慌的。 但,她不敢問她,也沒辦法總是去見她。 離她遠遠的,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可后來,當容亭和她說,她喜歡上姚燦了,顧明遠心底最后一絲光亮也熄滅了。 雪山上,她試探性的玩笑,竟然成了真。 瞧,她不是不喜歡女人,她只是不喜歡你。 可明明是她先認識容亭的,是她先喜歡容亭的,可她怎么就,錯過了她呢? 她悔,她怨,她不甘。 一切都晚了,她心底卻抱著不該有的期望,但她死死壓制住了這該死的欲望。 那天晚會,董舒悅過來,遞給她一杯酒,說是幫她的,顧明遠知道酒里放了藥,可她還是接過來了。 她像是走到窮途的旅人,無路可走,無計可施,卻舍不得后退。 可她怎么忍心傷害容亭呢?她只是想和她兩個人待在一起,就一會也好,然后看著她,握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手心里,顧明遠就滿足了。 畢竟,她這樣墮入陰影之中的人,早就失去了愛著她的資格。 顧明遠喝多了酒,幾乎失去理智,但她心底知道,她寧愿傷害自己,也不舍得傷害容亭分毫。 她把容亭送回家以后,不敢面對她的失望和難過,落荒而逃,后來后悔了,想親口告訴她,她沒有沾上不該沾的東西。 可容亭根本不接她的電話。 顧明遠幾乎恨死自己,雖然那件事并沒有發生,但她怎么可以陷容亭于那樣的險境?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 她心里的絕望像野草般瘋長,淹沒了她,令她窒息,她在拿起水果刀之前,再次給容亭打了個電話,還是沒有接,她之前也給她的郵箱發過郵件,把該說的話說清楚了。 刀片泛著冰冷的光芒,落了下去…… 后來容亭在醫院里問,是不是她自殺前給她打過電話,她說了不是,說是醫院打的。 這是她自己的懦弱,不能再讓容亭余生為她歉疚。她早就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