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穿書]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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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牽著當歸的手引著他往下滑,雙目朦朧癡癡道:“這里……” 顧懷盞身體被對折陷在碎木之中,被那人狠狠作弄的神魂顛倒,當歸不留余地的開發他的極限,同時不斷的逼問他。 起初,顧懷盞理智尚余幾絲,閉口不予他想要的回答,而當歸抽身后,在情念得不到滿足的折磨下,徹底淪陷在其中,屈服于他威逼利誘之下。 顧懷盞并攏雙腿,交織磨動,扭動著纖頎的軀體十分難耐央求:“別、別走,給我?!?/br> 當歸循循誘之:“懷懷乖,說出來,你是誰的?” 顫抖著的手臂支起身體,顧懷盞跪在他腳邊泣不成聲的說著:“我是你的,是鬼仙的,只有你……我是你一個人的?!?/br> 當歸牽動嘴角,溫笑著繼續問:“那你可愿與我結為道侶?在天子峰擺酒設宴舉行大典?!?/br> 見他彎下身,顧懷盞順勢手腳并用的纏了上去,親吻著他白面紅繡的面具,口不擇言的說道:“我要做當歸的道侶,我要嫁給你……做你的道侶,和你一同入洞房…你抱抱我…當歸,你抱抱我,我好難受……” 如他所愿,當歸將他抱起來令他的雙腿盤在腰胯兩側。 在迅猛攻勢下,顧懷盞仰首放聲浪吟,他雙目無神,容色卻是詭異的歡愉與滿足,沉淪深淵極樂無窮。 第二天醒來,顧懷盞睜眼面前便是一堵暇白細膩的rou墻,他睡時蜷縮著被當歸壓在懷中,臉就埋在那片光潔的胸前,只是隔的如此近,他卻聽不到一絲心跳聲。 原先的木床被玉榻所代替,云煙靈光環繞的珍品臥榻與這簡樸的房間格格不入。 發覺顧懷盞睡醒,當歸直接將他撈到了自己身上,他另一只手正翻看著一本古舊的書,看樣子是什么心法絕學。 見他留意自己手中之物,當歸索性將那書冊遞到了顧懷盞面前,叫他一起看:“等你我結為道侶后,便可習這些雙修之術,對你的修煉也有益處?!?/br> 顧懷盞掃了一眼,書上的人可真會玩,看得他內心十分火熱,躍躍欲試,紅著臉將當歸的手推開,再看下去又要小雞升旗了,很想說自己不介意婚前雙修。 當歸偃臥在八珍云光床上,一手搭在顧懷盞腰側,不讓他起身。 顧懷盞剛翻了個身想爬起來,又被當歸的手從背后摁了回去,死死的攬著他的腰道:“老實點?!?/br> 低沉沙啞又略帶慵懶的腔調令顧懷盞精神為之一陣,哦嚯,不小心硬了。 屹立的小兄弟好死不死的抵在當歸的小腹下方,顧懷盞心說這可是你逼我的。 突如其來的一戳讓當歸也呆滯片刻,他翻身將置于下方,用膝蓋抵在顧懷盞兩條腿之間,如墨色瀑布般的發垂散兩側,遮擋住顧懷盞的余光,令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揚手將那冊子丟到一旁,輕佻的勾起顧懷盞的下巴令他抬頭,攜笑捉弄道:“怎么經不起挑逗?還是這書中的人比我好看,叫你看一眼就動|情了?” 顧懷盞赧赧的別開視線,不敢與其對視。 當歸朝下探手,握住他的玉桿命令道:“看著我?!?/br> “別……會壞的…”顧懷盞頓時雙頰潮紅,雙目被一層水霧朦朧,弱聲求饒,“我受不住了?!?/br> 當歸一手將他雙手腕鉗制住,安撫道:“莫怕,不會這么輕易就壞掉的?!?/br> 一大清早就被安排上的顧懷盞,又在床上度過了明明白白的一天。 隔日顧懷芝來敲門時,顧懷盞還在榻中沉睡不醒,薄薄一條綢毯蓋在他肩下乃至大腿間,他側躺蜷著身子,手里握著紅衣邊角始終未松開過,眉間輕蹙像是有許多不安。 房門被敲響,當歸不愿驚動他,索性將紅衣脫下蓋在他身上,放下幃幔將榻中人與外界遮隔開,只著內里的白袍前去將房門打開。 顧懷芝舉起的手還未落下,癡愣愣的看著門內的人,回過神連忙伸手將他推進屋,自己也跟著走了進去,翻身將門再次緊閉。 她雙手蓋在門面上,面對著椴木門遲遲不轉身,就著這個姿勢說:“弟媳啊,你衣服呢?” 當歸如實回答:“蓋在懷懷身上?!?/br> 顧懷芝垂頭嘆了口氣道:“讓他蓋被子,你把外袍穿上?!?/br> 當歸說:“被子讓他給卷成一團抱著?!?/br> 顧懷芝抬頭敲了下腦殼,從儲物器中翻出一件藍白相間的道袍,反手丟給當歸,催促著說:“這是我阿弟以前的衣裳,你先套著?!?/br> 當歸抬手接個正著,將那輕軟的道袍拿在手中掂量一番,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窸窸窣窣一陣聲音后,當歸道:“好了?!?/br> 顧懷芝這才轉過身,大步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來喝了一口后,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圓凳說:“坐啊?!?/br> 等當歸坐下后,顧懷芝轉頭看向床榻處問:“什么時候拉的簾子,以前沒有啊,他還沒醒嗎?” 當歸說:“累了?!?/br> 顧懷芝低頭抿著茶,點點頭好像是了解了什么:“那我阿弟還是挺生猛的,能把自己給累成這樣?!?/br> 當歸“嗯”了一聲,視線朝簾幕飄去,仿似可以穿透那厚重的遮幕看見另一邊的人。 醞釀許久后,顧懷芝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道:“嘿……我們瓊華的道宗袍你穿起來還挺好看的。你可別嫌我守舊,今后不要再跟今天這樣叫別人看到了,你別看我阿弟冷冷清清的似什么都不在意,他特別容易醋。你見他如果對你比平時還冷淡,那沒準就是在吃飛醋?!?/br> 當歸道:“好?!?/br> 兩個人說了許久都沒見顧懷盞起來,他這一覺睡的特別沉,許些是被折騰狠了,身體和精力都燃燒殆盡。 等他清醒后顧懷芝早就已經走了,只不過翻身躺平,渾身筋骨便酸痛得不行,好似被人一根根掰斷碾碎后有重新拼合起來,身后的某一處更是還未愈合上。 顧懷盞別扭的摸到自己后面說:“我這是空xue來風啊,涼颼颼的?!?/br> 系統:“……” 顧懷盞欲哭無淚:“我被上到合不攏了,快給我個金手指?!?/br> 系統:“金手指不是讓你用來堵那里的?!?/br> 床帷被掀開,當歸半截身子探進來,伸出雙臂將他從床上撈起來。 顧懷盞嗓音嘶啞的叫了聲痛,雙手分別摁在當歸兩邊臂膀上,指骨泛白。 當歸一邊為他穿著衣物一邊道:“阿姐剛剛來過,我跟她說起我們的婚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