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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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在加班,沒時間寫小說,昨天斷了一天,已經心懷愧疚,熬夜到三點寫了三章,望見諒! ....... 這種語氣明顯是不對路的人,商澤憶還沒怎么,藥王江的眼睛已經瞇了起來,他握著商澤憶的收徒然握緊,明顯是邪思又被驚起。 “你別動?!迸滤幫踅倨饸⑿?,商澤憶趕緊用話穩住藥王江的心性。 藥王江為克制毒功能量惡補醫術的時間畢竟尚短,還不能完全壓制住邪思。平日還好,沒有什么事情引起他邪思,可一旦涉及商澤憶,就會讓藥王江不自覺引發惡念,控制不住深藏的殺戮沖動。 藥王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住心境,他已經知曉自己體內的邪思,留了一點防備心,所以沒那么容易喪失理智。 藥王江控制呼吸慢慢悠長,當由急促最終歸于平靜時,也終于把心底那股嗜血的沖動壓制住。 “我沒事?!彼幫踅詈笸鲁鲆豢跐釟?,眼神重復清明。 商澤憶看他恢復正常,也才將心放回肚子里。要知道這段時間對于藥王江這些至關重要,要是無法壓抑邪思,被邪思所困,他之修行大道也就完了,無論天賦如何驚為天人,最多也就淪為跟藥靈一樣的殘暴怪胎,終其一生都無法以毒士登上通明境界。 商澤憶摸了摸藥王江的頭,眼神帶著欣慰的鼓勵與溫暖,抬起頭來,一時便充滿了寒意。 對于那聲對自己的奚落,商澤憶并未太過于在意,但這聲奚落擾亂了藥王江的心性,這讓沒法過得去。 他知道自己的過往名聲以及不斷的藏拙,讓這些奚落自己的聲音越加囂張,若自己不聞不問,這些聲音是不會停的,藥王江又在他身邊,難免聽到這些惡意的話語,第一次能克制住,第二次,第三次呢,在藥王江醫術大成之前,難以保證他每次都能抵制住邪思。 為了藥王江,商澤憶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此時他正邪一體,早不是剛出金樓時那個天真的少年了,黑色的眼睛透過人群,輕而易舉地鎖定了那個出言奚落的人。 這人估計是以為商澤憶不在現場,或者壓根不拿商澤憶當回事,就算在現場他也是不懼,這里是白鹿城不是金樓,不就是個軟腳蝦嗎,還能拿他怎么的? 他講完這些難聽的話后也沒逃,還在人群中洋洋得意,顯示自己不畏強權。 他不知道一雙危險的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在商澤憶動了殺機將要出手的時候,徐樹棠高大的身姿比他更快撞開了人群,將那名不知死活的嘴碎之輩掐到了半空中。 “無知之輩,竟敢大放厥詞?!毙鞓涮呐?,配上他典獄司小衛長的身份以及這么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得擠在一起的人群瞬間散開了。 散開后又重新聚攏,以商澤憶這些人以空白中心又圍成了更大的圈。 白鹿城最不缺的就是敢看熱鬧的群眾。 此時商澤憶眾目睽睽之下,這樣也算合他的意,他正好要殺個人立威,沒有什么比眾目睽睽之下更好的。 徐樹棠會出手教訓這名嘴碎之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沒有記錯,他與徐樹棠應當沒什么交集。 他不知道徐樹棠與劍卒的關系,當時商澤憶握著劍卒的信物而來,在徐樹棠心里就已經是恩人的貴客,他受辱,徐樹棠自然會出手,更何況這不過是教訓個人,以徐樹棠的身份與手段,不比吃個包子難多少。 徐樹棠已經將那人掐在了半空,那人蹬著腿拼命掙扎,邊掙扎還邊求救:“公子救我!” 還有背后指使的手? 商澤憶原本已經踏地欲起,聽到他說的話硬生生又將自己的身體沉了下去,運轉中的能量一泄,激起滿地的灰塵。 強制卸掉運行的能量這種舉動需要極強的控制力,若修為稍差,立刻就會走火入魔,非高手不敢用。商澤憶此舉已經漏出了他一點實力,不過只有寥寥幾人看到,更多的人都看到空中。 當那人出口求救,有兩道人影同時飛出。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都撲向那名嘴碎之人,兩人身影交錯,對了一掌后又都借力分開,分別落于天武樓的二樓兩側。 白色的身影是李空寒,他仍是這般驕傲自負,對著另外一道出手阻攔的黑色身影,他不悅道:“帝辛,你敢阻我?” 帝辛當日在擂臺上全身受創,短短幾日已經痊愈,看著跟沒事人一樣,他無視李空寒的不悅,還是那般一板一眼:“在白鹿城,什么事都是我典獄司說了算,典獄司要抓的人,沒人能逃,也沒人能救?!?/br> 他是不給李空寒面子。 李空寒這輩子一帆風順,從未丟過面子,更何況徐樹棠手中的是他李家之人,生與死是小事,要是在他眼前被典獄司人抓去,丟了他李家的顏面,落了不敵白鹿城的話舌,讓李家與他怎么在視白鹿城如仇敵的齊國抬得起頭。 他知道帝辛不是簡單的對手,手里默默握住了劍,準備下狠手。 帝辛毫無懼色地與他對視,還朝徐樹棠問話:“他犯了何罪,若不需要帶回典獄司大牢,可直接正法?!?/br> 說是問話,其實是讓他直接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