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九名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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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刀本來就是前白鹿城主之子,自小就跟錢泉耀相識,算是白鹿城的人,現在談起現任白鹿城主的事,就跟談家事一樣自如。 對于白鹿城的事,雖然是胡八刀主動發問,錢泉耀說句話都要收錢的樣子,倒是沒跟他收錢,只是嘆了口氣說:“他的身體你應該知道,天妒英才?!?/br> “也確實,二十年他勝我爹的時候才十二歲,而我爹正值盛年,就算他打娘胎就開始修煉了也才十三年,天賦確實可怕得嚇人,若是有這樣天賦還能長命百歲,我們都要喊不公了?!?/br> 商澤憶在一旁聽著瞠目結舌,對比江湖后起之輩,更驚嘆于白海愁的天賦。 要知道十二歲仍只能算孩子,卻能勝過無敵于天下的白云山,就算是打娘胎里就已經開始修煉了,最多只有十三年的修煉時間,二十年前白云山四十多歲,正值盛年,體魄與氣機都是巔峰,所以只能說白海愁的天賦高得恐怖,這樣的天賦萬年無一,以人中之龍來稱都太輕了。 得知道新一代的江湖中以林子萱天賦為代表,她現在十五歲,能為比劍卒高上一籌,約能匹敵四車水平,已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但與白海愁十二歲無敵天下相比,襯得北齊的圣女跟山里的村姑一樣。 “聽說他要換個方式選城主了?”胡八刀淡淡地問。 錢泉耀點頭,輕輕摸著手里的白鹿玉佩說:“這是老左跟你說的吧,你同行中有個七歲的男孩,他應該就是南邊請來的候選人吧。聽城主說南邊來的這個孩子天賦絕倫,未來極有可能超越他,是他是很看重的人?!?/br> 胡八刀自豪地說:“那是我小舅子!” 錢泉耀奇道:“怎么?你跟藥王家那丫頭成了?不對啊,聽說你是被她拒絕了,拒絕后連跟藥靈的挑戰都放棄了?!?/br> 胡八刀臉一紅:“早和好了,我說你跟玉老頭兩個老不死的怎么一直盯著我的八卦,我都離開白鹿城了,你們還這么關注我?!?/br> 錢泉耀哈哈一笑,然后正色道:“因為我們始終覺得你是最有可能勝過城主的人?!?/br> “你離開白鹿城之時不是也以天下第一為目標嗎?” 胡八刀撓撓頭說:“以前還有機會把白海愁按地上摩擦,但現在沒可能了,刀都收了,不敢拔出來了?!?/br> 錢泉耀大袖飛舞,手腕輕轉,一把鋒利的刀就到了他手中,錢泉耀把刀遞給胡八刀說:“用我的,贏了就不收你錢?!?/br> 胡八刀“呵呵”一笑:“得了,我用不慣你的刀,贏了沒好處,輸了還要給錢。就算哪天真要用刀,我自己也會有,玉老頭替我收著呢?!?/br> “不過?!焙说对掍h一轉,“老財迷你知道這次有哪些候選人,我小舅子雖然不想當城主,但我還是先給他記下來,萬一他哪天有心思當城主了,也有備無患?!?/br> 既然胡八刀不要他的刀,錢泉耀收刀進了袖子說:“城主對候選人對資格是年齡要在十四歲以下,具體有誰知道他自己知道。聽說東南西北四座江湖都來了一位,都是天賦極強的孩子,東籬皇族拔刀術的傳人來了一位,白鹿城內我跟老左各自也推選了一位,四車聯手推了一位,典獄司里也有個孩子參加,總共九名?!?/br> 而這時候跑堂小廝回來,一回來就跟一位客人吵了起來,商澤憶一聽,是因為客人不小心摔壞了一個碗,跑堂小廝要他賠一金,那客人大概是新來的,不知道天武樓規矩,一個勁在叫黑店,跑堂小廝不依不撓。 這樣愛財如命的性子,倒是跟錢泉耀如出一轍。 那客人罵了幾句,跑堂的小廝忽然袖里刀出手,架在了那客人的脖子上,嚇得那位客才戰戰兢兢地把金子掏出來。 胡八刀看在眼里,手掌輕拍桌子,眼睛示意跑堂小廝說:“他是你的傳人?我看讓袖里刀已經有你六分火候,你推薦的應該是他吧?!?/br> 錢泉耀也看著跑堂小廝,表情不滿道:“袖子刀還差得遠,我推他上去是讓他歷練歷練,能爭到最好,就算爭不到,以后我這塊玉佩也好傳給他?!?/br> 錢泉耀手里捏著白鹿銜錢的信物,雖然嘴上說得不客氣,可眼睛里的欣慰藏不住,顯然他對這個傳人很滿意。 白鹿城一王,兩相,四車,八卒各自有專門信物,信物相傳就是要讓位了。白鹿城除了城主之外,兩相四車八卒的位置都能繼承,但繼承的同時也要應對挑戰,成功后就能獲得他位置,但要挑戰首先是要成為城主府的人。 有這樣的規矩原因也簡單,首先是要保證城主府的戰力,就像磨刀一樣通過不斷的挑戰把城主府磨鋒利了,流水不腐,城主府這幾個位置就因為這樣始終戰力不退。 第二是保證城主府核心勢力是府內之人,就算人員輪換,也不至于會被外部掌控。 胡八刀問清楚了一個人的身份后還不滿足,繼續問道:“其他幾個知道嗎?” 錢泉耀jian狡一笑:“我徒弟算上一個消息贈送的,接下來的可就是情報了,要花錢的?!?/br> 胡八刀一看這個老財迷又提錢了,趕蒼蠅般地揮手說:“滾滾滾,你要說我們還不聽了呢,我們走了?!?/br> 商澤憶使了禮,與胡八刀一同出了門,出門下樓后正好與跑堂小廝撞上,跑堂小廝一愣,他想不到商澤憶這個冤大頭這么快又到了酒樓,而且是從二樓下來,愣了下他馬上恢復往常,市儈地送客:“公子再來啊?!?/br> 商澤憶看跑堂小廝神態與錢泉耀一摸一樣,當下就想起自己最后家當已經全被他師傅給坑了,頓時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哭喪著一張臉就出去了。 這公子已經被當家的坑過了?跑堂小廝心想,馬上一陣懊惱,當家的真不會做生意,這么大方的公子哥一下子就把他坑怕了,細水長流都不懂,以后肯定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