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斷袖割席,君臣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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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 藥靈只看著藥王拓,嘲諷地問道。 藥王拓攤開一只手,表示局面一清二楚,無奈說:“應該是?!?/br> 胡八刀更在一旁狗腿似的幫襯著惡狠狠地道:“未來岳父,少跟他們廢話,抓起來就是了?!?/br> 所有人都覺得局勢已定。 只有商澤憶看著藥靈有恃無恐的表情,以及肖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總覺得事情可能沒那么順利。 “遲則生變,先把他們抓起來?!鄙虧蓱洆u頭,把自己的顧慮拋出腦外,給意見道。 藥王拓點頭:“正是此理?!?/br> 胡八刀早已摩拳擦掌,一直找不到在未來岳父面前表現的機會,此刻聽到抓人的訊號,怪叫了一聲便沖向藥靈。 藥靈神色詭異,面對能為敵手的胡八刀居然手都不抬。 商澤憶心頭的不安更重。 在商澤憶顧慮時候,胡八刀已經到了藥靈面前,右手成爪,狠狠地抓向他的琵琶骨。 此招陰毒,呼為琵琶手,是白鹿城典獄司衙衛的手段,白鹿城高手成云,但仍被典獄司維護得盡然有序,歸根到底就是司內不傳絕學琵琶手。只要被抓到了琵琶骨,瞬間就費他心晶能量流動,任你武林高手都無法反抗。 胡八刀武學淵博,學百家之長又出陳易新,陰毒的琵琶手被他用出了光明正大的感覺。 “束手就擒吧?!?/br> “住手!”在胡八刀已經要抓到藥靈琵琶骨的時候,廳外一道顫抖的聲音傳來。 胡八刀哪管什么阿貓阿狗的吆喝,就要狠抓到底。 “住手!”藥紫蘇同時出言阻止胡八刀,語氣中帶著慌亂。 胡八刀聽到藥紫蘇出聲,強制變招,變爪為扣,鎖住了藥靈的脖子,然后疑惑地看向藥紫蘇。 卻見她正緊張地看著廳外。 事實上所有人都在看著廳外,神色各不相同。 藥紫蘇表情難以置信,藥王拓強自鎮定,商澤憶則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胡八刀隨著他們的目光也看向廳外,就見到那名被喚為青松的煉藥小童站在門外,身側是特質的軟皮輪椅,昏迷的藥王江在上面。 “我讓你住手??!”青松看到胡八刀鎖住了藥靈的脖子,一手抓著藥王江的脖子,驚慌地威脅。 胡八刀能看出他情緒極不穩定,手中有若隱若現的毒氣,顯然此時他過于慌亂,無法控制心晶的能量,隨手都有可能會走火。 太危險了。胡八刀放開藥靈的脖子,盡量穩固他的情緒。 藥靈揉了揉脖子,轉動一圈以做舒緩,然后挑釁地直視藥王拓:“你贏了?” 藥王拓看著藥靈,又看著昏迷的藥王拓,咬著牙:“放人,你們可以走?!?/br> 藥靈輕蔑地一笑,穿過商澤憶幾人,到達廳外。他右手牽起青松的手,將昏迷地藥王拓交給肖白,左手重重拍打脖子狂笑:“大好頭顱啊?!?/br> 他晃蕩著,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與青松明目張膽地離去。 肖白留在原地,手握著人質。 “失望?!彼詈笠淮慰此幫跬?,然后不再正視。 君臣名分,在此緣盡。 青松的最后一次試探,是他徹底對藥王拓死心。 藥王拓不知道,自己放他們離去的決定,真正讓肖白認定他的軟弱,然后下定決心,不再奉他為主。 再后來,自己更會死在肖白手上。 如果他知道,是否還會再這樣決定? 誰知道。 待藥靈走后,肖白右手畫了個半圈拍擊藥王將的輪椅,陰力作用將藥王江擊飛向眾人,同時飛身而退,飄然離去。 胡八刀接住了藥王江,將追擊的機會交給藥王拓。 商澤憶受傷未愈,藥紫蘇中毒,此時唯一有追擊能力的只有藥王拓了。 這是他的考量,也是當下最佳的決定。 但藥王拓紋絲不動,完全沒有要追擊的跡象,只注目遠眺,眼睜睜看著肖白出了視野。 “就這樣吧?!?/br> 藥王拓隨手一撕,長袖“嘶啦”應聲而斷,半截在袖,半截在地,象征君臣兄弟之情到此為止。 胡八刀見狀也不說什么,就覺得自己未來的岳父確實不過仁義。他將藥王江交給商澤憶,自己跑去給藥紫蘇療毒,他不會醫術,但擁有深厚的心晶能量,于是強橫地能量入體,以近乎蠻力的方式直接將藥紫蘇體內的毒氣在體內化解。 藥紫蘇毒氣化消,行動恢復正常,趕緊跑過去為藥王江號脈,確定他未受到傷害后才松了口氣。 “父親…”藥紫蘇正要說話,卻見藥王拓忽然吐出一口毒血。 “父親!”藥紫蘇趕緊向前,將藥王拓扶住。 藥王拓在藥紫蘇的攙扶下坐到旁邊的椅子,然后緩過氣來擺手說:“沒事?!?/br> “我這個弟弟其他不行,殺人的手段確實了得。我被他偷襲的時候就受了傷,方才不能表露,只能撐到現在?!?/br> “家門不幸,讓兩位少俠見笑了?!彼敢獾貙ι虧蓱泝扇诵卸Y。 兩人趕緊回禮,胡八刀更是將厚臉皮堅持到底:“岳父哪里的話,都是自家人?!?/br> 藥王拓笑笑,卻沒有否認。 胡八刀頓時眉開眼笑。 其實藥王拓也有自己的考量,當初阻止藥紫蘇與胡八刀交好,是害怕胡八刀奪了藥靈十二的位置,但現在藥靈既然已經背叛,那先前的考量就再沒有意義,更甚的,若是能拉攏到胡八刀,更是對藥王府的實力提升有莫大的好處。 并且,藥紫蘇確實對胡八刀有好感,又何必強拆鴛鴦,亂做壞人。 “江兒怎么了?”他看著商澤憶懷里的藥王江,向藥紫蘇問道。 剛才藥王松口的舉動她也看在眼里,沒來得及深入細想就聽到他問藥王江的事情,她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藥王拓。 藥王拓皺著眉毛聽她講述過程,越聽眉頭皺得越厲害,到最后幾乎成一個川字。 “心晶能量爆發?”藥王拓皺著眉頭自語。 “父親,可有辦法醫治?”藥紫蘇焦急地問。 藥王拓一手摸著拐杖,一手食指把在藥王江手脈之上,在號脈許久之后,他才嘆氣將食指放下。 “江兒的癥狀,我沒法治!”藥王拓滿目惆然,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