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我說什么了?” 舒白還是瞪著。 郁景歸似乎想到了, “我剛才是說,我車的性能也很強,改天給你試試?!?/br> “……” “你想到哪方面了?” “……” 舒白低頭,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下。 太糟糕了,她為什么和這個人在一起總容易聯想到奇奇怪怪的東西上。 她明白了,一定是他故意把一些詞引導那上面去,導致原本純潔的她會想歪。 但如果她真的純潔的話,應該沒那個想象力想到其他方面吧。 那就是林曉曉看片的時候拉著她,把她給帶壞了。 但人家曉曉沒用刀戳著她的脖子逼她看…… “媳婦?!庇艟皻w嘴角含笑,用手抬起她的額頭,“你怎么不改名叫舒黃?!?/br> “……” “小黃黃也很好聽?!?/br> 舒白斜斜睨他一眼,“你能不能開車?不能開就下去?!?/br> “……” 這氣勢足得讓郁景歸以為他才是坐副駕駛的那個。 “回來的時候我開車?!笔姘讻]好氣說,“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就把你扔下去,帶著我的狗回家?!?/br> “……” 郁景歸頗為意外,他怎么一下子就呈下風了,小媳婦態度兇巴巴的,都沒見過狗的樣子就把他的狗占為己有。 說是郁景歸養的狗,其實并不嚴謹。 第一只寵物犬進入郁家的時候,郁景歸還不超過十歲,每天除了學習,還有父親安排的其他功課,娛樂時間幾乎沒有。 旁人開玩笑說小孩子這樣教育很容易教出毛病來,但偏偏郁景歸不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成長健康,雙商超齡,小小年紀跟著父親出入商業場合,從容自如。 大人夸他禮貌懂事,是天之驕子,很少有人去想,他過得開不開心,只有爺爺注意到了,送了一條陪他玩的狗狗。 狗這種寵物犬,天生帶著活潑因子,無緣無故地開心,有吃有喝就會永遠活躍。 第一只狗讓郁景歸乏味的童年至少年添加不少樂趣。 現在養的這只,是那只狗的兒子,陪郁景歸的時間不長,多數時間,是養在郁家老宅的。 郁景歸出國那幾年,能想象得到,狗在他爸的嚴格教育下,是怎么懷疑狗生的。 到了店里,舒白還不知道郁景歸養的是什么狗。 她對寵物的感情不深,偶爾會擼一擼逗一逗,讓她當小孩子一樣給它們鏟屎順毛,她自然做不到。 “郁少?!睂櫸锏昀习逡娭麄?,忙過來迎接,“您的愛犬我們已經洗過澡了,現在就可以帶回家?!?/br> 老板一張臉憋著一萬個情緒。 這狗要是再不走的話,他店里的母狗全都能懷孕了。 順著老板指的方向,舒白看見一個黃白的大圓球滾了過來。 是只成年的柴犬。 看起來智商不太行的亞子。 “它有名字嗎?”舒白興致勃勃地問。 郁景歸牽起狗繩,“你可以重新取一個?!?/br> “這樣不太好吧,狗狗認名,我要是喚它新名字的話,它不知道我在叫它過來?!?/br> “你喊它舊名字,它也未必能知道?!?/br> “……” “它腦子不好?!?/br> “那……”舒白猶豫一番,“我叫它郁景歸吧?!?/br> 郁景歸擰眉,“不行,這是我名字?!?/br> “要是不想和它重名的話,那你就改掉?!?/br> “……” 舒白聳肩,“算了,還是重新取個吧,叫郁景歸有點不太好?!?/br> 郁景歸:“你知道就行?!?/br> “對狗不好?!?/br> “……” 舒白像是思考很久,把古今中外的名字挑了個遍,最后鄭重其事的告訴郁景歸,她決定起個有意義的名字。 柴柴。 柴犬的愛稱。 這就是她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名字。 “你覺得我起名字的本事如何?”舒白興沖沖地問,“是不是很有天賦?可以當個起名大師了?!?/br> “挺好的,但幸好我們養的是柴犬?!?/br> “為什么?” “它要是巴哥呢?!?/br> “……” 叫它……爸爸? 柴柴的狗用品不少,大大小小沾滿后備箱了。 舒白擰開駕駛座的門,準備上去時,發現另一邊的一人一狗吵起來了。 “下去?!庇艟皻w說。 “嗚——” 在男主人車門打開的一瞬間跳進副駕駛鳩占鵲巢的柴柴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反而理直氣壯的很。 它想告訴郁景歸,他是不是忘記誰是這個家的主人,他不在的這幾年,它,可是每次出門都有保鏢保姆的狗,副駕駛也只有它能擁有。 畢竟副駕駛視野開闊,當狗的做前面可以指路(亂叫。 以為這條狗會經受郁老爺虐待式教育的郁景歸根本想不到會是這樣。 沒見過這么囂張的dog。 “怎么回事啊?!眮頊悷狒[的舒白扒拉著車門,摸摸柴柴的狗頭,“你干嘛欺負一條小狗狗?你去后排坐不就好了?!?/br> 郁景歸:“后排看不到你?!?/br> 這時,柴柴從座位上跳下來。 它抬起前爪,抓著郁景歸的褲子,嘴巴含著他的衣角。 “好家伙,它也想讓我坐后排?!庇艟皻w低嘆,“沒良心?!?/br> “它可能不是讓你坐后排,而是……”舒白伸手指了指柴柴所在的方向,“讓你坐后備箱?!?/br> “……” 再一看,果然是這樣,阿拉正銜著郁景歸的衣角,將他往車屁股后面帶。 最終的結果是郁景歸妥協。 本以為柴柴是條經過嚴格訓練的正經狗,沒想到賴皮得很。 這樣的狗,舒白自然養不了,可以交給專門養狗的保姆,她偶爾擼一擼就行。 柴柴活動量雖然大,但白天已經玩得盡興了,晚上的時候,也只能陪女主人傳傳球,賞臉吃下她手里的狗零食。 八點左右,見時間不早的舒白打算回去。 “回去干嗎?”郁景歸問得理直氣壯,“明天周一,想去公司的話我送你?!?/br> “睡在這里不方便?!?/br> “哪不方便?!?/br> 舒白猶豫了會,她這樣覺著是因為這是人家的新房,她還不是女主人了,在這里過夜的話,未免說不過去。 畢竟她主要目的是來擼狗的。 “行了,你走吧?!庇艟皻w突然改口。 “哦?!?/br> “雖然我為救你受傷了,但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好自己?!?/br> “……” 原本準備邁開腳步離開的舒白聽到這句又回頭。 郁某人此時是被頒發過奧斯卡了嗎,演技嗖嗖嗖地上升,那模樣整得她以為他為了救她得了絕癥。 “可能在你眼里,我不是證人君子,是個即使知道你在經期,也想方設法占便宜的小人?!庇艟皻w繼續說,“哪怕再三保證也沒用?!?/br> “行了,我留下來?!?/br> 舒白看看外面,天色黑了,她不喜歡晚上開車,再說郁景歸的車她開著不習慣,還不如留下來過夜。 她那么勉強的語氣并沒讓郁景歸適可而止,“這么勉強的話,你還是走吧,我讓司機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