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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長什么樣?是圓是扁——他壓根沒看清。 第二天,陶善行還是一個人。 穆二白:媳婦,我……想上床睡…… 陶陶:怎么?書房的床不軟了?家里的酒不香了?我怕我煩著你呢。 親媽:南無阿彌陀佛……兒子,誦經靜心吧。 ———— 感謝在20191208 09:50:05~20191209 14:00: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孩子氣的我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章 軍師 翌日陶善行起了個大早,打著呵欠推開窗,窗外的天剛亮,有些小雨,各處都灰蒙蒙的。昨日進門她沒能瞧著住處模樣,此時才得以窺見。這地方獨門獨院,前有庭院抱廈小廚房,后是五間上房,左有月門,銜著單獨的小花園,疊石青潭,六角飛檐亭,花樹繁茂,風景極佳。 單就這一個小院,便已勝過陶學義在佟水的宅子,而這不過是若大穆府的一個院落而已,足見穆府之大,可能……比秦府還大。 眼下還很安靜,外院有幾個粗使丫頭在灑掃,除此之外別無他人。榴姐初來乍到也不知找誰要水,所幸院中有井有小廚房,她索性自個動手,給她燒來熱水。陶善行坐回妝奩前將擰干的熱帕放在眼上蒸著,精神為之一醒,榴姐已經利索地給她梳起頭來。她做這些事時,仿佛駕輕就熟,毫無生疏感。 “榴姐從前……服侍過人?”陶善行隨口問道。 梳著發的手卻是一停,榴姐輕輕回答:“是?!?/br> 陶善行卻不再追問,只夸她:“難怪這般妥帖,以后要麻煩你了?!?/br> “娘子說哪里話,既然跟你來了,照顧你自是我的本分?!绷窠愕?。對她來說,在陶家和穆家后宅是一樣的,起先跟陶善行來穆家,一為還恩,二來這些年也確實與這她有些情分,本不放心她孤身入這大宅門,如今看來,她卻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也罷,橫豎是幫她,能幫多少便是多少,這輩子無望,跟著她倒有些寄托。 榴姐的手出人意料的巧,陶善行的發沒多久就被挽成漂亮的發髻,因嫌婦人的全盤發于她而言太過老氣,便在雙頰處結辮輕挽,壓上金鈿,正好對著嘴角笑時梨渦,尤顯甜美。陶善行對著鏡中人做了幾個表情,很是滿意,這才起身更衣,換了百子襖裙,坐在屋里等起人來。 ———— 陶善行等的是穆溪白。 昨日月mama走前特地交代過,穆家規矩并不多,無需晨昏定省服侍公婆,但今日一早與穆溪白去瑞壽堂給老太太和公婆敬茶還是不能免。穆家她才第一天住進,連自己落腳的院子都沒瞧仔細,就更別提偌大穆家,照理必需是穆溪白親自帶著她去見公婆,可陶善行越等越覺穆溪白不會來。 第三次嘆氣后,陶善行琢磨著還得靠自己,便自己出了門。因為昨晚她的要求,月mama將院中人都遣走,再加上穆溪白沒有留下,是以這大清早的外面只有灑掃仆婦。榴姐因樣貌關系不好出門,便給她挑了個小丫頭帶路,將她送到院門外,卻不想正好和月mama派來接她的人錯過。 昨夜穆溪白醉在書房,月mama原命觀亭先叫醒穆溪白,再讓他親自領陶善行過去行禮,也免得底下人議論紛紛。新婚夜獨守空房本就說不過,若這敬茶再讓陶善行難堪,那她在穆府的境地委實不妙。只可惜穆溪白那混蛋宿醉不醒,觀亭叫了三四遍都沒能叫醒,反而還生生誤了去接陶善行的時候,等一群人匆匆趕到凌輝閣時,陶善行已經先走了。 穆溪白的凌輝閣離瑞壽堂頗遠,陶善行跟著小丫頭邊走邊記路邊打量穆宅。穆宅確實不小,但比起兆京達官顯貴的府邸還有差距。中規中矩的大宅院,景觀雖美卻不出挑,按說以穆家財力不至于此,可商賈之家太過奢靡就要逾制,保不定哪天被人告上去,都是禍事。陶善行算是看出來,如今的穆家當家該是個謹慎低調的作風,和穆溪白是兩個極端。 邊走邊想,偶爾也問小丫頭些關于穆府的問題,小丫頭雖對她好奇,倒也規矩答了,這一路陶善行并不無趣,反而走得一身汗。才拐過抄手游廊,二人便聞得一陣私語聲從游廊下的花叢里傳出,卻是兩個仆婦半蹲在花叢中邊修枝邊閑談。 “咱們那位小爺菩薩臉閻王心,是個狠的,沒成親之前就為退婚鬧得不可開交,被老爺關在柴房三天三夜都不服軟,還將老太太氣病,這才妥協留下,心里能不怨恨?迎親都沒去,還是小商爺代勞的,唉……要我說這位娘子怪可憐的,剛入門就不得夫心,以后日子可怎么過?”有人嘆著氣道。 咔嚓咔嚓,花枝被剪斷的聲音。 另一人似乎年輕些,輕嗤道:“你可憐人家什么?一個窮秀才的傻女兒,得多大的造化才能嫁進咱們府?進門就是正兒八經的太太,再不得寵也吃穿不愁,哪像你我日曬風吹起早貪黑做這些粗使活計,也輪得著你替人家著急?” 那人被她堵得訥訥:“我就是說說罷了,你沒聽昨個兒夜里那些賓客散去時說的那些話,要我是她,估計躲著不敢見人了?!?/br> 陶善行還沒聽過癮,就聞花叢中一陣窸窣聲,貓在花叢里的兩人似乎看到了誰,嚇得從花叢里爬出去。 “小商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