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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失敗乃是成功之母

    過了一會兒勇利就過來了。

    波波維奇促狹地問：“對面那個是你女友？”

    “誒？”勇利慌張地擺手，“是我在老家的舞蹈老師……”

    維克托拍拍自己身邊的座位：“你要在這兒繼續看嗎？離結束還有段時間?！?/br>
    勇利看了眼冰場里正在表演的人，覺得沒必要關注，就略顯冷淡地移開視線：“不了，我大概要出去跟美奈子老師聊了一會兒，她難得來一趟，我得陪她吃午餐。雅科夫那邊我發短信講過了，開幕式前我會趕回來的?！?/br>
    “Ok?！本S克托爽快地應了，“有事手機聯絡?！?/br>
    等勇利離開了，波波維奇問：“那我們怎么辦，這算怎么回事，我們又不是青年組的，我更是連總決賽都沒進，留下來也沒什么好看的……”

    “我要找地方睡一會兒?！本S克托漫不經心地給雅科夫編輯短信，“有點困了……要不是為了看勇利，我現在應該還在睡?！?/br>
    波波維奇嘴角抽搐：“也就你這種時候還睡得著了……我去吃午餐?！?/br>
    開幕式前，大家再一次見面了。勇利手上拿著一個信封，表情看起來十分開心。

    波波維奇有點好奇，不過不等他問，勇利就自己把信封里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了。

    “看！我家養的狗！”

    維克托眼神一亮，接過照片來：“哇哦，這就是‘維恰’嗎？”

    波波維奇：“……？？？什么維??？”

    “……不是維恰，是維醬?！庇吕局樈忉?，“‘醬’這個發音綴在名字后，是日語里的表達昵稱的格式?！?/br>
    波波維奇艱難地學舌：“那你的昵稱就應該是……勇利醬？”

    勇利莫名一個寒顫：“……”

    維克托：“……波波，正常點?！?/br>
    把手上的照片翻完，維克托拿出自己的手機來開心地湊到勇利身邊，彎腰遞到他面前給他看：“我家也養狗哦，它叫馬卡欽~你看，跟維醬是不是很像？”

    勇利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就是學著維克托買的貴賓犬，只能點點頭：“嗯，都是貴賓?！?/br>
    “有機會想讓它們見見面，我有直覺，它們一定很合得來！”

    “……你什么時候想來日本泡溫泉了，可以帶馬卡欽來我家?！庇吕q豫了一下，發出邀請，“我家附近也有冰場?！?/br>
    維克托笑瞇瞇地答應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往心里去。

    時間差不多了，勇利和波波維奇就去觀眾席等著看維克托，還發現了克里斯托夫也在。

    大概維克托就是大賽型選手，越是重要的比賽他的發揮就越好，看了這么一輪下來，以勇利來自后世的眼光看來，只要維克托正常發揮，除了這一屆原本的金牌得主斯蒂凡·蘭比爾以外，沒有人能跟他有一爭之力。

    波波維奇和克里斯……總決賽都沒進，只能憐愛了。

    看完男單的短節目，克里斯感慨道：“下賽季我一定進決賽！”

    勇利說：“看得我想升組了?！?/br>
    波波維奇算了一下：“下賽季嗎？會不會有點早？”

    “我也覺得有點早，雅科夫肯定不會同意的?！庇吕麌@氣，“希望等我16歲能順利升組?！?/br>
    “……這次拿個青年組的金牌，然后再去勸說雅科夫試試？”波波維奇出主意，“說不定就同意了呢?！?/br>
    勇利不是很信，但還是點頭：“我試試吧……”

    第二天上午的青年組自由滑結束，算完總分勇利不出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名。維克托坐在觀眾席，無視不止一次特意掃過這邊的鏡頭高興地給勇利鼓掌。

    勇利跟著雅科夫回到后臺，緊張地問了問關于自己升組的問題。本來他是想等回去再提，但仔細想想，覺得趁現在氣氛正好就提也不錯，說不定雅科夫一高興就同意了呢，至于冰協那邊應該不會太為難他。

    雅科夫哼哼著斜了勇利一眼：“拿到世青賽和大獎賽的金牌就覺得自己能挑戰成年組了？”

    勇利干笑，一緊張就不小心說了實話：“……我想早點跟維克托同臺競爭……”

    “想贏維??？你還差得遠呢?！毖趴品蛞膊桓蜌?，這時候說瞎話才是會害慘他的學生，“而且你們兩個都還沒到最佳年齡，現在比有什么意義？”

    一聽勇利就覺得升組沒希望了。他失落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誰知道雅科夫是大喘氣：“日本冰協之前就提出想讓你升組了，畢竟難得日本花滑能看到點希望，一直在青年組消磨時間不是他們期望看到的……我本來還擔心你承受不住壓力，看來是我多慮了。既然你有這個想法，下賽季升組也不是不行，看你這個賽季的整體表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