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GL]_分節閱讀_95
蘭斯面色沉重了起來。 審判長用木槌敲了兩下桌子,庭下喧鬧的討論聲漸漸平息,他看向蘭斯,莊嚴的問:“被告還有什么話想說?” “都串通好了,我還能說什么?”蘭斯雙手平放在桌上,狹長的桃花眼一點點抬起。舒寧捻起一縷長發,在空中上下擺弄了一下,皮笑rou不笑: “可別這么說,事實如此就是如此?!?/br> “那從你下屬身上搜出的藥粉,殿下該如何解釋?” 舒寧放下手中的頭發,雙手抱在一起。場中因為她的沉默,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今天沃倫并沒有出席這場審判,蘭斯一人孤只形影。她腦海里閃過被嚴刑拷打的本森,接著又出現宿主站在一片荒涼的星球之上時孤涼的背影。 自從她繼承了德洛麗絲的記憶,她便知道了,德洛麗絲親手殺害自己親生父親不是因為他行為作風有問題,而是來自她對自己親生母親近乎病態的執念。 因為她父親害死了自己的母親,所以德洛麗絲眼睛眨也不眨的血濺了她幼年長大的房間。 之所以守護這個國家,也是為了死去的生母的執念,但孤獨久了,她也忘了當初守護的理由,而將這片土地納入自己的生命。 不論是為了誰,不論用任何手段,她都必須要將阻礙她前進的人,鏟除干凈。她抬起頭,讓自己另一個手下,拿上了另一份文件。 在文件夾里,疊滿了一張張或新或久的通信紙張,以及電子通信時留下的痕跡。 舒寧將一份鑒定放在最醒目的位置:“這是經過相關專家的鑒定,證明這些信上的字跡和本森的無二。并且,負責偵探狼王星的相關負責人也曾說,親眼見過本森出入狼王星。所以,間諜的話又怎么能信呢?” 她將蘭斯的證據一一擊破,之前站在蘭斯那邊的證人大多數反了水,如今他可謂是四面楚歌。 蘭斯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烏云密布,壓在他頭頂。他平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曲起,仿佛在克制著什么。 當法庭判定這次事件是個誤會時,舒寧卻不急不慢的叫住了審判長:“等等,我可還沒說要結束?!?/br> “將軍?” 她臉上堆起笑,向低沉不悅的蘭斯道:“蘭斯少校不會忘了自己做過的事吧?” “何事?” “圈養男寵之事?!彼捯怀?,圍觀看戲的人驚呼起來。 她對著汗涔涔的審判長說:“強硬迫使他人屈服自己,該當何罪?” “這得看具體情況而定?!?/br> “好?!笔鎸幗舆^下屬遞來的壓縮文件。她鏈接上星際網后,點開了一個加密的視頻。視頻里,幾個男孩子坐成一排,其中有的手臂和腿上都是一片青紫。 這些男孩仔細看,就會發現五官有點點像久居高位的沃倫。但是在場的人并不會想到,除了舒寧。 她靜靜地看著,蘭斯從一開始的鎮定都最后的陰沉。當視頻里的人講到蘭斯對自己的惡行,以及他們的對他的厭惡和仇恨時,蘭斯再也沒能忍下去了。 他沖出座位,嚇愣了所有人。舒寧卻不懼怕他任何的動作,比起常年訓練的宿主來說,蘭斯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三個回合不到,她就撂倒了他。蘭斯匍匐在她腳下,動彈不得。阮玟早早沖到了她身邊,她抬起手,揉了揉阮玟腦后順滑的頭發,安撫說:“沒事的?!?/br> “加上故意傷害罪,審判長,怎么判刑,全國人民可都看著你啊?!笔鎸庉p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坐在上面的幾人汗顏。 這里也只有舒寧敢這么說話了。 他們宣布休庭去討論后,在舒寧的強壓下,死刑沒有,但是流放卻定了下來。蘭斯自然不愿意,臨走前還惡狠狠的警告舒寧:“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在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不知名的風吹起了她松散著的長發。他們彼此都還沒料到,這會是他們最后一次的對話。 后來舒寧回想起為數不多讓她印象深刻的人時,才意識到,他們的結局都是早就注定好了的。誰該去死,誰該活下來,這不是人為所能改變的,而是命里注定的。 蘭斯的事情告一段落,舒寧也趁著沃倫在外休假時,偷閑的和阮玟膩歪了幾天。沃倫回來那天,她就將阮玟送去了另一個星球,讓她和自己所剩下族人會面。 她則自己一人應邀赴約。 繁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空中的行道,飛艇不間斷。她來到一家位于繁華中心地段的餐廳,沃倫坐在位置上,靜默無語。 她也不等主人說,自己拉開離他比較近的位置坐了下去。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舒寧不急,沃倫卻頻頻偷瞅她。她也不拆穿。 “你把蘭斯流放了?”他捏著勺柄搖晃著杯里濃郁的咖啡,動作緩慢,猶如一幀幀的老電影。 “是他自己將自己流放了?!笔鎸幨持更c在溫涼的餐桌上。 兩人少有的平心氣和的談話,沃倫啜了一口杯里的咖啡,裊裊白氣緩慢騰升。舒寧暗中觀察著他,她不明白,這幾天沃倫經歷了些什么,忽然變得耐得住氣來。 兩人明里暗里的窺探對方,妄圖明了對方的真實意圖。 沃倫:“你回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什么?” “你難道不知道?”舒寧食指緩緩在桌子畫了一個“x”,沃倫側看她的側臉,不明所以。舒寧指尖停下的時候,外面哄然一響,連帶著他們所在的位置都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一陣劇烈的晃動。 沃倫扶住旁邊的柱子,舒寧搖搖晃晃,他伸出手,舒寧扣住他的手腕,借勢壓到他身前。外邊槍聲四起,小孩子的哭鬧聲此起彼伏。 “你贏了,meimei?!?/br> 冰冷的槍口抵在他胸前時,沃倫放棄了抵抗,無力的垂下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總要有人作出犧牲,你的時代,已經死了?!?/br> 舒寧低下頭,在他耳畔喃語。他的嘴唇稍稍張開,獻血已經在他胸后開出了艷麗的花朵。 她松開手,沃倫直直倒在碎片上,巨響過后,沃倫身側已經半出鞘的匕首徹底滑落了出來。而她卻無暇顧及這些事情。 門口被破入,穿著與她身上不同色系和樣式的軍服的成年男子領著一隊全副武裝的狙擊手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 “好久不見,元帥?!?/br> 那人沖她微微一笑。他那俊郎的臉上,不加裝飾,光憑這一笑,也足以迷惑許多少女。舒寧將手中的□□丟給他,他順勢接住。 “前幾天不是剛見過嗎?”他把玩著漆黑的□□,話中有話。